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鴿交友須謹(jǐn)慎_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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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啦?心口又疼了?吳幸子面露擔(dān)心,遲疑地問:我替你揉揉可好?你為什么要替我揉?吳幸子,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與其說是質(zhì)問,不如說困惑求解,關(guān)山盡一輩子沒這么茫然無措過,眼前的人讓他所有力道都像打在棉花上,任何作為都彷佛石子落入水中,眼看著以為起了動靜,轉(zhuǎn)眼那圈漣漪又消失無蹤了。 要說吳幸子對他完全無意那倒也還好,總有個能施力的弱點,行軍打仗也是這個道理,怕的不是敵人強大,而是敵人完全被動地配合你周旋,那就是掉進了泥淖中,施展不開又掙脫不了,最后反而會被拖死。 沒料到關(guān)山盡這么問,吳幸子愣了愣,竟不知道如何回答。 你是心悅我、厭煩我,或者......疑問戛然而止,關(guān)山盡垂下眼簾,纖長的睫毛在眼下錯落出一片青影,隨著呼吸微微顫動。 或者,視我如無物? 從小要星星不給月亮,自身又天才橫縱,即使遭遇挫折也總有辦法能破除,靠著自身才氣及功績被眾人拱月的關(guān)山盡,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得不到一個小地方師爺?shù)那嘌??說不上是不甘心或是失意,與吳幸子相逢以來,他頭一次審視自己的心思。 究竟,他希望在吳幸子身上要到什么? 那抹魯先生的影子嗎?他介懷的是連魯先生的影子,自己都得不到?亦或單單為了吳幸子這個老家伙? 吳幸子半張著嘴,似乎被問懵了,直盯著關(guān)山盡連喘氣都變得微小謹(jǐn)慎。 你想回清城縣?覷了他一眼,關(guān)山盡強行將自己腦中的紊亂思緒通通攆開,并不打算逼吳幸子回答,索性拉回正題。 欸,是是是。吳幸子看來還在恍惚,隨意搖晃著腦袋回答他。 為了過年祭祖?關(guān)山盡又問。 欸欸,沒錯沒錯,是這樣。吳幸子眨眨眼,似乎回神了,臉上又掛起討好的笑,眼神里明白寫著擔(dān)心。 冷哼,關(guān)山盡伸手?jǐn)Q了他鼻頭一把,滿意地看著吳幸子耳根泛紅的模樣。 吳家就剩你一個了?手癢癢的,忍不住將人摟在懷里搓揉。 這座院子地處偏僻,也是少數(shù)只有他與滿月能進的地方,前邊一點就是他的書房了,存放的都是軍情機要,擅自入內(nèi)者杖斃。 因著如此,關(guān)山盡的動作頗為大膽,才眨眼的功夫幾乎把吳幸子給剝得只剩褻衣了。 噯,光天化日的......吳師爺臉皮薄,扭著身子想掙扎,自然是掙脫不開的,索性將臉躲進關(guān)山盡頸窩中來個眼不見為凈,任人施為了。 不得不說,一個月未見,他也并非完全不想念關(guān)山盡。特別是嗅到了那白檀混合澄花的氣味,腦子都有些胡涂了,手腳軟塌塌地纏在壯實的男子身軀上,下腹部像有把火在悶悶地?zé)?/br> 光天化日的,正好把你看仔細(xì)了。關(guān)山盡笑著親他發(fā)梢,靈巧修長的手指,隔著薄薄的絹料順著脊椎往下滑動。 料子是特意選的,又輕薄又舒適,有種流水般的觸感。裁縫是關(guān)山盡特別從京城帶來的,向來只為他、滿月及魯先生制衣,技巧自然無雙了。吳幸子來了之后所有衣物都是由他量身制作,即使人依然瘦瘦弱弱的,細(xì)腰幾乎不盈一握,卻沒有過去那種空蕩蕩的窮酸感,而轉(zhuǎn)化為文弱的讀書人雋雅。 盡管晾著人,關(guān)山盡其實沒少去雙和院偷看吳幸子,看著這老東西人模狗樣的,心里很是滿意,自然更不待見他沒心沒肺地過他滋潤的小日子了。 有什么好看的?吳幸子被摸得微微顫抖,背后那只溫?zé)岬拇笫趾喼毕駡F火焰,每碰一下就燒得他發(fā)燙,壓根感受不到冬日的寒冷,熱得都要冒汗了。而這種熱意還不斷往肌膚里鉆,越鉆越guntang,又像蟲子似地啃他骨髓,癢得他直喘。 我就喜歡看。低笑著,關(guān)山盡的手摸進褻衣里,直接熨燙上早被搓揉得泛紅敏感的肌膚,隔著小身板幾乎都能感受到心跳紊亂地彈動。 雪白的衣物落地,光裸的身軀泛著粉紅,被冷風(fēng)吹得冒起小疙瘩,吳幸子卻只覺得熱。他想推開關(guān)山盡喘口氣,但又沉迷于好聞的氣味中不愿掙脫,甚至都沒發(fā)現(xiàn)自己喘著氣親吻關(guān)山盡頸側(cè),哼哼唉唉地呻吟著。 你的身子總是這么誠實可人。關(guān)山盡歪著腦袋任他舔咬自己,細(xì)細(xì)的牙啃在敏感肌膚上,男人也不禁悶哼,麻癢麻癢的肯定留了印子,那個位置很容易被看見,關(guān)山盡卻毫不介意。 兩人不知不覺就滾成了一團,關(guān)山盡利落地將自己的衣物鋪在地上墊著兩人,并讓吳幸子壓在自己身上,免得被土地里的寒氣給凍著了,同時不忘將鶴氅披在他肩頭,好歹擋點冷風(fēng)。 就這樣席天席地的兩人吻得難分難舍,舌尖在彼此口中交纏,關(guān)山盡似乎有意放緩情欲的累積,吳幸子立刻不滿地加深了吻,難得強悍地去舔男人口中的敏感之處,嘖嘖地翻攪他的舌,捧著嫵媚的臉龐深深地幾乎吻到小舌。 吳幸子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大概是太想念關(guān)山盡的鯤鵬吧? 他的褲子也不知何時被剝干凈了,赤條條的白細(xì)雙腿跨在男人精壯的腰上,rou臀隨著動作不輕不重地蹭著男人胯下,沒一會兒就感覺到有什么燙人的東西,隔著褲子戳在他屁股上。 你......好不容易才將舌頭從關(guān)山進嘴里抽出來,兩人唇間牽著一道銀絲,他愣愣地看著身下的大美人對自己魅惑地一笑,用赤紅舌尖舔去那些羞人的水痕。 既然點了火,就自己收拾。rou臀被拍了拍,吳幸子垂著眼瞼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躲開,本以為會被關(guān)山盡抓回來,畢竟過往經(jīng)驗,床第之間男人的動作向來兇猛又粗暴,哪容他有半點反抗?誰知,這眼下關(guān)山盡卻沒有動手的意思,只是笑吟吟地瞧著他,多情的眸底霧水蒙蒙。 這下就有點騎虎難下了。吳幸子紅著老臉,揣揣不安地又動了動,從關(guān)山盡腰上滑開了些許。 這時候總該有所作為了吧?誰知,關(guān)山盡硬是不動,定定地瞅著他,要不是額上有些細(xì)細(xì)的汗冒了出來,吳幸子都要以為關(guān)大美人芯子被人換了。既然沒換,那壞心眼肯定也一如既往。 我......咽咽唾沫,吳幸子喉嚨干得厲害,他臉皮薄人又靦腆害羞,偏偏在床事上又sao浪又大膽,心里已經(jīng)蠢蠢欲動了起來。我不太會騎馬......簡直了,關(guān)山盡心頭發(fā)緊,被眼前的sao寶貝迷得恨不得將人吃進嘴里、融進血中,免得這老家伙總想逃跑。 放心,這匹馬可乖巧了。他握起吳幸子的手移往自己的下腹揉了揉。瞧,多駿的馬。真駿、真駿......吳幸子摸了又摸,根本撒不開手。關(guān)山盡的體格那是杠杠的,從小從軍又在戰(zhàn)場上征戰(zhàn)多年,沒有一天剌下鍛煉,每塊肌rou都堅實得彷佛巖塊,虬結(jié)分明暗藏力量,卻不至于過度張揚,而是種流暢慵懶的精壯。 呼吸顯得紊亂沉重,吳幸子也將rou臀一點點地移回原處,蹭呀蹭地將那只驚人的鯤鵬給蹭得汁水橫流,褲子都濕了一大塊,將布料給撐壞了。 不將馬給套起來?低啞的聲音極為蠱惑人,吳幸子眼神迷茫,哆嗦著手將關(guān)山盡的褲子給扯開,啪!一聲粗壯的roubang子就打在他渾圓的臀rou上,那又麻又癢的疼讓吳幸子顫栗,半張著嘴喘氣,口涎從唇角滑下,yin蕩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