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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色出演[快穿]_分節(jié)閱讀_55

    ☆、27.女皇復(fù)國四

    顧舟月這么多年也不知道是被那位楓夫人怎么教養(yǎng)長大的,不僅男女授受不親學(xué)得很優(yōu)秀,甚至還頗有些女女也授受不親的意識。

    季澄闕睨了半晌端端莊莊靠上了洞壁的人,很沒脾氣地起身換到了洞口,撥開一點兒空隙往外看了看。

    顧舟月以為她是不大高興,遲疑了一下,解釋道:“楓夫人說她以前在宮里的時候,跟我母后……”

    “?”季澄闕立馬轉(zhuǎn)頭,顧舟月卻不說了,只是用清澈的眼睛靜靜看著她,一副要跟她不言傳只意會的樣子。

    “!”季澄闕震驚地喊系統(tǒng):“這里是不是有一萬字的溫馨小故事?!”

    系統(tǒng)扭曲道:“我不知道?!?/br>
    “騙人。”季澄闕才不相信:“你快點講給我聽,不然……我要鬧了?!?/br>
    系統(tǒng)冷漠:“……你鬧吧?!?/br>
    季澄闕也知道從系統(tǒng)那兒騙不出來什么小甜文兒,但看了看還只算個小蘿卜頭的顧舟月,也不大忍心去套路她,只好按下瘋狂的八卦之心,含糊應(yīng)了聲,也不管有沒有意會出岔子,隨便擺擺手,“知道了,快睡吧?!?/br>
    瓢潑下了半夜的大雨漸漸停了下來,顧舟月再次醒來的時候,見季澄闕仍舊懶洋洋倚在洞口往外看,手上還百無聊賴地拽了根藤蔓在纏,下意識輕聲開口:“夜鶯。”

    季澄闕沒太聽清,聞聲轉(zhuǎn)回頭,“什么?”

    顧舟月看著她仍舊上下翻飛的手指,好像異常靈活,編織衣物似得,又開口說了遍:“夜鶯,一種晚上不睡覺的鳥,我在山底下村子住的時候有一只?!?/br>
    季澄闕:“……說什么呢,我是晚上不睡覺的神仙。”

    顧舟月:“……”

    季澄闕眼里有笑意一閃而過,不再逗她,而是起身走了過來,顧舟月看到她手心托著一片巨大的芭蕉葉子,里面呈著清澈的水。

    顧舟月接過,喝了幾口后抬眼問:“你剛才出去了?”

    季澄闕只是簡單嗯了聲,“還喝么?”

    顧舟月?lián)u搖頭,就見季澄闕自然地接回葉子,很隨便地把剩下的水三兩口全干了。

    “……”她目光動了動,落在季澄闕的側(cè)臉。

    “我知道自己這會兒不大得體,別老盯著看?!奔境侮I不太要臉地沖顧舟月瞎一眨眼,“等我出去好好洗個臉,再由你慢慢觀瞻?!?/br>
    顧舟月大概是以前沒有見過這種隨時隨地瞎不要臉的人,反而被季澄闕說得闔了下眼,復(fù)又抬起,同時從脖頸拉出了一塊兒藍(lán)火晶似的玉。

    “楓夫人說這塊玉是我滿月的時候,父皇親自賜下來的,也是最后能證實我們顧氏血脈的東西。”

    季澄闕落到上面看了一眼,“怎么證?”

    顧舟月沒說話,動了動,自己去取季澄闕身側(cè)的短劍,季澄闕也沒攔著。

    片刻后,隨著顧舟月的血絲絲浸透,整塊藍(lán)玉逐漸變成了妖冶的血紅色,最中間的地方卻緩慢顯露出了一彎藍(lán)色的月牙,竟有些說不出的詭譎。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原理和機(jī)制,但古人為了維持血脈純凈,尤其是皇室,所采用的奇方異術(shù)也是多樣的。

    季澄闕沒作點評,只是扯了袖擺,給顧舟月纏了下手。

    顧舟月卻把玉從脖頸摘下來,輕輕放進(jìn)了季澄闕的手心,“楓夫人告訴過我,顧氏的江山雖然被姜松所篡,但現(xiàn)如今朝中和四方都有仍舊忠于顧氏的人蟄伏。最近的是距這里僅二百里的戍北將軍段辰岳,你帶著我的玉去找他,他會帶人過來的?!?/br>
    季澄闕看著手心的藍(lán)月血玉,忽然說:“傳言姜松篡國顧氏后,之所以一直坐不穩(wěn)江山,是因為掘地三尺也未曾拿到傳國玉璽。而關(guān)于傳國玉璽的流言也異常紛雜,但最為可信的是被隱秘藏到了一處有高人守護(hù)的地方,只有顧氏的后人可以憑信物取回,是你這塊兒玉嗎?”

    顧舟月安靜聽她說完,點點頭。

    季澄闕又問:“那玉璽放在什么地方?”

    顧舟月一眨不眨地看進(jìn)她的眼底,沒有猶豫和遲疑,“京郊六十里外的護(hù)國寺。”

    季澄闕定定看著她,忽然笑了聲,晃晃手中的玉,“那你不怕我拿了你的玉,再去投奔柏古藤,或者我本來就是她的人,為了套到玉璽的下落才故意和她演了這么一出。畢竟她也算是顧氏的后人,也能憑這塊玉拿到玉璽吧?”

    “那我也認(rèn)了?!鳖欀墼聸]有任何表情變化,仍舊安安靜靜看著她,“我相信你?!?/br>
    雖然有微妙的愉悅從心底升起,但季澄闕還是抬手,在顧舟月的額頭轉(zhuǎn)彈為挨,“信什么,小笨蛋,被人賣了還要幫著數(shù)錢。”

    顧舟月對她下意識親昵的動作未置一詞,只是搖搖頭,說:“這塊玉是當(dāng)年嶺南叛亂的時候,欽天監(jiān)算出我們顧氏國祚將竭,父皇才請高人出山,專門用我的血施了術(shù)法的,所以哪怕同為顧氏血脈,別人的血對它并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