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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心中瞬時勃然大怒。接著就見到蕭遙面色一正,盤膝坐在自己面前,口中吟念起一段深奧精妙無比的釋教佛語,周身迸射出萬丈佛光,背后隱約間有一佛尊法相隱現(xiàn)。 “迷魂幻情香?是誰斗膽敢算計到本娘娘頭上來啦!” 女媧是誰?封神六圣之一,只是一個念頭之間,女媧便明白過來自己被人算計,女媧美目一掃,立刻發(fā)現(xiàn)那九鼎香爐里燃燒起的竟然是情欲迷香,心中當(dāng)即暴怒,嬌叱一聲,一道七彩霞光從女媧一只美得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玉手之上迸射而出,瞬間把那情欲香和九鼎香爐給化為一片飛灰,歸于虛無。 “阿米陀佛,吾教興盛有望哉!” 準(zhǔn)提道人眉開眼笑的雙手合十高宣一聲佛號,向朝歌方向飛踏而來。 “善哉善哉?!?/br> 接引道人也是面帶笑意,口宣一聲佛號,再次閉上老目。 “善?!?/br> 太上老君和通天教主瞬間睜開雙眼,口吟一聲道喏。 “怎么會是這樣?” 元始天尊面色鐵青,白眉緊皺,怎么發(fā)生的事情和自己算計的不一樣呢。 “女媧jiejie,君弟拜謝jiejie援手之恩。剛才君弟誤中賊人jian計褻瀆女媧jiejie之事還請女媧jiejie多多見諒。身為三界第一女神的jiejie你,想必不會和君弟一般見識吧?!?/br> 蕭遙伸手輕輕擦去額頭上的冷汗,連忙向女媧jiejie告罪賠禮道。 “陛下,若無它事,本尊去也。” 女媧黛眉微蹙,心中暗道這個人間帝君好是無禮,一會兒一口一個“女媧jiejie”叫得親熱無比,叫得自己一陣心煩意亂,差點道心不穩(wěn)。 “jiejie請留步!” 蕭遙見到女媧要走,心中頓時有些不舍,連忙出聲急呼道:“還請女媧jiejie救我,賜君弟救化天下蒼生,免遭殺劫之法。” “陛下乃是修煉之士,須知宇宙萬物,皆有定數(shù),在茫茫天道之中,星辰生滅也僅在一念之間。圣人之道,上合天意,下應(yīng)劫數(shù),天意無情,此際大亂之勢將成,封神殺劫難免。惟有順應(yīng)天道一途,縱有少許傷亡,也是天已注定,不可更改,陛下你只需順天而為,自有善果?!?/br> 蕭遙這一問可把女媧給問主了,要知道昔日女媧欠下元始一個人情,今日前來償還人情,不但沒有辦好事情,反而被蕭遙說反,心中好是為難的女媧,下意識的把一切“難知”都推脫給了“天道”“天道天道,女媧jiejie難道你心中只有天道,卻忘了那天地大道,失去了本心嗎?” 蕭遙見到女媧推脫,心中頓時怒起,沒好氣的向女媧出言冷聲沉喝訓(xùn)斥道。 “賊子,大膽。” 女媧聞言,黛眉一豎,頓時勃然怒起,多少百萬年來,竟然有人敢如此直言數(shù)落自己不是,言損自己圣人面皮,就是那老子元始圣人也不敢如此對待自己,女媧揮起玉手就向蕭遙臉上打去。 只聽“啪!” 的一聲響亮至極脆響在女媧廟中響起,蕭遙整半面左臉在瞬間高高紅腫起來。 “呸?!?/br> 蕭遙張口吐出兩顆牙齒和一口熱血,神色陰冷,星目憤怒的怒視向女媧,胸中怒火升騰,忍不住向女媧大聲怒罵道:“女媧丫的,別給你面皮不要面皮。寡人看得起你才叫你一聲女媧jiejie,要不是寡人還未得證那混元大道,就憑你那先天無極大圓滿之境,信不信我立刻把你給推倒咔嚓掉?” “yin徒,大膽!” 女媧聞言一愣,心中不明白蕭遙口中的“推倒”和“咔嚓掉”是什么意思,等女媧看到蕭遙眼中狂烈的yin邪之色,心中頓時明白過來,女媧當(dāng)即勃然面色,怒叱一聲,抬手向蕭遙胸口飛印而去。 “哇——” 蕭遙只覺一股浩大之力向自己胸口洶涌而來,蕭遙當(dāng)即發(fā)出一聲凄厲的慘嚎,口中連連狂吐熱血,化作一道完美的拋物線飛出女媧廟外。 “女媧婊子本君和你沒完!” 只聽“砰”的一聲巨響,蕭遙瞬間撞斷十里之外一座百丈小山峰,王冠粉碎,劈頭散發(fā)的蕭遙一個瞬移沖回女媧廟中,對著女媧的白玉雕塑揮指提上一首yin詩:“鳳鸞寶帳景非常,盡是泥金巧樣妝。 曲曲遠(yuǎn)山飛翠色;翩翩舞袖映霞裳。 梨花帶雨爭嬌艷;芍藥籠煙騁媚妝。 但得妖嬈能舉動,取回長樂侍君王?!?/br> 蕭遙此yin詩一出,頓時天下嘩然,諸臣變色。 昆侖玉虛宮元始圣人見詩忍不住仰天狂笑,伏羲氏、神農(nóng)氏、軒轅氏三皇相繼色變。 回到天外天的女媧見到蕭遙竟然敢在她的玉像提出一首奇yin之詩,差點沒有氣吐血來,當(dāng)即就欲殺回女媧廟出手滅了蕭遙。 正行時,女媧突然被一道九龍之氣擋住云路,女媧抬目向下一看,知紂王蕭遙尚有二十八年氣運(yùn),不可造次,只得暫回行宮。 女媧心中余怒不消,當(dāng)即喚彩云童兒把后宮中金葫蘆取來,放在丹墀之下;揭去蘆蓋,用手一指。葫蘆中有一道白光,其大如線,高四五丈有余。白光之上,懸出一道幡來,光分五彩,瑞映千條,名曰“招妖幡”不一時,悲風(fēng)颯颯,慘霧迷漫,陰云四合,風(fēng)過數(shù)陣,天下群妖俱到行宮聽候法旨。 女媧娘娘吩咐彩云童子道:“著各處妖魔且退;只留軒轅墳中三妖伺侯。” 三妖進(jìn)宮參謁,神色恭敬,跪身拜道:“恭祝圣人娘娘圣壽無疆!” 這三妖不是旁人,一個是千年狐貍精月牙兒,一個是九頭雉雞精妹嬉,一個是玉石琵琶精,俯伏丹墀。 “三妖聽吾密旨:成湯望氣黯然,當(dāng)失天下;鳳鳴岐山,西周已生圣主。天意已定,氣數(shù)使然。你三妖可隱其妖形,托身宮院,惑亂君心;俟 武王伐紂,以助成功,不可殘害眾生。事成之后,使你等亦成正果?!?/br> 女媧神色嚴(yán)肅的向三妖出言吩咐道,三妖聞言一愣,接著連連叩頭謝恩,化清風(fēng)而去。 “女媧乃上古之正神,朝歌之福主。老臣請駕拈香,祈求福德,使萬民樂業(yè),雨順風(fēng)調(diào),兵火寧息。今陛下作詩褻瀆圣明,毫無虔敬之誠,是獲罪于神圣,非天子巡幸祈請之禮。愿主公以水洗之??痔煜掳傩沼^見,傳言圣上無有德政耳。” 首相商容見到蕭遙作此yin詩,神色惶恐,連忙向蕭遙勸聲說道。 “朕看女媧之容有絕世之姿,因作詩以贊美之,豈有他意?卿毋多言。況孤乃萬乘之尊,留與萬姓觀之,可見娘娘美貌絕世,亦見孤之遺筆耳?!?/br> 正在氣得頭上的蕭遙聞言,當(dāng)即怒瞪商容一眼,臉色陰沉,沒好氣的向商容冷聲說道,言罷轉(zhuǎn)身回朝。文武百官默默點首,莫敢誰何,俱鉗口而回。 一路上聞太師緊皺眉頭,上大夫梅伯滿臉不解疑惑,比干則是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商容更是不斷長嘆唏噓不已。 蕭遙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這四位先皇帝乙的托孤重臣,心中一陣苦笑不得??磥?,歷史有些是不可能改變的啊!自己當(dāng)時怎么就會如此沖動的呢,蕭遙心中大是悔恨不已! 憑心而論,女媧jiejie脾氣還蠻不錯的,就是小姐脾氣大了點,不好伺候。想到這里,蕭遙又忍不住笑了起來。 東海之處聳崇巔。丹崖怪石,削壁奇峰。丹崖上,彩鳳雙鳴;削壁前,麒麟獨臥。峰頭時聽雞鳴,石窟每觀龍出入。林中有壽鹿仙狐,樹上有靈禽玄鶴?,幉萜婊ú恢x,青松翠柏長春。仙桃常結(jié)果,修竹每留云。一條澗壑藤蘿密,四面原堤草色新。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萬劫無移大地根。 那座山正當(dāng)頂上,有一塊仙石。其石有三丈六尺五寸高,有二丈四尺圍圓。三丈六尺五寸高,按周天三百六十五度;二丈四尺圍圓,按政歷二十四氣。上有九竅八孔,按九宮八卦。四面更無樹木遮陰,左右倒有芝蘭相襯。蓋自開辟以來,每受天真地秀,日精月華,感之既久,遂有靈通之意。內(nèi)育仙胞。 “天地萬物應(yīng)運(yùn)而生,各有命數(shù)。妖也,魔也,人也,皆為天數(shù)命也?!?/br> 通條教主手持一卷玉淸古書,在那塊仙石前高聲吟誦道法仙訣,每日一段。時日至此,已經(jīng)七七四十九天矣。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yùn)皆空,渡一切苦厄?!?/br> 通天教主前腳剛走,一個身著日月袍的枯瘦道人隨后就到,盤膝坐在那仙石面前,雙手合十,口念玄奧佛經(jīng)。 “石中玉兒,你以后修成正果可不要忘記娘娘的仙露之恩呀?!?/br> 枯瘦道人走過以后,女媧座下彩云童兒腳踩祥云而來,在那仙石上空揮手灑下一片先天七彩仙露,望著那仙石喃喃自語道。 【029】比干軒轅墳除妖 君臣密談謀天下 初見熟婦賈氏 蕭遙走至半路心中猛得一震,陡然想起一件事情來。 “比干王叔,你且請隨寡人到那軒轅墳走上一遭?!?/br> 蕭遙劍眉緊皺,一個閃身來到比干面前,低聲說道。 “是,陛下?!?/br> 比干聞言,滿心疑惑的看了一眼蕭遙,連忙恭聲應(yīng)是。 “商相,老師,梅伯大夫,你們?nèi)讼妊谧o(hù)我那分身假人回宮。寡人和比干王叔現(xiàn)有一件要事去辦?!?/br> 蕭遙見到比干應(yīng)是,又來到商容、聞太師和梅伯面前,神色凝重,語氣嚴(yán)肅的出聲說道。 “陛下,今天您女媧廟題詩之事做的糊涂啊?!?/br> 商容聞言,看了一眼神色嚴(yán)肅的蕭遙,滿腹疑惑的向蕭遙躬身相拜,語氣悲慟的向蕭遙出聲說道。 “商相,莫不是連你也認(rèn)為萬寡人變了,變成一個大大的yin君了是不是。實在是那女媧婊子不顧圣人面皮,欺寡人太甚啊?!?/br> 蕭遙一連苦楚的向商容、聞太師、梅伯嘆聲說道:“今天之事,你們先去禁地地下宮殿待寡人和比干王叔辦完事情回來再與你們細(xì)說分曉因由?!?/br> 見到商容、聞仲、梅伯三人護(hù)著自己那個法寶凝化成的分身假人逐漸遠(yuǎn)去。蕭遙在一把拉住比干,在蚩尤、白芍、蛤蟆眾妖魔戰(zhàn)將的拱衛(wèi)下去了軒轅墳。 “比干王叔,我們殷商成湯皇族亡族之難來矣?!?/br> 蕭遙右手緊緊抓住比干的左腕,行約百十里后,蕭遙突然停下腳步,轉(zhuǎn)過身來,星目緊緊盯住比干,聲音微微發(fā)顫的說道。 “什么?” 比干聞言當(dāng)即色變,等聞言平復(fù)下來自己波動的心境,眉頭緊皺,神色凝重的緊緊盯住蕭遙,出聲問道:“陛下,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您能夠告訴臣叔嗎?” “比干王叔,現(xiàn)在皇侄能夠信任的人實在不多啊。” 蕭遙聞言,眉頭一皺,滿臉憂愁的把女媧廟里發(fā)生的事情簡略告訴了比干道:“商容、聞太師、上大夫梅伯雖然對寡人忠心耿耿,又是父皇臨終前的托孤重臣,寡人自是不會懷疑他們??墒撬麄儗ξ覀儨匣首鍋碚f,他們實在是個‘外人’,寡人實在能夠信任的人也就比干王叔您一人啊?!?/br> 比干聞言,心中著實感動,老淚縱橫。接著又聞封神之事,比干更是面紅耳赤,雙目噴火的直跳腳罵娘,大罵那些虛偽之士,好在比干實在聰明,罵人并未題名道姓,而是指桑罵槐,看得蕭遙心中一陣汗顏無比。 “陛下,您有什么事情就請吩咐臣叔,為了我們湯氏殷商六百年基業(yè),臣叔就是萬死不辭也會肝腦涂地為陛下辦好一切要事。” 比干“撲通”一聲跪在蕭遙面前,神色堅決,視死如歸的立 誓道。 “王叔快快請起。” 蕭遙連忙伸手扶起比干,心中為這個大商忠臣大大的感到欽佩。蕭遙雙手緊緊握住比干的兩手,有些動情的說道:“王叔,我們是成湯后裔,叔侄血脈相連的親人啊。以后寡人為了迷惑那些虛偽的妖道,自然會做出一些虛與委蛇令人無法接受的事情,以后不管寡人變得如何再昏庸,殘暴。天下人都可負(fù)于寡人,天下人都可不在信任于寡人,但比干王叔您絕對不可負(fù)于寡人,不能不信任于寡人。寡人如果沒有王叔的舍命支持,怕是獨木難支,孤掌難鳴,難以支撐到渡過此次我湯氏皇族大劫之后啊?!?/br> “陛下,您是不是從帝王舍利中看到了什么?” 比干見到蕭遙說得如此肯定,心中疑惑,忍不住向蕭遙開口問道。 “怎么?王叔,你也知道帝王舍利的事情?” 蕭遙聞言心中大吃一驚,神色一變,向比干急聲問道。 “陛下,您可能不知道昔日臣叔和先皇同時被太丁皇族爺爺看中,只因臣叔沒有皇兄的那種舍我其誰、臨陣決斷的殺伐霸勢,所以中途自退。那帝王舍利乃是我們神族至寶,雖然可以預(yù)現(xiàn)未來,但那是用生命元壽為巨大代價的啊。陛下,您請為了我們湯氏皇朝萬世基業(yè)著想,以后可不要再輕易動用那圣寶舍利?!?/br> 比干聞言,神色真誠的把昔年發(fā)生事情仔仔細(xì)細(xì)的向蕭遙慢慢道來。 “原來如此?!?/br> 蕭遙聞言,微微點了一下頭,神色悲憐心傷的看向比干,痛聲說道:“比干王叔,日后你將有被寡人挖心的一大劫數(shù),生死各半,難以預(yù)知啊。寡人,對不住王叔您啊。” “哈哈——” 比干聞言一愣,接著仰天大笑,充滿豪氣的向蕭遙大聲說道:“陛下,您何時變得如此優(yōu)柔寡斷來著。不就是臣叔的一顆七竅玲瓏心嗎?那怕就是臣叔的命,陛下您要是需要的話,都可以隨時拿去。臣叔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心生怨恨?!?/br> “比干王叔,寡人有你說的那般不堪嗎?只是,寡人實在為王叔你擔(dān)憂,寡人真怕王叔您一去不回,難逃殺劫。這叫寡人以后如何是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