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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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好像興奮過頭了。” 發(fā)熱的鬧到逐漸冷靜,強忍住鋪天蓋地席卷而來的失望,云澈自嘲的一笑,憑空抓出一只小小的玻璃瓶,另一只手拿著根繡花針扎入他的手指頭,蒼白沒有半點血色的皮膚深深下陷,卻沒有被刺破,云澈想了想,又灌注了一絲雷霆之力在繡花針上,這次刺破他的手指,云檉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依然咔嚓咔嚓的嚼著晶核,先前的反應(yīng)仿佛曇花一現(xiàn),根本不具任何意義。 “今天沒時間,下次再多陪陪你,要乖乖知道嗎?” 采集好了他的一滴血液,云澈起身摸摸弟弟的頭,眨眼間就消失在空間里,不多時,一只漆黑的小奶狗從堆積如山的物資中跳了出來,像是騰云駕霧一樣來到了云檉旁邊,懶懶散散的趴在沙發(fā)上:“你就好了,每次主人都會跟你說說話,我這副模樣,怎么敢出現(xiàn)在主人面前?他不難過才奇了怪了,主人看起來很冷血,但只要是得到他認(rèn)可的人,他就會全心全意的對他好,你看他總是說我坑爹,可又給我弄了不少能量棒進(jìn)來,你說這樣的主人到哪兒去找?現(xiàn)在我每天都吃得飽飽的,等恢復(fù)了,我要第一時間去找主人,他肯定都想死我了,我也想他了……好想一直跟在主人身邊……” 這樣的畫面,最近經(jīng)常出現(xiàn),黑羽不敢出現(xiàn)在云澈面前,每次都等他沒在空間的時候出來跟云檉嘮嗑,當(dāng)然,是他一個人絮絮叨叨的念個不停,云檉從未給過他反應(yīng)。 云澈出去的時候,帳篷里一個人沒有,連刑鋒都離開了,只剩下奄奄一息的詹天龍?zhí)稍诘厣希弥鴱脑茩f那里取來的血液,云澈走過去蹲在詹天龍面前:“詹叔叔,我叫云澈,是雅菲的朋友,我知道你能聽到我說話,接下來你可能會很痛苦,一定要堅持住,別忘記阿姨和雅菲還在等著你一家團(tuán)聚。” 尸變或是激發(fā)異能,意志力也是關(guān)鍵,一個能因為沒有見到女兒最后一面而遲遲不愿意咽下最后一口氣的男人,他相信他的意志力一定也是非凡的,不過在見到女兒后,他就放棄抵抗了,跟他說這些話就是希望再度激起他生存的欲望。 而事實上,詹天龍也的確聽到了他說的話,萎靡渙散的雙眼陡然凝聚焦點,雖然還不至于清醒,但至少他求生的欲望已經(jīng)被調(diào)動起來了。 看到這里,云澈也不再遲疑,拉起他的手臂摸出把小刀割開他的皮膚,再拿起裝有云檉血的玻璃瓶,小心翼翼的將那滴血滴在傷口上,原本鮮紅的傷口瞬間烏黑,喪尸病毒沿著傷口一路彌漫他的整個身體。 “唔唔……” 一直連聲音都發(fā)不出來的詹天龍嘴里突然溢出痛苦的嗚咽,躺在地上的身體也上下蠕動抽搐了起來。 見狀,云澈一只手托起他的后腦,一只手拿著早已準(zhǔn)備好的泉水送到他唇邊,強行將泉水灌進(jìn)他嘴里,詹天龍的身體抽動得越來越厲害,倒進(jìn)他嘴里的水大部分都灑了出去,不過還是有極小部分咽下去了,云澈想了想,暫時抽回手,準(zhǔn)備先觀察一下再決定要不要繼續(xù)給他灌水。 等待的時間總是磨人的,對云澈來說是,對外面詹雅菲等人來說更是,天知道當(dāng)她聽到里面的動靜時,有多想不顧一切的沖進(jìn)去,可她不能,她已經(jīng)崩潰過了,不能再放任自己繼續(xù)瘋下去,受不了的時候,她只能緊緊的抱住母親,母女倆一起給彼此溫暖。 “那個人真的能救詹叔叔嗎?詹叔叔都快斷氣了……” 看起來年紀(jì)跟詹雅菲差不多的女人擔(dān)心的看一眼帳篷,畏畏縮縮的拉著中年婦女的手臂小聲說道,可她的話還沒說完,眾人憤怒的視線齊刷刷的掃過去,硬生生嚇得她剩下的話全部卡在了喉嚨里,短暫的怔愣后,身子又往婦女的背后縮了縮,眼眶微微泛紅,還懸掛著眼淚,看起來就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樣。 “不會說話就不要說,沒人當(dāng)你是啞巴。” 中年婦女滿是嫌棄的揮開他,跨步上前張開雙臂摟著詹雅菲母女倆:“小王,菲菲,老詹吉人自有天相,不會有事的,你們一家人好不容易才能團(tuán)聚,他那么愛你們,肯定不會讓你們失望的?!?/br> 雖然,連她自己都覺得這些話沒多大的說服力,但這種時候,除了這樣說,她還能說什么? “嗯,謝謝萬阿姨,我們沒事,爸爸也不會有事的,澈哥很厲害,一定會救爸爸的?!?/br> 強打起精神,詹雅菲摟著母親盡可能平靜的說道,這些話是對別人說的,也是對他自己說的,很多事他們沒問不代表他們就不知道不疑惑,云澈有很多秘密,稍微冷靜點后她就想起來了,既然他敢提出讓爸爸感染喪尸病毒激發(fā)異能保命,那他肯定就有一定的把握,至少比他們所以為的一半幾率更高,所以爸爸活下來的希望還是很大的。 “他們都是你的朋友?” 詹雅菲的堅強超出了女人的想象,未免繼續(xù)說詹天龍的事情會打擊他的信心,女人視線一轉(zhuǎn),不動聲色的轉(zhuǎn)開話題。 “嗯,我們分別是兩個異能小隊的,里面救爸爸的人是我們巔峰小隊的隊長云澈,我能快速適應(yīng)末世并活下來,全都是因為隊長,這次他們也是特意陪我到省城來找爸爸mama的,昨天我們回家看到爸爸留給我的紙條才知道,你們一起到這里來了。” 萬阿姨和林叔叔是爸媽的世交好友,詹雅菲倒沒有隱瞞,但也說得很簡潔就是了,不是他不相信他們,而是……眼角余光掃一眼那邊的女人,她叫蔣祺,是林叔叔的兒子林隱的女朋友,從以前她就覺得蔣祺很現(xiàn)實很拜金,根本不愛隱哥,看上的不過是林家的錢而已,現(xiàn)在她同樣抱持著相同的想法,這種人往往是最不值得信任的,一旦讓她攀上高枝兒,絕對會翻臉無情,之所以現(xiàn)在還留在這里,估計是還沒找到下家吧,看她一身干干凈凈的,不難想象隱哥依然拿她當(dāng)女神一樣供著。 “能回來就好,能回來就好……” 拉著他的手,萬向芳含淚點頭,她也是看著詹雅菲長大的,加上自己又沒有女兒,一直都拿她當(dāng)親生女兒看,曾經(jīng)還想過讓她跟兒子林隱湊作對堆,可惜那小子是個不爭氣的,愣是早早就談了個那樣的女人。 “你他媽給勞資走快點!” “碰碰……” 一聲粗魯?shù)闹淞R突然響起,緊接著,四個五花大綁的男人被丟了過來,跟在后面的楚皓翎罵罵咧咧的道:“媽的賤皮子,給臉不要臉,還敢跟老子動手?!?/br> “啊啊……不要打,不要打了……” 說著,楚皓翎又狠狠的踹了其中一人兩腳,痛得他流淚滿面連連哀求,在場眾人臉色丕變,其中又以詹雅菲最為恐怖,嬌美的臉龐迅速凝聚殺氣。 “雅菲,人給你拿來了,就是他們。” 呸的一聲,楚皓翎揚手跟詹雅菲打個招呼,滿臉不爽的退到刑鋒身邊,刑鋒獎勵性的摸出一袋手撕牛rou干遞給他,就跟哄寵物一樣,偏偏楚皓翎還真吃這一套,拿過牛rou干撕開包裝就啃了起來,要不是時間場合全都不合適,估計又要引來大家的吐槽了。 “萬阿姨,幫我照顧一下mama?!?/br> 雙眼含恨的盯著那些人,詹雅菲將突然又哭得更傷心的母親推入萬向芳懷里。 “菲菲……” “碰碰碰……” “啊啊……” 王素華話都沒來得及出口,詹雅菲眨眼的功夫就連續(xù)起腳將幾人全都踹飛了出去,此起彼伏的哀嚎不斷響起,除去刑鋒等人,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都嚇呆了,在此之前誰能想到,一個嬌美漂亮的女人竟如此恐怖? 特別是林家人和王素華,記憶中的詹雅菲可不是這個樣子的,但很快的,王素華的淚眼又沉淀出了不同的情緒,或許她這輩子一直被老公保護(hù)得很好,沒吃過什么苦受過什么累,幾十歲還跟公主一樣被捧在手掌心上呵護(hù)著,但這并不代表她就蠢,就一定天真蠢鈍不知世事,末世后的人心冷漠,世態(tài)炎涼她也見過不少了,也許只有這樣,女兒才會活得更好! “啊……” “啊啊……殺人了……” 沒有理會別人的注視,詹雅菲撿起西瓜刀飛身又沖向那些人,刀起刀落間,其中一人硬生生被砍掉了腦袋,鮮血噴了她一身,尸體倒下去后,周圍紛紛響起顫抖的尖叫聲。 “不,不要,我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饒了我們……” 提著染血的長刀,詹雅菲再次瞄準(zhǔn)了另一人,感謝云澈平日的教誨,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殺了他們報仇,沒有任何恐懼的感覺,而即將面臨死亡命運的男人卻嚇得不斷蠕動著身子求饒。 “你們一起圍毆我爸爸的時候,可曾心慈手軟?” “不……啊……” 話音落下,西瓜刀直接刺穿了男人的胸膛,圍觀的人全都嚇得逃跑了,現(xiàn)場另一個年輕女人蔣祺則嚇得縮在林隱懷里瑟瑟發(fā)抖,也不知道她是害怕眼前的血腥,還是害怕被揭穿什么。 “不不不,姑奶奶,我們真不是故意的,是那個女人自己勾引我們,你爸爸撞見后以為是我們強暴她,先動手的是你爸爸?!?/br> “對,姑奶奶你相信我們,后來我們也有跟你爸爸解釋,可是那個女人就只顧著哭,也不幫忙解釋一下,我們總不能傻傻的挨打吧?” 剩下的兩個男人雙雙看向林隱懷里的蔣祺慌亂的解釋,他們都快嚇尿了,早知道那個大叔的女兒如此恐怖,就是借給他們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跟他動手啊,不,他們甚至都不會被那個女人勾引,憑白惹來這一場禍?zhǔn)聝骸?/br> 第76章 狡辯,詹天龍?zhí)K醒 “不,不是這樣的,他們是真的要強暴我,詹叔叔的確是因為我才變成那樣的,我也很難過,但你們相信我,我沒有勾引他們?!?/br> 見所有人都懷疑的看過來了,蔣祺趕忙掙開林隱的懷抱淚流滿面的解釋,她已經(jīng)看出來了,詹雅菲就是因為他身邊的那些男人才會宛如女王一般,詹家和林家是世交,關(guān)系一直很親厚,如今詹雅菲找來了,肯定會帶他們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只要洗脫了嫌疑,以后她就有的是辦法將那些男人一個個從詹雅菲身邊勾走,憑什么只有他詹雅菲才能是女王,她蔣祺也不會輸給她! “臭婊子,是你自己說現(xiàn)在的男人沒用,跟著他肚子都填不飽,自愿讓我們兄弟四人上,只要每頓管飽就行,你他媽敢賭咒發(fā)誓說你沒說過這些話嗎?” 見她居然睜眼說瞎話,男人也氣狠了,連詹雅菲的威脅都暫時忘記了,兩人都呲牙咧嘴滿臉憤怒的望著她,恨不得撲上去狠狠的咬死她。 “不,我沒有說過,雅菲你相信我,我跟林隱三年了,怎么可能會為了吃頓飽飯就……嗚嗚……我真的沒有……” 沖上去拉住詹雅菲的手,蔣祺滿臉的委屈,說著說著眼淚就嘩嘩的往下掉,演技倒是不錯,可惜,他面對的是刑鋒等人,他們個個都十幾歲就當(dāng)兵,曾經(jīng)面對過多少狡詐詭辯的惡徒?一個二十來歲小女人那點兒算計,在他們眼中就跟小孩兒過家家一樣,漏洞百出,全是破綻。 “你希望我說什么?相信你是無辜的?” 詹雅菲雖然沒有刑鋒他們那么老辣的眼光,但她多少了解蔣祺,要說這事兒,她還真有可能干得出來,是以,她的眼神冷得像是冽冽寒風(fēng),刮骨似的凍人。 “我……” 蔣祺下意識的抬頭,可卻在接觸到他的眼神后怔得不知所措,林隱突然上前抱住她:“菲菲,我相信祺祺不是那樣的人,肯定是他們故意亂咬人?!?/br> 看著面前已經(jīng)變得非常陌生的漂亮女孩,林隱努力命令自己別害怕,不要移開視線。 “臭小子,給我滾回去站好?!?/br> 林國棟氣得火冒三丈,沖上去一把抓住兒子的手臂,每個人都知道蔣祺不安于室,包藏禍心,為什么他的兒子就蠢得跟豬一樣?末世前就算了,大不了就是讓她給吃得死死的,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是末世了,他還想寵那個女人到什么時候?為了供著她,他都幾天沒吃過一頓飽飯了?要不是他和妻子勻給他一些吃的,他早就餓死自己了。 “小隱,聽你爸爸的,雅菲這不是還在問清楚真相嗎?咱們先不要打攪她,媽相信雅菲也不會隨便冤枉誰的?!?/br> 萬向芳見狀也連忙上前拉住兒子的另一條手臂,她倒不擔(dān)心雅菲會傷害他,畢竟他們是一起長大的青梅竹馬,多少還是有些情份的,但她怕兒子繼續(xù)犯蠢啊,如果能趁機揭穿蔣祺,他以后也不用再被騙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了。 “媽,我……” “林隱不要,我怕!” 母親的話成功的說服了他,抬首看看詹雅菲,林隱正欲松手,蔣祺連忙抱住他的腰,委屈哽咽的聲音竟還有些顫抖,抬首的一瞬,紅通通的雙眼更是特別惹人心疼,林隱果斷又心軟了,剛松開一點的雙臂再次收緊。 “你這個……狗東西,書都讀到狗肚子里去了?” 林國棟恨其不爭,抬手照著他的后腦勺就是一巴掌,萬向芳也極其失望的望著兒子,要是心里沒鬼,光明正大的,蔣祺她又怕什么?死人?他們這段時間看過的死人還少嗎?兒子怎么就蠢到這種地步了啊。 “發(fā)生了什么事?” 就在他們僵持不下的時候,先前那輛奔馳開了過來,挺著啤酒肚的基地長依舊帶著先前的兩個人,看看地上的尸體再看看被捆綁的兩個男人,基地長黑得跟毛毛蟲一樣的眉毛皺成一團(tuán),視線頗為不滿的看向刑鋒,他同意他們進(jìn)來找人,可沒同意他們殺人。 “嗚嗚……” 躲在林隱懷里的蔣祺一看是基地長來了,淚眼中快速滑過一抹算計,迅速評估過后,故意嗚嗚的哭出了聲音。 聽到他的哭聲,在場所有人都同時皺眉,包括林隱,且不管她的目的是什么,基地長碰到詹雅菲殺人本就有點說不過去,她這樣故意弄出聲音,不是變相的讓事情越來越亂嗎?說她在陷害詹雅菲都不為過。 “嗯?” 果不其然,基地長臉上浮現(xiàn)赤裸裸的不耐,視線順著哭聲傳過去,不知道是湊巧還是故意的,蔣祺正好抬起頭,原本她就長得好,末世后大部分的女人都因為現(xiàn)實而變得越來越憔悴難看,而她在林隱的寵溺下,基本還跟末世前差不多,再加上現(xiàn)在又是嚶嚶懸淚的模樣,看起來就更加楚楚可憐,惹人憐惜了,基地長那雙瞇瞇眼頓時迸射yin邪的精光,看得都有點傻了。 同樣是男人,林隱自然感覺到了基地長yin邪的目光,忙不迭的想把蔣祺塞到身后,可不知道蔣祺是傻了還是怎么著,居然一動也不動,父母就在旁邊看著,林隱多少有些難堪,他知道父母想讓他跟菲菲在一起,所以一直不喜歡蔣祺,以往他都拿他們說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從未往心里去,始終相信著蔣祺,可有些話聽多了,再遇到現(xiàn)在這種情況,懷疑的種子就跟野草一樣迅速生根發(fā)芽,很多平時看不清楚的事情,似乎也像迷霧散去般越來越清楚,不知不覺中,林隱松開了抱著蔣祺的手。 該說是蔣祺太急,還是她已經(jīng)在孤注一擲了?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林隱父母和詹雅菲等人全都默不作聲,有人要自己作死,他們當(dāng)然不可能攔著。 “???嗯……到底怎么回事?你們不是說找人?人找到了還不走?” 基地長旁邊的男人推了他兩把才喚醒他,回過神,基地長又是滿臉的不耐,說話間,肥碩的身體還朝已經(jīng)漸漸獨自一人站在那里的蔣祺走了過去。 “急個屁,該走的時候自然會走,你以為勞資愿意待在你這破地方?” 啃著手撕牛rou干的楚皓翎本來就不爽,也別期待他會有什么好口氣了,基地長的臉色頓時又難看了幾分:“我允許你們找人,可沒允許你們殺人,這里是龍陽山基地,還輪不到你們肆意妄為?!?/br> 畢竟是一個基地的基地長,哪能真一點脾氣都沒有?雖然忌憚他們的實力和背后的西南基地,基地長的語氣也強硬了起來。 “這樣行了吧。” “嘩嘩……” 一腳踹開兩個被捆綁的男人,詹雅菲跺跺腳,地上的兩具尸體嘩嘩的陷入地里,除去刑鋒等人,其他人全都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等他們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一切又都恢復(fù)了原樣,地上連一滴血都沒有殘留,如果不是詹雅菲手上的西瓜刀還有凝固的血跡,臉上身上也沾染著干涸的鮮血,他們都忍不住要懷疑,剛才的一切是不是他們在做夢。 “你,你……” 基地長手指顫抖的指著他,那是什么異能?怎么能讓地面突然沙化又恢復(fù)正常?太詭異了,這群人的實力到底是有多強?難道西南基地里全都是他們這樣的變態(tài)? 不得不說,他真的想多了,變態(tài)之所以被稱為變態(tài),就是因為他們是相當(dāng)稀有的一群人,硬要說的話,只能怪他自己運氣不好,今兒來的人基本全都是不能用常理判斷的變態(tài),如果讓他知道還有兩個超級大變態(tài)沒出手,估計他會嚇得更狠吧? 他們在外面鬧哄哄的時候,里面的云澈也在隨時隨地的注意著詹天龍的變化,直到給他灌下第三次泉水,劇烈蠕動抽搐的身體才慢慢停下來,緊接著又是高熱發(fā)汗,知道他已經(jīng)熬過了最艱難的時刻,應(yīng)該是在激發(fā)異能了,云澈長長的吐出一口濁氣。 “嗯?我這是……” 大概又過了十幾分鐘,高熱褪去,詹天龍張開雙眼扶額坐起來,渾身的疼痛早已消失,連云澈在他手臂上劃的傷口都跟著不見了。 “恭喜你,詹叔叔,你戰(zhàn)勝了喪尸病毒,已經(jīng)是異能者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