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武俠]外掛,了解一下_分節(jié)閱讀_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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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惜朝被拍得一愣,他的確有故意的成分在,卻沒想到這人這般敏銳,直接挑明了不說,還說出這樣的話。 之前的自怨自艾有做戲的成分,然而得到真誠的反饋后,顧惜朝反而覺得自己有種卑鄙的不堪,將人性總會往壞了揣測,還不等他想得多些,又被秦珩下一句話打斷了思路。他暗自哭笑不得地想,想要跟這人交流,就要走足夠強大的心臟,跟得上秦珩跳躍的思路才行。 索性也不去想那些,專注于秦珩的話,認(rèn)真地嗯了一聲。 秦珩眼睛一亮,在他身邊扭了半天,這才將自己的話說出來,“圣上下了圣旨,你估計也沒什么地方去,我爹修書一封給開封府的包大人,安排了住處,你現(xiàn)在啟程去開封,剩下的就交給我們。” 顧惜朝一愣,怎么也沒有想到他會說這些。然而卻奇異地沒有被施舍的感覺,可能是秦珩的態(tài)度太過坦蕩,而一個坦蕩的人,哪怕有什么目的也讓人心生好感,更何況是秦珩這樣一心為他著想之人。 所以顧惜朝想了想沒有反對,而是說起了另一件他比較在意的事,“交給你們?” 秦珩,“雖然幕后黑目前未知,但就像我之前說的,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只等著去查就好?!鼻冂裱酃庖晦D(zhuǎn),就見到了眼底寫著躍躍欲試的顧惜朝,還不等他開口,就知道他要說什么似的,想都不想地反駁道,“這事你不能參與?!?/br> “你欺瞞圣上也就罷了,還想攤個抗旨不尊不成?” 一句話將顧惜朝釘死在原地,他現(xiàn)在的確不適合再攙和到這些權(quán)謀之間去,他本身就在圣上那里掛了前科,還是明哲保身一點為好。 于是他又問了另一個問題,“為什么要我去開封?”開封說近不近說遠(yuǎn)不遠(yuǎn),說實話,在秦珩說起這個地方之前,他根本就沒有將這個地方作為他落腳的地方考慮過。 說到這個,秦珩就有些扭捏了,在顧惜朝奇異的眼神,他也顧不得面子里子了,開口道,“因為我哥……你也聽說了之前的那樁案子了對吧?”得到對方肯定的回答后,秦珩小小聲地道,“我哥現(xiàn)在就被關(guān)押在開封府的牢房?!痹陬櫹С巳坏囊暰€,秦珩有些苦惱,更多的卻是想念,“因為我哥態(tài)度好,已經(jīng)給他換了個環(huán)境條件都不錯的地方住,包大人都親口說了,要不了幾年,差不多等宮里有貴人生誕,大赦之日就可以放出來了?!彼D了頓,再說話時就有些疑惑和困擾了,“知道這個消息,我們?nèi)叶奸_心,然而我哥根本就不見我們。” 說著他蹙起眉毛,在顧惜朝面前真心實意地困惑了,“就連我跑去開封,都被攔在牢門外,說是我哥不想見我。給他寫的書信啊,也是收到之后不見一封回信。這到底是為什么?要不是聽說包大人說我哥很好,我們都要擔(dān)心死了。” 還能是因為什么,自卑啊。 顧惜朝了解這種狀態(tài),也明白那個金九齡的心態(tài)如何,但瞧著秦珩滿臉認(rèn)真的困惑,覺得這種事情不該他一個外人挑破,于是沉默不語。 好在秦珩也不是非要在他這里得到什么答案,只是忍不住想要跟人傾訴罷了,最后以“那就這么說定了,要幫我去看望我哥!”為結(jié)尾,結(jié)束了這次對話。 顧惜朝走了,他不得不走,好在他毫無異議地接受了秦珩的安排,帶著說是秦嗣遠(yuǎn)寫給包拯的信,和秦珩寫給金九齡的信踏上了前往開封的路。臨走前秦珩拽著他嘮嘮叨叨個不停,一會兒讓他注意這個,一會兒囑咐他那個,滿腦子都是他的嘮叨,就連一旁的管家都被他擠著去了另一邊,據(jù)說是秦珩好友的楚留香,就這么笑瞇瞇地在一旁看著,他滿臉無奈,卻還是一字不漏地聽完了。他沒有多少朋友,能得到這種嘮叨的會少之又少,面對善意,他總是珍惜的。 也是虧得秦珩灌了他滿耳朵的嘮叨,吹散了他心剛剛升起的一點離愁。 他坐上馬車,將簾子掀開一點點,看著熟悉的街道和店鋪,還有那閉著眼睛都能描繪出的叫賣聲,不知自己還有沒有會,再次回到這個大都城,雖然秦珩信誓旦旦地同他保證還是有會回來的,但他心的憂愁沒有減去半分,顧惜朝將頭磕在窗簾處,闔上了眼,隨著慢慢悠悠的馬車,晃出了京城。 = 秦珩說自己對幕后黑有所猜測,不是騙顧惜朝的,只不過在一個注定要離開這里的人面前不好說的太詳細(xì),免得反倒連累了對方。 看著顧惜朝的馬車離開京城后,秦珩就火急火燎地回去找他爹了,才一進(jìn)門,也不管別的,兩撐著書桌,直視他爹的眼睛,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暗?,丞相傅宗書是個什么樣的人?” 一旁的楚留香聽到這個名字,略微皺眉,下意識覺得這個名字有些熟悉,從記憶提取到這個名字熟悉的來源后,一挑眉,也不說話,就想看這人怎么跟炮仗一樣懟他爹。 果不其然,秦嗣遠(yuǎn)聽到這個名字臉就沉了下來,他沉聲問,“你問他干什么?” 秦珩一看他的模樣,就知道其有貓膩,索性也不跟他繞彎子,“我懷疑這兩件事就是他暗下得!” “放肆!”秦嗣遠(yuǎn)猛地一拍桌子,“怎可對丞相不敬!” 秦珩被兇了也不在意,反而勾起唇角,那笑容看起來盛滿了狡黠,“你知道的對不對?所以你勸我遠(yuǎn)離顧惜朝,所以你對這件事不聞不問?!?/br> “我這么說,你剛才下意識沒有反駁!” 秦嗣遠(yuǎn)忍不住抬揉了揉眉心,孩子太笨了他cao心,但有的時候太敏銳,也讓人頭疼。 第86章.黑白 朝堂就那么大,走到秦嗣遠(yuǎn)這個位置,不需要多說什么,只要朝外面表露出一點意思,早晚會有那些個擅長鉆營的,喜歡溜須拍馬的下屬順著他的喜好,就把事情調(diào)查清楚了。 雖然秦嗣遠(yuǎn)是一個孤臣,但掌管著整個朝代的戶部支出,就算他在再孤,也總有幾個同僚能夠產(chǎn)生交集。 知道了被人針對后,秦嗣遠(yuǎn)從自身出發(fā),好好的考慮了一下昔日的樹敵,范圍不大,很快他的視線就收縮到幾個人身上,這下就徹底容易了,只要找到合適的會試探一番,就能夠得到他想要的結(jié)果。 往日里秦嗣遠(yuǎn)只是不爭不搶,安靜做他的尚書,有皇上的看重在他來說就足夠了,所以那些狗屁倒社的事兒,秦嗣遠(yuǎn)很少管,也不怎么想管,頗有幾分穩(wěn)坐釣魚臺的安然感。然而當(dāng)火燒到了他這里,家人都被針對性陷害,有無辜之人倍受牽連的時候,秦嗣遠(yuǎn)也不是沒有脾氣的。在一次宮晚宴,很容易就借著好友的,將他懷疑的人調(diào)查了一個遍。 最后將目光鎖定在丞相傅宗書的身上。 然而鎖定了人,又是一件又一件的煩心事接踵而來。說實在的,朝就這么幾個大臣,頂梁柱的,能撐起整個王朝的,一只都能數(shù)過來,他們彼此間共事多年,對對方都有些了解,傅宗書身后的能量,遠(yuǎn)遠(yuǎn)比現(xiàn)在他表現(xiàn)出來的還要深厚,只不過現(xiàn)在他一副老好人的模樣騙騙那些剛?cè)氤男鹿賳T罷了。 他們這些老人有哪個不知道丞相傅宗書,心黑也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