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被穿了怎么辦_分節(jié)閱讀_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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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打架不要打架……”美女手足無措地試圖拉開兩人。 慕遠巋然不動。 秦朗伸手摟過慕遠,朝美女露出個歉意的笑容,“不好意思,寶貝兒。我男朋友好像生氣了,留個電話吧,我們下次再約?” “男朋友???”美女大驚,瞅了眼旁邊氣勢驚人的慕遠,突然揚手一巴掌扇到秦朗臉上,“你都有男朋友了還來撩老娘?我打死你這個渣受!” 等人仰首挺胸地走遠了,慕遠把秦朗甩回墻上,“誰他媽是你男朋友!” “開個玩笑,你怎么啦,一臉氣勢洶洶的,誰惹到你了?”秦朗無視自己臉上火辣生痛的巴掌印,摟住慕遠的肩膀,語氣輕松地說。 慕遠晃了晃肩膀把秦朗甩開,掏出那張便簽紙一把拍到他額頭上,幾乎是咆哮地說:“都是你出的餿主意,秦驍現(xiàn)在失蹤了!” 秦朗從額頭上扒下便簽紙,看清了那行字,頓時又笑得直不起身,“這都什么鬼啊,你們咋這么搞笑呢……” “你還有臉笑!”慕遠咬牙。 秦朗扶著膝蓋倚在墻邊,努力收緊快要笑崩裂的腹肌,“喂,我說慕遠,你不會真的相信他會去跳海吧?以前的秦驍雖然天真了點,幼稚了點,但也不至于腦殘到做出為情跳海這種……” “他是不會跳海,他這是離家出走!也沒好多少!”慕遠一拳砸在秦朗臉邊的墻上。 秦朗心有余悸地瞅了眼旁邊皸裂的墻面,小心翼翼地捏著慕遠的拳頭移開,故作輕松地說:“你別這么激動啊,他身無分文,離家出走又能去哪兒啊?等他餓了就會回來了?!?/br> “誰說他身無分文了?”慕遠面色漆黑,咬著牙說,“他偷了我的卡,在小區(qū)樓下銀行取了20萬現(xiàn)金!” 秦朗震驚了,“臥槽,他也太能耐了,這怎么取出來的啊!” “密碼是他生日?!?/br> “……你們也太隨便了?!?/br> 秦朗嘖嘖了兩聲,“還以為他只是離家出走,沒想到是卷款而逃啊!要不是銀行無預(yù)約最大取款限額是20萬,他怕不是要把你的家底搬空啊!” “你還有閑工夫在這說風(fēng)涼話!”慕遠又轉(zhuǎn)了轉(zhuǎn)拳頭。 秦朗趕緊按住他的拳頭,努力安撫道:“其實離家出走就離家出走吧,他帶著那么大筆錢,走哪兒也餓不著啊?!?/br> “錢被偷了怎么辦?” “他都那么大個人了,去工地搬磚也能掙回生活費吧。咱們國家對流浪漢還是比較照顧的,公園的水龍頭都是直飲水呢,渴了可以直接喝。他從小嬌生慣養(yǎng),這一次就當(dāng)體驗生活唄?!?/br> 慕遠陰沉著臉,“他從來沒一個人獨立生活過,根本不了解社會的險惡,萬一被拐賣了……” “等等!”秦朗抬起手在慕遠眼前揮了揮,“慕遠,在你眼里秦驍?shù)降讕讱q?。?歲,還是8個月?誰拐賣這么大個人??!” “就算不被拐賣,也有可能被騙去傳銷窩點……”慕遠依然眉頭緊皺,“總之我們得去找他,小區(qū)我已經(jīng)找過了,我現(xiàn)在去學(xué)校找,你也想想他還有什么可能去的地方,給我全找一遍!” 說完,慕遠又狠狠地瞪了秦朗一眼,這才又駕車離開。 慕遠到學(xué)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11點,校門緊閉著,里面黑漆漆一片,只有保安室還亮著點燈光。 問了保安大叔兩句,保安說沒有見到過像是秦驍?shù)娜藖磉^。 但慕遠依舊不放心,舉著探照燈進學(xué)校里又自行搜索了半天。先是去了草坪和足球場,又上天臺四處看了看。 從天臺下來時,周圍淅淅瀝瀝地開始下起小雨。 慕遠頂著細雨回到小區(qū),在樓下盯著家里漆黑的窗戶看了一會兒,剛準(zhǔn)備上樓,又隱隱覺得秦驍正躲在背后哪棵樹下或者草叢里暗中觀察他,忍不住又折回去挨個樹叢查看。 秦朗第二天早晨過來的時候,一眼就看到慕遠矗立在小區(qū)樓下垃圾集中處旁,面色凝重地盯著面前的一個個垃圾桶。 他實在忍不住按下車窗,朝慕遠喊:“你看什么啊,秦驍那么大個人,再怎么樣也藏不進垃圾桶里面吧?” 慕遠一臉陰郁地說:“他如果被分尸了,應(yīng)該是能塞進去的?!?/br> “……除了你誰會想把他分尸!?。 鼻乩什亮说魏?,把車泊好,走到慕遠旁邊。 他點了根煙,又遞給慕遠一根。 慕遠接過煙,借著秦朗的火點上,深吸了一口。 高中的時候他和秦朗經(jīng)常翹了自習(xí)課去天臺抽煙,不過秦驍不喜歡,他也有快八、九年沒抽過了,剛吸進去還有點不習(xí)慣地咳嗽了兩聲。 等到煙草的味道充斥了喉嚨,大腦也在尼古丁的刺激下清醒了不少。 慕遠瞥了秦朗一眼,語氣生冷的說:“你昨天去找秦驍了嗎?” 秦朗心里一咯噔,訕訕笑了兩聲,誠實地說:“昨天都那么晚了,又了大雨,誰會出去找人啊,呵呵?!?/br> 慕遠狠狠瞪他。 秦朗不自然的偏開頭,摸了摸自己的臉頰,“別這樣看我,會讓我有愧疚感的,你昨晚不會真去找了吧?” 這時秦朗注意到慕遠全身的衣服都皺巴巴的貼在皮膚上,上面還有半濕半干的雨露痕跡,頓時睜大了眼睛。 “臥槽,你不會頂著雨找了他一晚上吧!至于嗎?那小子真是害人精啊……慕遠,你趕緊上樓洗個熱水澡吧,別把自己搞生病了!“ 說完,他伸手推了慕遠兩把,卻沒推動。 慕遠抽了兩口煙,面色在朦朧的煙霧中顯得陰沉不定,仿佛自言自語地說:“昨天一整個晚上,你說他能去哪里?” “他有20萬呢,哪兒不能去???”秦朗又推了推他。 “他連身份證都沒有,又不能住酒店?!?/br> “大夏天的睡大街也沒什么吧!“ “昨晚下大雨了?!?/br> “呃,睡樹下?” 慕遠沉吟了半天,抬起眼皮看向秦朗,“你說,秦驍他……還活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