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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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臉好看,都可以容忍。 ……不過,再怎么容忍,葉孤城都沒法容忍他們這樣吧?。?/br> 其次,他們的狀態(tài)是這樣的:秦珩坐在畫架前,剛剛完成他那幅寫作懷念,讀作黑歷史的畫作,這副畫還掛在畫架上,而楚留香和陸小鳳呢,在聽說畫完了之后,一個則歪歪扭扭地坐在凳子上,看陸小鳳的樣子,真的就想直接躺在地上了,本來這個姿勢除了豪放點,也無可厚非,但現(xiàn)在配上他的裝扮,和臉色的粉,又添了幾分驚悚感。至于楚留香,沒有前者那般“放蕩不羈”,只是站直了身懶懶地伸了個懶腰,烈焰紅唇的嘴大張著,大大打了個哈欠,姿勢上是沒什么可指摘的,然而一看他的臉色,就被他的烈焰紅唇嚇退了。 這會兒猝不及防下,聽到敲門聲,仿佛是敲響死神的喪鐘,讓他們大驚失色的同時,屁滾尿流地往房間里跑,不管來人是誰,先把身上的東西都扯下來再說。 而秦珩因為要收拾起來畫,反應慢了一步,讓這兩個腳程飛快的擠了進去,自己再進去就來不及了。 秦珩聽著一聲一聲的敲門聲,又看看眼前房門緊閉的屋子,時不時還能聽見楚留香和陸小鳳之間關于誰先換衣服的爭吵聲。他知道自己的鐵定來不及換了,干脆心一橫,直接走過去開門。 葉孤城之前幾次來找他們的時候,從沒有被關在門外這么久過,這讓他心里疑惑的同時,又稍微帶了點擔心,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憑著好友的武功,應該沒人能在白云城傷了他們才是,而且他都事先交代好了,這個人就是想在白云城橫著走,都沒什么太大的問題。 還不等葉孤城排除更多理由,就看他面前的門“吱呀”一聲開了,一個讓他面生的女子從里面款款地走出來,葉孤城不易察覺地一愣,開口問話的語氣都冷了一度,“你是?” “………………”對哦,我應該是誰呢?秦珩端著微笑,臉部肌rou不易察覺地抽搐了一下,非常想死。 他可不想讓葉孤城看出別的端倪來,想想光是開門這會兒功夫那兩個牲口應該換好衣服了,至于萬一沒換好,呵??!沒換好才好!秦珩懷著陰暗的心思,萬分期待他們沒換好的樣子,一邊悲憤萬分地暗地里狠狠擰了自己一把,演技大爆發(fā)地低垂著頭,爭取讓葉孤城清晰地看見他臉上的紅暈,然后細聲細氣地道,“您是來找楚公子和陸公子的吧,還請進?!?/br> 葉孤城哪怕心疑惑這個女子是誰,又因為非禮勿視沒怎么仔細看,聽見終于能進門了,暗地里松了一口氣。 ……不過這個女人,他怎么越看越覺得……眼熟? 不不不,錯覺錯覺。 走進院子,葉孤城眉頭就是一皺,只因為這院子仿佛狂風過境一般,還隱隱散發(fā)著酒氣,在角落里放著的小桌子變得比幾天前破爛了很多,酒壇子一個疊著一個的羅上去,不用上去拿,葉孤城憑著眼力就能看出那些都是空壇子。多出來的那個畫架突兀又引人注目。葉孤城的視線在上面停留了一瞬,只不過畫架是背對著他的,讓他看不到上面的具體內(nèi)容。 只不過葉孤城也沒有非得想要看一看的好奇心罷了。 …………你能指望被個老爺們禍禍完的院子能有多整潔呢?秦珩收拾的時候也是夜里了,能把酒壇子都羅列在角落,就已經(jīng)足夠讓他自己驕傲的了。 在看到只有楚留香一人時,葉孤城的眉頭更緊了點,他冷聲問,“昨晚酗酒了?” 楚留香的視線慢慢移到葉孤城的身邊,在那人隱晦地瞪視下,求生欲爆棚地回道,“對對對,陸小鳳還睡著呢?!?/br> “秦珩呢?” …………可不就在你身邊站著呢?楚留香默默咽下了真相,還想為裝女人裝的順其自然的某人掩飾一波,就聽背后的房門未開,陸小鳳在里邊兒嚷嚷,“老葉走了沒?走了快進來幫我一下,我褲子脫不下去了。”他的聲音隔著房門,其實并不怎么能聽得真切,然而在場的哪個武功不高超?于是清·清·楚·楚地聽了個明白。 被重點點名的老葉一邊的眉挑得老高,跟著意味深長地重復一句,“走了沒?” 楚留香一言難盡地抹了把臉,用余光看著秦珩那張綠油油的臉,大概是沒見過這么會拆臺的,心里把那只小雞暴打了一頓后,苦笑著放開了,“我說陸小鳳失心瘋了你信不信?!?/br> 葉孤城沒有答話,也不用他們帶路,自己施施然地走到門前,輕輕一推,房門消無聲息地就打來了。 于是里面的場景立刻映入了他們個的眼簾: 陸小鳳,姑且算是陸小鳳吧,他正歪歪扭扭地跟他那條淺色的褲子較勁,背對著眾人,他一只拿著他原本的褲子,葉孤城一眼就認出那是他前幾日穿的,而另一只,則粗暴地拽著他的褲腰,想要把那條,淺色的,柔和的,看樣子就像女人穿的,倒霉催的褲子拽下來,然而那條褲子可能天生跟他犯沖,或者就是不想如他所愿,整個黏在了上面,不管陸小鳳怎么生拉硬拽也不得章法,楚留香看得眼皮直跳,而秦珩,他早就眼不見心不煩地被過身去了。 只有葉孤城,他萬分新鮮地看著,也不出聲提醒:那條褲子只要再拉一下另一邊兒就褪下來了。 因為葉孤城就在他們身邊兒看著,秦珩也不好低聲說點什么:哪怕聲音再小聲,那不也清晰可聞嗎?? 秦珩感覺自己仿佛要被陸小鳳蠢哭了,他沒法宣泄內(nèi)心紛雜的想法,最后想到了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在葉孤城的視線死角,拿指頭在楚留香的背上劃劃戳戳,寫出一連串情緒激動的,讓楚留香不集注意力都不知道他在寫什么的話。 ‘你換完衣服到底怎么跟陸小雞交代的!’ ‘你就不能讓他老老實實的不出聲嗎?!’ ‘啊啊啊光是看著陸小鳳,我就要窒息了??!’ ‘這下都暴露了!’ 指尖輕輕地劃過脊背,隨著情緒的波動下的力道越來越重,那力道連成一片,讓楚留香整個背都酥麻麻地,隨著他的動作不易察覺地抖一抖,積累的多了,又好像麻進了心間,讓楚留香萬分不自在,又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思,直挺挺地躲都沒躲,等著秦珩發(fā)泄完,楚留香耗費了全部心神,這才勉強辨認出了最后一句,他頓了一下,拉過秦珩的,慢慢地在他的心寫道,“只要你不暴露就好?!?/br> 指尖的紋理從掌心的皮膚摩挲而過的感覺極為清晰,沒來由的,秦珩的耳根燒成了一片,下意識地擺脫這種狀態(tài),秦珩將抽出來背在身后,兩交握,狠狠地摩挲了一下,試圖擦去楚留香留下的觸感。 就在這令人窒息的氛圍,秦珩轉(zhuǎn)移注意力似的,用一聲輕咳打破了寧靜。 陸小鳳這會兒已經(jīng)褪下了他的褲子,只留一件白色底褲遮羞,正要套上那條正常的褲子,這聲輕咳就仿佛一聲炸雷在他耳邊轟開,他滿臉不敢置信地回頭,神色帶上了就連他自己也不想面對的生無可戀的意味。 這一個轉(zhuǎn)頭,于是眾人又一次清楚地看到:原本給他化的胭脂水粉,早就因為他要換衣服而蹭的哪都是,妝花了,口脂散了,一張臉紅紅白白,活像被人專挑臉揍了一頓。再加上陸小鳳的眼睛不小,當他驚恐地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們幾個的時候,嘴唇上殘留的紅,讓眾人的心再次清晰地意識到了他之前的慘樣。 ……見鬼的,竟然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氣質(zh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