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這樣暴躁可不好_分節(jié)閱讀_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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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包子正蜷縮在床上,團(tuán)成一團(tuán)睡覺。 楚憐玉踱至床前,彎腰看看他,不禁無語。 包子的懷中,赫然放著一大碟糕點,被他寶貝似的緊緊地抱著,嘴角還帶著未擦干凈的碎屑。楚憐玉嫌棄地看著皺巴巴,又布滿糕點殘渣的床單,伸出兩根手指頭,捏住小碟子,想把它端到桌子上。 哪知剛一動,包子便驚醒了,一把奪回小碟子,直愣愣地坐起,喊道,“你做什么!” 楚憐玉被嚇得捏著碟子的手一松,看著包子抱了滿懷的糕點,睡眼惺忪地直視前方。他伸手在包子腦袋上拍了一下,無奈道,“你睡覺也抱著這個?” 包子聽見楚憐玉說話,遲鈍地回頭,費力地揉揉眼睛,才勉強(qiáng)清醒些。 “少寨主,你回來了啊?!卑哟蛄藗€哈欠,順手拈了塊糕點放進(jìn)嘴巴。 楚憐玉看不下去了。 他是豬嗎? “起來?!背z玉推了包子一把,又把落在床上的小碟子塞進(jìn)他懷里,“不許在床上吃東西?!?/br> 包子口中有食物,心情就好很多,順從地從床上蹦下來,趿著鞋走到凳子上坐下,隨口問道,“為什么?” 楚憐玉看著本來還算整潔的床鋪上,又臟又皺,枕頭上還有疑似口水的東西,又看看睡了一覺,自自在在坐在凳子上吃東西的小跟班,一把掀起床單,在包子面前一揚—— 包子只覺各種殘渣鋪面而來,他瞇著眼抱著糕點逃竄,“少寨主,你太惡心了?!?/br> “我惡心?”楚憐玉揚眉,一把把床單扔回床上,慢慢逼近,“你在說我嗎?” 包子退到門口,瑟縮地看著楚憐玉眼睛冒火地走過來,連忙否認(rèn),“沒有沒有,我說自己呢?!?/br> 楚憐玉站在包子跟前,拎起包子后頸,扔到桌子前,“把東西放下,下樓讓掌柜的再送一床被褥過來?!?/br> 包子被迫把吃食放在桌子上,有些不高興,“你為什么不自己去?” 楚憐玉想起剛剛的經(jīng)歷,出門找不到房間,下樓又碰見那樣的怪異男子,心中一陣不舒服,再看看包子眨巴著眼頂嘴的模樣,氣不打一出來,點著包子的腦袋,咬牙問道,“我?guī)愠鰜硎亲鍪裁吹陌??”楚憐玉加重語氣,“你說說看,小跟班?” 包子腦袋被點的一頓一頓的,聽見楚憐玉如此問,怕死地改口,“帶路,收拾東西,服侍您!” “嗯?!背z玉點點頭,慢慢地收回手,包子諂笑著對楚憐玉彎彎腰,揉揉額頭,一閃身出門了。 楚憐玉獨自在屋中等待,不知怎地,想到同在一間客棧,不知在哪一間屋子里住著的秦歌,又有些煩躁,這個死娘娘腔到底來這里做什么的? 想著那人貓逗耗子一般,又被逗弄一番,楚憐玉暗恨,氣急地拍了兩下桌子,“早晚整你一頓。” 他暗下決心,要找個機(jī)會整回來,讓那該死的娘娘腔嘗嘗被逗的滋味。 正思索間,忽聞屋外一陣喧鬧,楚憐玉走到窗前,推窗一看,是一個年輕人被許多人圍在中間,那些人對他又恭敬又親熱,似乎是得他一句寒暄便是無上光榮。 楚憐玉想到在樓下時,那年輕人對他說的話,忍不住撇嘴,啪地一聲關(guān)上窗戶,眼不見為凈。 還沒走回去,房間門就被急慌慌地打開,又咚地一聲大力關(guān)上。包子抱著一床被子,長長的被角耷拉著,幾乎要拖在地上,他兀自不覺地往前走,眼看著就要踩在被子上,隨時都能在被子上踩出一個泥印子。 楚憐玉皺眉,上前接過被子,扔在屋中的榻上。 包子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倒了杯水灌入肚,站在桌前大口地喘氣。 “至于么?!背z玉看他一副累死牛的樣子,嫌棄道,“平日盡知道吃,讓你練功跟害你似的?,F(xiàn)在抱一床被子上樓,就累成這樣?!?/br> 包子熱出了一頭汗,拿手上下扇著,又倒了杯水喝,便喝便道,“少寨主,你不知道,樓下可熱鬧啦,我都差點擠不上來?!?/br> 楚憐玉剛剛上來的時候,大廳中并未有太多人,現(xiàn)在聽見他說差點擠不上來,就有些懷疑,“人很多?” 包子點點頭,跑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指著外邊道,“你看,還有人趕過來呢,客棧里擠得都是人?!?/br> 楚憐玉伸頭一看,這么一會兒,圍著那年輕人的人群又壯大了不少,那人鎮(zhèn)定自若地站在中央,面色溫柔地與一個老婦人說著什么,那老婦人時不時地擦擦眼角,一副激動得難以自持的樣子。 “神棍?!背z玉看著木清和,拋出一句評價。 “原來他姓木啊?!卑优吭诖芭_上看得很入神,“少寨主,我覺得木公子人很好?!?/br> 楚憐玉看著包子那目不轉(zhuǎn)睛的樣子,有些看不慣,“你還不認(rèn)識他,就知道他人很好?” 包子盯著木清和的一舉一動,愈發(fā)覺得他溫柔至極,連連點頭道,“木公子一看就是脾氣很好的那種人,你看大家都喜歡他。” 楚憐玉哼了一聲,看著木清和對那老婦人說了什么,接著從懷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那老婦人。那婦人連忙擺手不接,木清和堅持地把銀票送入她手中,又拍拍她的肩膀,說了些什么,那婦人才收下銀票,雙膝一彎就要下跪道謝,被木清和地一把拉住,握著她的雙手繼續(xù)說了一陣話,才對周圍人拱拱手,艱難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