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余生_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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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各司其職,忙忙碌碌的樣子。小仙娥跟著天母進(jìn)進(jìn)出出,或者在花園、走廊腳步匆匆;天兵守著各個要道,睜著一副大眼,十分盡忠職守的模樣;眾仙家要么在妙法堂吵得面紅耳赤,要么在凌霄寶殿引經(jīng)據(jù)典,為了天母的千秋偉業(yè)也算是鞠躬盡瘁。 反倒我和楓朗最為清閑,窩在玉宸宮內(nèi)下下棋,品品茶,有時也會搭伴出去四處閑逛,看一看四處最新的一些變化。天父果然最有先見之明,早早的給我尋了一個人陪著,讓我不那么無趣,尤其是在大家都很忙的情況下。 天父偶爾也會抽了空當(dāng)來瞧一瞧我倆,順帶教一些更為高深的法術(shù)。我有些同情他,不知他是如何做得面面俱到,而又不手忙腳亂、分身乏術(shù)的。 日子又這么過了一陣之后,我們迎來了一件大事――天父、天母的登基大典。 幾位愛爭個長短的文官終于吵出了成果,《晉神標(biāo)準(zhǔn)》、《禮》相繼頒布。有了這二則作為規(guī)范,登基大典辦的很是隆重。 金碧輝煌的凌霄寶殿內(nèi),天父、天母的衣飾華貴得不可描述,接受眾人的三跪九拜,二人入座,喧了眾仙起身。一位會典仙官執(zhí)了天書,絮絮叨叨的唱了一通長篇大論。最后天父抬起握拳的一手,猛的一放,整個仙宮金光大盛,下界都能透過云層看見其光彩來,仙界就此落成。 天父被封為先天教主,元始天尊,掌管仙界一切大小事物及歷劫度人 ;天母封為九靈太妙王母,主宰陰氣,掌管女仙;我被封為玉宸仙君,大羅武神,主戰(zhàn)。楓朗封為太清仙君,武神,主戰(zhàn)…… 但凡在場的列了仙班的都得了封號,沒在場的,也會依著我之前整理的冊子一一參照《晉神標(biāo)準(zhǔn)》挨個提上界來。只是這封號繞口得緊,稱呼的人不多,基本還是就著原來的稱謂,天父、天母娘娘、黎昕仙君、楓朗仙君這般叫喚。 其實這還不算繞口,后來我傳位給楓朗時,才見識到了會典這個文官位置于封號這一名詞的執(zhí)著,噼里啪啦的一長串,當(dāng)真稱為繞口至極。那是后話,也不是現(xiàn)今的這位會典大人,是位像極了念兒先生的老頭子,嚴(yán)謹(jǐn)?shù)煤堋?/br> 我往后的日子還是一般照過,看著仙界一天天欣欣向榮,看著仙班慢慢壯大。天母的野心當(dāng)然不止于此,她要的是權(quán)傾天下――世間萬物喂我獨尊。 我與小古板皆不喜天母,不需言明,看他神情便知。但我倆都耐著性子,任時光流逝,倆位戰(zhàn)神,總有身先士卒粉末登場的時候。 新晉的仙家里,開始有了那么幾位是天母的裙帶,其中,有一位格外的不討喜,是她的親侄,喚作序坤。 此人飛揚跋扈得緊,在下界其父是族長,在仙界其姑母是個二把手,養(yǎng)成了這么一個二世祖的性子不足為奇。在天庭謀了一個雨神的職務(wù),這也是他太過不成氣候,否則如此硬朗的后臺,怎會只是個小小的仙官? 又是不巧,給我和楓朗撞上了他玩忽職守,為禍一方。 那日,我們二人偷了空閑下蒼穹去溜達(dá),卻只見著了我?guī)熥鸢茁墩嫒?。這天上一日、地上一年的時差當(dāng)真害人不淺,我與師尊這一別就是數(shù)十年未見。眼看他蒼老消瘦不少、透著暮氣,我便知曉,師尊怕是元壽將盡。 修真之人活到了一定的年歲,也會將生死看得很開。白露非但沒有哀傷,還有心思安慰我倆,言道三百來歲足以。 回時,我們遠(yuǎn)遠(yuǎn)的瞧著了另外一處烏云密布,黑壓壓的遮天蔽日。剛剛師尊已與我們二人提過這無妄的汪洋之災(zāi),寒露師叔已經(jīng)帶了眾弟子前去救援。半年內(nèi),蒼穹二位真人為此耗費了不少心力。 我與楓朗立馬趕了過去,都來不及與下方的師叔打聲招呼,就直穿了烏云之上。 卻是沒尋著雨神的影子,只有他的法寶水玉放大了數(shù)倍,懸在半空中不住的顯著神通。 我們二人對視一眼,皆是記不起來最近有需水罰的名狀。這雨勢瞧著不大,可連續(xù)落了數(shù)月,下界已是汪洋一片。形式不容再拖,我們分工,楓朗先去止了水玉;我去尋雨神的仙蹤。 我找到序坤時,他正調(diào)戲于美貌的風(fēng)神姑娘。風(fēng)神腰間還掛著那只法寶風(fēng)囊,許是與他一道剛剛執(zhí)了風(fēng)務(wù)。此刻被他煩得不知如何是好,這人仗著自己姑母一手遮天,既不學(xué)無術(shù)又橫行霸道,風(fēng)神大人躲又躲不掉;打又打不得。羞紅了一張俏臉,怒目而視。 我出現(xiàn)得正是時候,大體可以算得上英雄救美了,一現(xiàn)身,扯了讓她惱火的惡霸就走。 序坤瞧清是我,雖然攪了他的好事,卻也沒得脾氣發(fā)作。他是天母的親侄,不巧,我是天父的義子,二者一較,沒得高下。只拿言語問我:“武神大人,這是何故?” 我一面扯他飛奔,一邊描述了幾句下界的慘狀。他預(yù)計也是嚇了一嚇,不再多說其他。 待我們趕到時,只見楓朗正反手收劍,長劍剛剛回了身后的劍鞘,來不及散開的烏云之上躺著水玉的尸骨,已經(jīng)從中破開,分了兩瓣。 見到我倆,只聽楓朗冷著一張俊臉給了解釋。 原來這水玉認(rèn)主,楓朗試了數(shù)下,都沒能讓它停下,原想抽了佩劍將它打落,不想玉脆,剛和長劍打了一個照面,便裂了兩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