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派好像都被我嚇壞了 完結(jié)+番外_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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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初五過去搶東西,那錢燕燕不滿地嚷嚷起來,“你算是個什么東西?這是我小姑子的店,我要干嘛你一個下人管得著嗎?而且不就是拿你一點點行嗎?用得著這樣嗎?!?/br> 初五不理,要搶,一旁的劉方見了上去便推開了她。劉方是做木匠的,別的沒有臂力倒是不小,一推便把初五推到旁邊撞到了柜臺上,連著放點心的柜臺都撞歪了。 初五被猝不及防的撞了腰,捂著肚子半天沒緩過勁來。 這邊發(fā)生這么大動靜,店里剩下的一些顧客紛紛站起身來朝著這邊張望,有些閑事多的,留了錢在桌上就出了門。 就這么會兒功夫,那錢燕燕已經(jīng)裝好了幾大包的點心,捧在手里看著。 “我聽說他們這里點心賣得還挺貴,就那么小幾塊就要十幾文錢,貴一點的還要四五十文?!卞X燕燕捧著點心往柜臺那邊走去。 “四五十文?”劉方瞪眼,他辛辛苦苦忙幾天做個板凳也才賣百來文,還要除木料成本。 “對呀,你看人家這錢賺得多容易,再看看你?!卞X燕燕把點心放在柜臺上,又在屋子里轉(zhuǎn)了一圈,找了劉如平日里用來提飯的籃子裝了。 “她人呢?這都什么時候了還沒回來……”劉方往柜臺后一座,被錢燕燕這么一說他忍不住跟著酸了起來。 還能吃得起酒樓飯館,看來劉如是真的賺了些錢。 第39章 靠那么近作甚? 001. 劉方視線又在屋子中轉(zhuǎn)了一圈后, 他心里越加不是滋味起來。 這屋子裝修得十分漂亮,用料也非常好, 就算不說其它的,就單獨是這一屋子的手工,若是包給他來做恐怕也能讓他大賺一筆。 這劉如也真的是, 有錢了也沒想著他點,現(xiàn)在還不知道讓誰賺了這筆錢? 劉方坐在柜臺后心中發(fā)著酸, 視線打量著面前能看見的一切。另一邊,那錢燕燕卻是在裝了東西之后繞著這店走了一圈, 特別是走在那幾張還有顧客的桌子前時,還特地停下腳步多看了兩眼, 算了這一桌子多少錢。 如今這個時間段, 正是吃午飯的時間段,所以店里的客人不多,樓上樓下加起來也只剩下五六桌。 那錢燕燕倒是不認生, 站在桌子邊便和那些人聊了起來,只是這話題大多都是關(guān)于這點心店的。 聽說店里生意還可以,這點心店如今在鎮(zhèn)上已經(jīng)小有名氣, 那錢燕燕哼哼了兩句這才走開。 在后面被撞了腰的初五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站起身來到外面時, 他還沒來得及說些什么, 一旁的劉方就突然站起身來, 他提了放在柜臺上的籃子上前便拉了錢燕燕要走。 “你這是做什么?”錢燕燕不滿地拍打劉方的手,顯然并不愿意在這時候離開,“劉如還沒回來呢!” “行了, 走吧……”劉方神色間有些焦急,他瞥了一眼出門來后臉色不善的初五,嘴上不斷催促錢燕燕,“你個臭婆娘,讓你跟我走就走,人不在店里,我們過兩天再來?!?/br> 錢燕燕見劉方突然改變了態(tài)度,神色間滿是不解,她自然不愿意走,那劉方卻像是突然變了個人似的,拽著她的手就把她往門外拉。 錢燕燕掙扎,劉方便用了力氣,兩人比較起力量來劉方自然更勝一籌,他沒一會兒就把那掙扎著的錢燕燕拉出了門外。 初五皺眉,心中覺得奇怪,不明白這兩人怎么突然態(tài)度大變竟然就這么走了。但是那兩人愿意離開初五是高興的,他巴不得這兩人趕緊走。 見那兩人離開,初五揉了揉被撞到的腰轉(zhuǎn)頭去看還留在店中的顧客。 有些顧客剛剛就已經(jīng)放下錢走了,剩下的一些也有一部分經(jīng)過這么一鬧之后,顯然也已經(jīng)沒了心情繼續(xù)吃東西,在桌上放下錢后又有一部分人離開。本就不多的客人這么一走,一時間店內(nèi)也就只剩下一兩桌人。 初五揉著腰吸著冷氣跑到后面放點心的柜臺一看,柜臺上此刻基本上已經(jīng)空了。 原本還剩了不少的點心都被那錢燕燕裝得差不多了,僅剩下些的也因為那錢燕燕裝點心時在里面亂敲,變得零零碎碎。 檢查完這邊的點心,初五又跑去前面收了碗,正忙碌著,就見白莫儒和白學名兩個人急沖沖地跑進了門。 兩人顯然是得到消息之后急沖沖跑回來的,一進門兩人都先是環(huán)視四周一圈之后,這才看向在收盤子的初五。 “他們?nèi)四兀俊卑啄逋竺鎻N房的方向走去。 放點心的柜臺就在廚房的旁邊,白莫儒往那邊一走,遠遠的一眼就看見了那邊狼藉一片的場景。 原本乖巧的裝在籃子中的點心不見了蹤影,只剩下一些零零碎碎的餅干碎屑還在籃子底下,柜臺旁邊也滿是碎屑。 不用多說,白莫儒也猜到這里大概發(fā)生了些什么??粗敲黠@已經(jīng)歪了的桌子,白莫儒又回到前面問初五,“你沒事吧?” 初五歉意地搖了搖頭,“對不起白少爺,我本來想阻止他們的,但是……” 說起這件事,初五是又氣又懊惱。 他家少爺和白公子離開不過就片刻時間,他就沒守住這店,不光點心被人裝沒了,這店里的顧客也都走的差不多了。 “你沒事就好?!卑啄遢p聲說道。 店里如今就只剩下一兩桌人,見白莫儒等人回來之后又走了一桌,一時間便只剩下樓上一桌,樓下已經(jīng)是空蕩蕩的了。 初五收了前面幾張桌子上的碟子往廚房走去,前面,善玉成等人也隨后到了店里。 見了這場景,又問了剛剛發(fā)生的事,一時間眾人眉頭都不由跟著皺了起來。 特別是那王讀,那臉色是臭得不能更臭了。 他從昨天晚上便開始做準備,大清早的便去魚市那邊逛了許久,就是為了中午這一頓魚百宴,結(jié)果倒好,他精心準備的這頓飯才吃完,酒館里便跑來人說這店里出了事。 王讀對自己的手藝那是極其自滿自豪的,吃飯的時候他并沒有多說,只讓眾人吃,他那倒并不是謙虛或者桌上禮儀,純粹就是決定等眾人吃完了東西這才擺譜,好讓這沒眼色的家伙心甘情愿五體投地說一個服字。 結(jié)果倒好,東西吃了,他話都還沒說出口人就全跑了…… 他話都想好了,先說什么再說什么草稿都打好了,結(jié)果話到了嘴邊人給跑了,那感覺憋屈得王讀想跳腳。 偏偏還因為這鋪子關(guān)系到他的點心,他還沒半點怨言可說,也是跟著急沖沖地跑到了店里看店是不是真讓人給砸了。 如今聽說只不過是個潑婦鬧事,那王讀心里就跟吃了什么惡心東西似的難受,對那素未謀面的兩人自然也是厭惡到了極點。 初五收了碟子去了廚房,白莫儒則是收了放在桌上和柜臺上的錢,準備放回錢柜,這手一動,人卻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