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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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夾角間,他喉結(jié)鋒銳,清晰而囂張地滾動著。 流氓本氓了。 姚光抬腳要從上面跨過去,被他勾著腰,牢牢鎖了回來。 細密的吻落下來,一遍遍輕吮著她的唇,清冷的聲音帶著點沙?。骸皩氊悾蠡椴荒苓@么隨便的,你答應(yīng),我都不答應(yīng)?!?/br> 這話聽著就順耳多了。 姚光心情明亮許多,嘴角往上翹了會兒,但很快就壓下來,用力捶了他一下,“誰答應(yīng)你了?答應(yīng)你什么了?” 狗男人,又在給她下套?。?! 林霽塵摟著她笑得前仰后合。姚光/氣得又要走,他才趕緊道歉哄人。 “我告訴你,十次告白還沒結(jié)束呢,我們什么關(guān)系都不是?!币怆p臂環(huán)抱,氣哼哼地,“做女朋友都得告白十次,求婚怎么也得求個100次。哼,本小姐可沒那么好追?!?/br> 眼珠滴溜溜轉(zhuǎn)了一圈,她又補充了一條:“下回告白,不許再這么亂砸錢了。” 再這么砸下去,她沒準(zhǔn)下次就真答應(yīng)了。 林霽塵眼神含笑松散地看著她,目光意味深長,也不討價還價,“好,都答應(yīng)你?!弊ブ氖种竿媪藭?,也不知在琢磨什么,湊到她耳邊,“我們怎么會沒關(guān)系呢?叫聲哥哥?!?/br> 姚光翻了個白眼,“哥哥就算了吧,天天就知道欺負meimei,壞透了?!?/br> 林霽塵笑著舔了下嘴角,盯著她,“那meimei就不壞?每晚溜進哥哥夢里,還不給親?!?/br> 聲音散漫隨意,眉眼間染著兩分薄笑,似月光照進深雪,清淺地勾人。棧橋上路燈明亮,將他臉廓勾勒得棱角分明、線條干凈利落,又交由途經(jīng)的晚風(fēng),一筆筆鐫刻在她心上。 以前只聽說過紅顏禍水,見了他才知道,其實男色,也能禍國殃民。 姚光左胸口像有無數(shù)根羽毛在搖擺,毛茸茸的觸感,有一下沒一下地癢著她。一陣風(fēng)吹來,亂了她頭發(fā)。 林霽塵抬手幫她撥開,捻著碎發(fā)很自然地勾到耳后。手順勢托起她的臉頰,輕輕摩挲。骨節(jié)分明,指尖覆著薄繭,是男人獨有的粗糲感。 聲音也像在砂紙上磨過,低啞得厲害。 “寶貝,跟我回家吧,就算是這次告白成功的福利?!?/br> “我想你了,真的。盆栽奶茶和衣帽間加在一塊,都沒我一個人想?!?/br> 嗚嗚嗚,真的頂不??! 掙扎了半天,姚光最后還是被林霽塵帶回柏萃了。 但她絕不是心軟! 只是因為學(xué)校馬上就要放國慶假,唐稀和曾簡兮都要回家,她不想一個人待在寢室,所以才跟他回去的。 嗯,就是這樣,沒有別的原因。 一路上,姚光都在反復(fù)強調(diào)這點,進門后又逼逼了幾次。 林霽塵笑著“好好好”地附和,在她開開心心奔向那張30萬的大床時,又伸手環(huán)住她脖子,把人給揪回來,“反正都只是回來睡覺,不如到我屋里睡?” 姚光:“......” “做夢!” * 舞臺劇的事很快確定下來,除了姚光之外,日語系這邊還有另外五個學(xué)生參加。導(dǎo)員給他們拉了個群,就當(dāng)起了甩手掌柜。 一開始,六個人還有些拘束,不敢放開了聊。經(jīng)過幾輪表情包禮貌問候后,很快就熱絡(luò)起來。 舞臺劇的題材是完全開放的,劇本可原創(chuàng),也可參考模仿現(xiàn)有的劇集,只要是英語就行。 其他系的參賽小組,要么玩陽春白雪,把百老匯的歌劇搬上來;要么就下里巴人,模仿美劇片段,比如《生活大爆炸》、《老爸老媽羅曼史》什么的。 光他們知道的,就已經(jīng)有五個謝耳朵。 六個人商量來商量去,決定寫個雅俗共賞的原創(chuàng)劇本——莎士比亞和中國古典藝術(shù)的完美結(jié)合之《梁山伯與茱麗葉》。 組里有個英語大手子,當(dāng)晚就把劇本初稿擬了出來。第二天一早,群里要開會敲定每個人的角色。 也是因為這個會,姚光深刻認識到了假期賴床的可怕性。因為你永遠不知道,你的隊友們會給你留下什么樣可怕的角色。 就比如,她原本只想演個啞巴傭人,但就因為睜眼晚了那么一分鐘,她就淪落成了意大利某著名富豪家中金枝玉葉的大小姐茱麗葉。 全劇的臺詞擔(dān)當(dāng):) 【arashi得不到的女人:寶貝別怕!你看其他組為了爭女主,都抱團數(shù)亮點,就我們慧眼識珠,看出你骨骼輕奇,寧愿犧牲自己也要捧紅你。你也要相信自己,加油?。◥坌模?/br> 【櫻花櫻花想吃你:為了表彰你這舍小我為大我的精神,說吧,你想要什么樣的演出服,我一定幫你搞到手。你覺得淡黃的長裙怎么樣?】 【姚光:......那我是不是還得做個錫紙燙?】 * “這就是你們要演的劇?。俊?/br> 一樓會客廳,林霽塵懷里塞了個煙灰色靠枕,慵懶地仰靠在沙發(fā)上。手里拿著姚光剛打印好的劇本,閑閑翻看。一身深色家居服襯得他皮膚格外冷白,像玉雕成。 一目十行地掃完,他抿直唇線,胸膛悶悶發(fā)震。 “......” 姚光知道他在笑什么,這劇本從角色到臺詞走得都是沙雕風(fēng),跟他平時??吹母叽笊细鑴⊥耆煌?/br> “你的臺詞不是一般的多啊,能背下來嗎?” “不知道?!币庖话褤屪咚掷锏膭”?,撅著嘴,往沙發(fā)另一邊挪,“反正背不下來,你就看我怎么死吧!” 林霽塵將人扯回來,抱坐在自己腿上,“過來,juliet,不是還有我嗎?怕什么?!笨粘鲆恢皇郑絼”镜谝豁?,“來,先念一遍我聽聽?!?/br> 大約是因為他此刻眼神太過溫柔,又或許是那聲“juliet”叫得實在性感,姚光心神蕩了蕩,鬼使神差地乖乖照做。 然而一段話還沒念完,她就聽見一聲隱忍至極的笑。 姚光:“......” “這五年在日本給你懶的,舌頭都不會翹了嗎?”林霽塵捏著她的下巴,左右研究,“來,跟我說一遍juliet,我保證不笑?!?/br> 姚光:“句......” “噗——” 姚光:“............” 人與人之間最基本的信任呢??? 算了,這種東西她跟林霽塵之間是不可能存在的:) “來,跟我念一遍,juliet?!?/br> 林霽塵嘴巴張大,故意念得很夸張,將每一個音節(jié)都仔細分解給她看。 姚光無動于衷,并丟給他一個冷漠的眼神,滿臉寫著“你的小可愛現(xiàn)在很不高興”。 林霽塵笑了聲,啄了下她高高撅起的嘴,“真不會翹舌?” “不會!” 姚光剛說完,嘴巴還沒閉上。環(huán)在她肩上的手忽然托起她后腦勺,緊接著她唇齒就失守了。 低低淺淺的纏/綿聲,縈繞在室內(nèi),許久兩人才分開。 林霽塵半偏著頭,狹長眼尾上翹,似笑非笑地覷著她,拇指指腹緩緩擦過下唇,“現(xiàn)在會了嗎?” 姚光的臉直接炸成了小番茄。 什么叫“會了嗎”?這是在教她嗎?哪有這么教的! 狗男人!臭不要臉! “不會......唔?!?/br> 她原想說完就躲開,可還是慢了一步,又被啃了。 “還不會?” 林霽塵抵著她額頭,聲線微啞,距離近得眼睫都快掃到她的臉。姚光雙頰緋紅,快受不住他的視線,忽閃著睫毛撇開眼,嘴里還在倔。 “不會翹!翹不來!你找個會翹的......唔?!?/br> 姚光還沒說完,林霽塵就劈頭蓋臉地吻下來,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強烈,舌頭仿佛帶著怒氣,火熱地攪了一通,不給她任何喘息的機會,霸道地將她剩下半節(jié)負氣的話全堵回去。 鼻息癡纏間,他還狠狠咬了口昨晚殘留在她唇上的淡淡牙印。 聲線清冷,帶著點沙啞的顆粒感:“找個什么?嗯?還敢不敢亂說話?” 吻著吻著,他又忽然心疼起來,急風(fēng)驟雨轉(zhuǎn)為春風(fēng)細雨,溫柔含著她的唇。 “不會有別人,過去沒有,現(xiàn)在沒有,以后也不會有。知道嗎?” 姚光在這暴烈的溫柔中,全線潰敗,連連點頭,身子被他的熱情燙軟成了水,兩手只能堪勘勾住他脖子。不知不覺,同他一塊栽倒在了沙發(fā)上。 活動空間猝不及防地變窄,上面是他赤熱的胸膛,底下的沙發(fā)好像也燒著。空氣逐漸稀薄,她不得不大口喘息。陽光透過落地窗照進來,偌大的客廳像個大蒸籠,渾身血液都沸騰了。 漸漸,林霽塵停了下來,呼吸微喘,喉結(jié)上下密密地滾動,兩手撐在她脖子兩側(cè),有些吃力地同她拉開距離。 衣服上還留著曖昧的褶皺,鎖骨在領(lǐng)口若隱若現(xiàn)。 姚光緩緩睜開眼。 許是逆光的原因,他的眼神比往日更顯深邃,像暗潮洶涌的海水,緊緊鎖著她,直白也克制。午后陽光似錦,在他漆黑清冷的瞳仁鍍了層猩紅的薄膜,透出幾分從未見過的性感情/欲。 跟任何時候的他,都不一樣。 而這模樣,也只有她見過。 姚光心跳不斷加快,手不自覺捏緊,仿佛能抓到自己的心跳。 有些害怕,但又莫名更加期待著什么。 覺察到她的緊張,林霽塵偏頭輕笑了聲,喉結(jié)滾了滾,“寶貝,要不我去你們組演那個梁山伯吧,再加一句臺詞。” 姚光茫然:“嗯?” 林霽塵已經(jīng)低頭埋入她頸窩,輕輕咬著她耳根,沙啞的嗓音緩而慢地念著,因是情/欲未退,每一個聽起來都格外性感。 “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 (你是我的掌上明珠) 他最喜歡的一句告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