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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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何必再隱藏自己。 沒有本事是庸才,他秦珩渾身的本事,還會怕一幫雜魚來找麻煩嗎? 這么想著,秦珩的眼神越發(fā)銳利。 感覺想了很多,其實也就是幾秒鐘的事,但在明眼人看來,秦珩那一瞬間的改變又是那么明顯,心境的變化導(dǎo)致他的渾身氣勢更盛,落在不明真相的眾人眼里,只覺得這個人更加不好惹了。心里又有點后悔,干什么逞那意氣之爭呢。 秦珩是個騙子和他是個真有本事的人又和他們有什么關(guān)系? 然而這會兒秦珩才是真正不將那些人放在眼里,一切準(zhǔn)備就緒后,他如同那個晚上一般,緩慢地閉上了眼。 陰陽眼同其他屬于陰陽師的技能不同,別的比如“言靈·星”,“言靈·滅”等給人加ff(狀態(tài))的技能是可以重復(fù)使用的,然而陰陽眼卻是有次數(shù)限制,一天只能開一次。 昨夜開過一次眼,今日再開,對他來說是個不小的負(fù)擔(dān),但好在最近沒有什么大事,他的靈力充沛,完全可以負(fù)擔(dān)得起。 接下來,眾人就見到了他們畢生難忘的一幕,楚留香和陸小鳳哪怕是第二次見了,也同樣滿心驚奇—— 猛然間睜開的眼,帶著誰也預(yù)料不到的凌厲,而他們堪稱驚恐地發(fā)現(xiàn),他的眸色變了,變得淺淡,最后是晶瑩剔透的淺白,瞳孔更加深一些,但完全在正常人的范圍內(nèi)。 到了這一步,誰也沒法懷疑,秦珩的確有些神異。 又想起楚留香說這人可以招鬼的話,在場大部分人都慘白了臉色,之前出言嘲諷的,更是恨不得昏過去。 然而誰也不敢出聲打斷他的動作,就算心里尖叫,也死死地憋在嘴邊,這么看過去,臉上憋得通紅,卻發(fā)不出丁點的聲音。 楚留香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這個氣場強大的男人,在外面艷陽高照的照射下,不同于昨夜的昏暗,他能清晰明了地看到秦珩眼睛的奇異,那是一雙神秘而危險的眼睛。 對楚留香來說,秦珩散發(fā)著獨有的魅力,不管是這雙眼睛,還是這個人,統(tǒng)統(tǒng)對他具有獨一無二的吸引力,楚留香想,這個人能讓自己心甘情愿地跟著他跑來跑去,就是這份不確定性吧,危險和美感共存。 這才是最開始這個人吸引自己的地方。 然后視線越來越多的放在他的身上,關(guān)注過了頭,關(guān)心過了頭,一切都越了界,失控的情感不是他理智想要結(jié)束就能結(jié)束的,在某些時候冷酷理智的楚留香,在面對秦珩的時候,嘗到了失控的滋味。 這個時候的秦珩,陷入到一種玄而又玄的境界,在他的視線,那個信使的尸體旁,漸漸形成了一個光團,漸漸的,就像那個晚上一樣,信使的鬼魂出現(xiàn)在那里。 信使還有些摸不清頭腦,但看到秦珩的那雙異于常人的眼睛,他和其他人一樣,反射性的一驚。他一低頭,就看見自己已經(jīng)涼透了的尸體,信使再看旁人的反應(yīng),還有什么不明白,他的臉立刻扭曲了。 而招人恨的秦珩笑得那叫一個迷人,就聽他笑瞇瞇地說,“我們閻王殿見,嗯?” 當(dāng)秦珩不再冷著臉,反而笑起來的時候,是真的平易近人,然而眾人見他笑著對尸體的上方說這句話,全都一陣惡寒涌上全身,面對他那張笑臉,哪還能感覺出“平易近人”出來?沒尖叫著逃跑就是莫大的定力了。 秦珩沒空搭理旁人的反應(yīng),他注視著信使的雙眼,之前那句話也只是回敬信使臨死前的叫囂罷了,他瞬間冷下臉,然后啟動“言靈·縛”,冷聲問,“你身后的人是誰?”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問,“或者說,誰讓你做這些的?” “言靈·縛”在游戲是縛束敵人,被控制,使其失去行動的能力,而現(xiàn)在,則變成了縛束敵人,使其不受控制地說出真話,這是基于大陰陽師的威震效果前提下才能使用,也就是說,如果使出這招的不是陰陽師,那么只能做到控制敵人,縛束對方。 這是基于秦珩能力范圍內(nèi)的變異。 這會兒用來“逼供”效果正好。 被問到這個問題的信使,就在一瞬間失去了自己嘴巴的控制力,哪怕上半邊臉還保持著扭曲的狀態(tài),眼里也寫滿了驚恐和忌憚,然而嘴巴卻十分誠實地吐出一個名字。 “傅宗書。” 如果他還活著,身上有所禁制,是不會讓他這么輕易地吐出這個名字的,然而誰讓他死了呢?誰讓有秦珩這個陰陽師在呢?在這種狀態(tài)下,秦珩仿佛處于無敵的狀態(tài),想問什么都會得到答案。 不過秦珩根本沒興知道那些骯臟隱私的原委,只是知道個幕后黑的名字就可以了。 秦珩一揮,信使的魂魄就像是被一陣強風(fēng)卷起來,信使驚恐地破口大罵,秦珩一挑眉,然后更大的風(fēng)平底卷起,轉(zhuǎn)瞬間信使的魂魄就不見了蹤影。 他可不像之前對待死士那么溫柔,還挖個墳將人埋了,要說信使也是倒霉,死后再感受到靈魂撕裂的痛楚,也是他頭一份了。 早在秦珩露出那雙眼睛后就是一陣窒息般寂靜的大廳,在看到平地起風(fēng)的瞬間,更是一個音兒都發(fā)不出。 秦珩轉(zhuǎn)過頭時,那雙眼睛已經(jīng)恢復(fù)了正常,然而這時的眾人,誰也不敢小看他,秦珩一拱,對呆愣的老城主道,“幸不辱命,那信使果然背后有人,是頂著當(dāng)今皇上的名頭自行其事?!?/br> “好,好,好……”老城主還沒回過神。 秦珩習(xí)以為常,淡淡地說出一個名字,然后問道,“傅宗書,不知各位可有什么印象?” 然而他的問話同樣沒有人響應(yīng),秦珩環(huán)視一周,看見那些之前趾高氣揚,十分不屑的人全都呆滯的樣子,冷笑一聲,“怎么,現(xiàn)在不怕我是個騙子了?” 話音落下,一片寂靜,而眾人的臉色卻好看得緊。 秦珩不以為意,甩袖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