和暗戀的總裁一起重生了[娛樂圈]_分節(jié)閱讀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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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姨是小姨,我跟他又沒有過節(jié)。他主動提出要來東圈,我覺得可行?!彼厩鼗卮稹?/br> “……那云雀?”蔚寧還沒忘了《云雀》過不了審是石茂從中搞鬼,害司秦不得不帶著母親的骨灰回國給父親低頭才換來黃家灣的轉(zhuǎn)機。 “那個啊……談不上過節(jié)。當時立場不同,換成我,我也會那樣做?!彼厩氐故怯X得沒什么,不賣黃家灣的地就沒錢,做事始終束手束腳,就算沒有《云雀》這檔子事,估計過不了多久他還是會回國找他父親談判,不過時間問題罷了。 “現(xiàn)在這樣不是很好嗎?”司秦補充,“小姨少了一個眼中釘,我手里也有了大恒的股份。樂湛這個爛攤子不好收拾,TDC也大不如前了,東圈這么大的市場我不可能一個人全吞下來,總要有人進來分蛋糕。比起嚴樂蓉那種蠢材,石茂是個難得不錯的選擇?!?/br> “一石二鳥?” “也不能這么說。勉強算強強聯(lián)合吧,這是計劃之外的收獲?!?/br> “搞不懂你們,亂七八糟……反正你自己沒事就行?!蔽祵幈揪蛻械霉埽犃税胩?,很快失去興趣。 “我這邊一時半會兒結(jié)束不了,可能要晚點回來。你一個人當心一點,照顧好自己?!彼厩叵ば亩?,又說,“石茂讓他女兒先過去,大概就這兩天到臨港。她說想見見你,請你吃個飯,到時候你們約。” 蔚寧連連搖頭,“別別別,我沒空,不想摻和你們的事,別帶我?!?/br> 這可不是我的事,是你的事啊。司秦笑笑,沒有多說什么,膩歪幾句,掛了電話。 沒過幾天蔚寧就明白了司秦那天在電話里的欲言又止是什么意思,鈞寶諾因工作事宜從南市飛東市,順便過來臨港找蔚寧玩,說要請蔚寧吃飯。蔚寧欣然赴約,走進包廂,猛地發(fā)現(xiàn)還有第三人在場,正是石茂的獨女——石大小姐石曼。 幾人寒暄過后,蔚寧敲敲桌子,暗暗向鈞寶諾使了個眼色,“你厲害啊,也不提前跟我說,所以今天到底算公事局還是私人局?” “家屬,家屬,別見外。”鈞寶諾打哈哈,惹石曼一個白眼,倒也沒反駁,只板著臉重重地“哼”了一聲,轉(zhuǎn)頭綻開笑容,熱絡(luò)地跟蔚寧聊起了天。 等上菜的間隙,又有人來,轉(zhuǎn)頭一看,葉文姚。蔚寧兩眼一黑,這哪里是吃飯,分明是鴻門宴啊。 不管怎么說,對上葉文姚,蔚寧總是有點心虛。好在葉文姚并未步步緊逼,似乎只是再平常不過的老友聚會,對工作只字不提,倒是蔚寧一反常態(tài)地先葉文姚一步提起,主動答應(yīng)了葉文姚的綜藝邀約,并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蔚寧這么做,一是欠債欠了這么多年,人都找上了門,再要推脫,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其次,則是為了司秦。 自吳彬跳樓身亡的新聞爆出,外界關(guān)于司秦的謠言從未停歇。哪怕一直有公關(guān)壓著,也不過是從波濤洶涌的表面轉(zhuǎn)向地下。 臟水已經(jīng)潑出去,無論過后洗得多干凈也總會有痕跡,更何況還是在一丁點似是而非的消息都能掀出腥風血雨的娛樂圈。反正已經(jīng)被迫曝光到臺面上,與其放任外界越猜越離譜,不如自己主動出擊。蔚寧想做點什么,那么葉文姚的節(jié)目無疑是最好的選擇。所以鈞寶諾的自作主張,蔚寧并不生氣,就算今天葉文姚不來找他,他也會自己去找葉文姚。 葉文姚的綜藝受歡迎的原因有很多,風趣幽默和出人意料是最重要的兩項。其中風趣幽默體現(xiàn)在葉文姚個人的主持風格上,出人意料則體現(xiàn)在節(jié)目邀請的嘉賓并非一成不變地從娛樂圈中選取,而是各行各業(yè)皆有涉獵。當然,為了保證話題度,嘉賓總是和圈中當紅明星有著些許關(guān)聯(lián),或是經(jīng)紀人,或是圈外好友,又或是老板、合作方。以明星搭檔素人的方式出現(xiàn),一方面滿足了觀眾對明星私生活的窺看欲,另一方面,依賴葉文姚主持功力扎實、尺度把控獨到的特質(zhì),配合素人,總是能完美地展現(xiàn)出明星團隊想要傳達給大眾的信息,因此吸引了很多有人設(shè)或是洗白方面特殊要求的明星,效果不說百分百,稍稍改善總是有的。 回國后,蔚寧考慮了很久,腦子里有了一個初步的想法,趁這個機會跟葉文姚提了一下,葉文姚欣然應(yīng)允,約蔚寧第二天去電視臺詳談,蔚寧答應(yīng)。石曼全程旁聽,蔚寧記著司秦的囑托,看她很感興趣,便邀請她一同前往。至于鈞寶諾這種見者有份的人聽到等于參與,自然不可能不跟著。 “一次解決兩件事,你可真夠行的?!本谱泔堬?,蔚寧沒好氣地瞪了鈞寶諾一眼,何止利用,簡直把他賣了個徹底。 鈞寶諾恬不知恥地搖搖手指,“不對,是三件?!?/br> 蔚寧表情一垮,“還有?” 鈞寶諾嘿嘿一笑,摟著蔚寧充哥兩好,“肯定是三件啊,還有一個我想你嘛,請你吃飯?!?/br> 蔚寧狠狠掃了一下肩膀,“你滾啊?!?/br> 吃完飯,還有工作的葉文姚率先告辭。蔚寧不當電燈泡,加上下午Hotaru那邊有個活動需要提前過去確認一下細節(jié),也自覺地跟小兩口道了別。 傍晚時分,蔚寧結(jié)束工作,回程途中經(jīng)過某棟大廈,見樓下停著一圈警車,像出了大事,引來一群路人圍觀,搞得下午沒什么人的路段都堵起了車。 “太堵了老板,要不要繞一下路?”小夏回頭問蔚寧。 “隨便。”蔚寧心不在焉,聽車窗外路人嘰嘰喳喳,偶爾談及“總編”、“關(guān)桀”云云,猛地抬頭,還真是臨港日報那棟樓。 “什么事啊?這么多人,也不嫌熱。”田甜抱怨。 “除了關(guān)桀還能有誰。鬧了這么多天,終于抓起來了唄?!狈骄靶覟?zāi)樂禍,“我看他是活該,退了圈還不安分,非要手賤亂寫。寫誰不好,偏偏寫司總!也不想想司總是他惹得起的嗎?看看,這下報應(yīng)來了吧!以后在牢里有的是時間給他寫!” “現(xiàn)在才抓?這都多久了?”田甜看完新聞,語氣頗是遺憾,“都說他關(guān)不了幾年呀?!?/br> “你看的是之前的吧?早就不是那劇情了。往后翻往后翻?!狈骄皳]手。 “是嗎?我看看……”田甜埋頭,看到出事后關(guān)桀想讓關(guān)瑜禮幫自己頂罪,關(guān)瑜禮反將一軍,把責任統(tǒng)統(tǒng)推到關(guān)桀身上,結(jié)果狗咬狗,翻出一堆沒人知道的舊賬,不止合謀,私下里的好事也各自做了不少,忍不住笑出了聲,“還有這種事,太逗了吧!” 不同于兩人看熱鬧的態(tài)度,蔚寧托著下巴對著窗外,兩眼發(fā)怔。 由關(guān)桀出事牽連到關(guān)瑜禮翻車,蔚寧一直有耳聞。公營性質(zhì)的報社不如TDC油水足那是必然的,關(guān)桀轉(zhuǎn)行后一下子由奢入儉,日子相當不好過,久而久之打上公款的主意,漸漸收不住手,一直瞞到現(xiàn)在才東窗事發(fā),已經(jīng)算奇跡了,完全怪不到別人。至于關(guān)瑜禮,當了這么多年的總編,整日以文人雅士自居,沒想到凈是附庸風雅,臨退休晚節(jié)不保,不僅貪污,還在外面包養(yǎng)了好幾個情婦,搞得小三小四一起鬧上門,做出這種令人大跌眼鏡的丑事,也沒有人逼他。除了前一陣關(guān)桀趁司秦分身乏術(shù),想著渾水摸魚,不遺余力地在報道中抹黑司秦落井下石之外,似乎全然與司秦無關(guān)。然而經(jīng)吳彬一事,蔚寧沒辦法控制自己不多想。 聽幾人八卦的對象逐漸轉(zhuǎn)移到司秦身上,蔚寧心里一緊,等回過神,“什么時候回來”幾個字已經(jīng)發(fā)到了對方的手機上,來不及撤回,司秦電話已到。 “這幾天走不開?!彼厩亟由舷⒗锏膬?nèi)容回復(fù),又問:“怎么,有事嗎?” “沒,沒有……”蔚寧吞吐著,深吸一口氣,“有的,我有話想跟你說?!?/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