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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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還算給他一點希望的是,從他的態(tài)度,秦珩察覺到了一點,那就是他哥背后的確站著人,可能是被這人引誘,可能是被這人教唆,不管怎樣,也已經(jīng)是不算安慰的安慰了。 被冬日清晨的陽光照耀,周身產(chǎn)生了一點點暖意,然而這微弱的暖意沒法融化秦珩心的冰寒,他一時間也不知是該憤怒,還是該傷心,又或者露出一個慶幸的表情。 最后,他抹了抹眼角,強行牽了牽嘴角,想要露出一個微笑來,結(jié)果顯而易見地失敗了,只扯出一個強顏歡笑的弧度。 楚留香竅玲瓏心,早就從牢房出來的時候就知道秦珩的感受不會很好,一早就落后了幾步等著,雖然心里有所準備,但看到秦珩微紅的眼角,因為外人在所以壓抑著自己的難過,強行歡笑的樣子,心臟還是一抽抽的痛。 在看到秦珩低頭,假裝看不清路的樣子,用心遮了遮在眼眶打轉(zhuǎn)的淚水,楚留香終于忍不住了。 他伸拽住了還想跟在王朝后面走的秦珩,在對方訝然看過來時安撫地笑了笑,然后略帶失禮地對聽到響動轉(zhuǎn)過頭來的王朝,歉意地笑笑,“這位俠士,麻煩你了,我們想到突然有事,能等我們一會兒嗎?或者一會兒我們自己走回去也可以,你有事兒就去忙吧?!蓖醭雌饋砭褪莻€身體壯碩的漢子,聽楚留香叫自己俠士還怪不好意思,雖然覺得他們現(xiàn)在的姿勢有些怪怪的,但一想這兩人的關(guān)系也就釋然了。 他沒有多嘴問一句他們有什么事兒,而是憨厚地笑了笑,抬起右撓了撓頭,充滿善意地說,“你們有什么事就去忙吧,我得先去包大人那里復命,”這么說著,看秦珩和楚留香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你們忙完了之后要去見一下包大人,不要忘記。” 秦珩和楚留香都懂他什么意思,于是心照不宣地笑了笑。 于是王朝這就放心地離開了。 太陽漸漸升起,驅(qū)散了一點陰涼,開封府很大,畢竟是個養(yǎng)了上百人的大衙門,周圍哪怕沒有夏季那么郁郁蔥蔥,卻也算豐富了,挺拔的松柏一棵棵挺立在道路兩旁,給靜立的兩人營造出一種二人世界的氛圍。 至少,秦珩現(xiàn)在就有點不好意思,覺得自己剛剛脆弱的樣子這人肯定是看到了,所以一直以溫爾有禮形象待人的楚留香,才能做出直接趕人的失禮之舉,他之前的眼眶就紅紅的,欲掉未掉的淚珠也因為岔開的話題而被他憋了回去。 楚留香牽著他的,走到十步開外的一個空閑的涼亭處,也不嫌棄凳子沒人坐落上了一層灰塵,從懷里拿出帕,坐在上面,在秦珩糾結(jié)到底要不要坐下去的時候,被楚留香輕輕攔攬著腰,抱在了懷里。 秦珩一開始還有些不自在,但看著周圍沒人,再有,他的確想要一個安慰了,于是漸漸放松了身體,默默窩在了楚留香的懷里。 哪怕秦珩什么也沒說,楚留香也明白他的意思,兩人默默相擁了一陣,楚留香一邊撫摸著秦珩的后背,從他的脖頸開始往下順,順毛一樣撫過去,待秦珩無意識地露出放松的表情后,他才開口道,“小哭包?!?/br> 被撫摸地太過舒服,秦珩竟有些昏昏欲睡的意味,聽了楚留香帶著寵溺的稱呼,他也懶得反駁,反而將自己更加縮小了些,窩在說自己是哭包的這人的懷里,聲音因為倦意而變得有些含糊不清,但楚留香還是聽清了他的意思,“我不是,沒有哭?!?/br> 對于金九齡的所作所為,楚留香是一路跟著秦珩的身邊,看過來的。所以他心里明鏡一般知道事情到底如何,只不過因為秦珩和金九齡其的關(guān)系,他并沒有說得那么直白,兩人心照不宣地略過了秦珩到底哭沒哭的話題。 現(xiàn)在的氣氛正好,楚留香不忍心談這個會讓秦珩難過的話題,但不談不行,只有解決了,才算真的結(jié)束。 他撫著秦珩后背的一頓,然后輕聲道,“雖然你在牢里做出你們不和的樣子,但想必包拯并不會相信,再有就是你哥哥身后的人到底是誰,現(xiàn)在還沒有什么頭緒,”楚留香住了嘴,他覺得接下來的話,對于秦珩這個真心將金九齡當做兄長敬愛的人來說,太過殘酷。然而秦珩已經(jīng)在他懷里抬起了頭,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睛專注地注視著他,好似知道他什么顧慮一般,笑著開口接下了楚留香的話。 “我知道,你要說,哪怕我哥真的犯罪了,但能查出他身后的人是誰,也有減刑的會對嗎?” 楚留香低頭,在秦珩的眼皮處落下安撫的一個親吻,隨后在這極近的距離里,從他的嗓子深處擠出了一聲應(yīng)答。 秦珩笑了笑,反在楚留香離開的時候追過去在他的臉上印上一個吻,聲音淡淡地道,“我沒有你想象的那么脆弱,再說我娘都默認我來開封,就是指望我能解開背后的疑問,我怎么能讓他們失望呢?”說著,秦珩垂眸笑了笑,本來就顯得少年感十足的五官,竟因為這個意味不明的笑意而帶上了幾分冷意。 楚留香看個分明,微微一怔,轉(zhuǎn)念又笑了:是他小看他的小珩了,這人可是在甫一認識花滿樓,就能跟著大家對上無恨大師那個武學宗師的人,又怎么會太過脆弱呢?但理智知道秦珩不是那么脆弱的人,知道他難過,自己的心里還是不好受。他在外面抵得上千軍萬馬,在他懷里,還是生氣了難過了就不自覺帶上點小委屈的愛人。 于是楚留香在他的額頭上輕柔地親了親,柔聲哄道,“所以我們現(xiàn)在一個個解決好不好?” 秦珩眨眨眼睛,將心底殘留的幾分澀意眨掉,理智回籠,重新面對這件事,見到楚留香一直寫滿擔憂的雙眼,他笑出了一個漂亮的弧度,“雖然我哥做錯了事,但讓我知道是誰把注意打到他身上,我還是不怎么開心的?!?/br> 楚留香揉了揉他的頭發(fā)。 許久沒有召喚式神,一來是他們之間作為系統(tǒng)的維系不在了,光靠契約的話怕出現(xiàn)什么紕漏,畢竟現(xiàn)在要再召喚,可不是簡簡單單的,而是橫跨了兩個世界的召喚,他要為式神們的生命安全負責,這其哪怕一個環(huán)節(jié)出現(xiàn)差錯,對式神們造成傷害,都是他難以磨滅的責任。二來他曾經(jīng)在睡夢以魂魄的姿態(tài)去見過式神們現(xiàn)如今的生活,各自都生活的不錯,有滋有味的,他下意識地不想打擾這種寧靜,所以刻意地減少了召喚式神的次數(shù)。 自從上次走過明路后,秦珩就一直沒有再次召喚式神,不過過明路,也是為了預防有一天他需要幫助的時候,太過突然。 然而誰能想到,距離上次召喚的半個月后,他就有了不得不召喚式神的理由。 秦珩閉上眼睛,試圖溝通了一□□內(nèi)的靈力,在感受到足夠的靈力后,又思考了一下召喚誰,線索這種事情,完全需要一個可以入夢的式神來幫忙,然后問題來了,他既沒有蝴蝶精,也沒有食夢貘啊。 從已有的式神挑挑揀揀,也沒想好要召喚誰,索性眼睛一睜,渾身的靈力上涌集在一點,很快,被靈力覆蓋的地方出現(xiàn)了一個巴掌大的漩渦,在楚留香驚詫的目光,身披一雙漆黑翅膀的大天狗從走了出來,然而還不等秦珩關(guān)閉召喚陣,緊跟在大天狗身后,名叫茨木童子的大妖怪同樣現(xiàn)出了身形,——就在召喚陣將要消失的剎那,一個有著火一樣鮮艷,血一樣冷酷發(fā)色的男人跟著走了出來。 靈力漸漸消散在空氣,在召喚陣的光暈完全消失之后,秦珩仿佛脫力一般身形不穩(wěn)了一下,被一直注意著他的楚留香一把攬住。 秦珩休息了片刻,這才有工夫見他到底召喚出了誰,這一見茨木童子和大天狗,他頓了頓,沒有太震驚,然而當他看到那個懶散地不好好穿衣服,反而露出大片胸膛,一頭紅發(fā)仿佛流動的火焰,他的背后還背著一個“咔嚓咔嚓”發(fā)出詭異咀嚼聲的酒葫蘆的男人時,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鬼王之王,酒吞童子! 難怪他這么多的靈力還感受到了瞬間少了大半,個頂級sr級別的妖怪現(xiàn)身,可不是消耗靈力嗎? 秦珩軟著腰,瞅瞅大天狗,再瞅瞅茨木童子和酒吞童子,忍不住嘆道:好一個修羅場。 他因為沒有特別好的相對應(yīng)的式神召喚,于是就給他的式神們傳達了一個信息,則是:誰有空閑就來一趟,反正他這邊的世界對式神們來說完全造不成威脅,誰知道,來的是這位大佬呢? ……他現(xiàn)在將人再送回去還來不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