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父親的壽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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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便如同白駒過隙,過得飛快,讓我尋不得蹤跡,僅僅一瞬息,六月就到來了,軍校因為酷暑,所以放假了。 而本學(xué)期的期末測試,我毫無意外的得到了第一名,而且并沒有人因為我的身份而提出質(zhì)疑;過去的一段時間里,我仍然時不時的被校長和張治中將軍叫去商量一些事情,并且為了和德國合作的事情,我還寫了一封親筆信,轉(zhuǎn)交給小胡子叔叔,希望他可以幫助我們。 而這些事情也在學(xué)校里面?zhèn)髁碎_來,有人對我優(yōu)異的成績提出過質(zhì)疑,表示軍校負(fù)責(zé)人因為我的身份而提供了便利;為此,我特地站了出來,在全校師生的面前和質(zhì)疑者進(jìn)行了公開的比試,結(jié)果自然是不言而喻的,自那以后,就在也沒有人質(zhì)疑過我。 姜茂盛和姜茂才兩人完全成為了我的崇拜者,看著我神乎其技的槍法,他們兩個天天纏著我讓我把槍法傳授給他們。 就這樣,我迎來了假期,也迎來了父親的壽誕。 父親的地位和身份,不是一般的高,可以說是革命元老,也是現(xiàn)任領(lǐng)袖蔣中正先生的老上級,更是浙江商會的會長,德高望重;所以大壽的消息一傳出,政界軍界商界有名望的人幾乎紛紛送來了賀貼,即使不能來,也要送上賀貼和賀禮。 而作為父親唯一的兒子,將來的家業(yè)繼承者,我也成為了這些賓客的重點照顧對象,什么樣的禮物都有,金銀珠寶就不說了,這些東西,我向來是不喜歡的,作為一個軍人,我最喜歡的東西,自然不必多說。 而我最喜歡的禮物,是一對雙槍,比利時產(chǎn)的勃朗寧手槍,我是愛不釋手,特意看了一下送這件禮物的人家,財政部長,孔祥熙。 校長作為重量級嘉賓,送上的賀禮并不是什么金銀珠寶,他也知道,如果送上這些東西,必然會被父親狠狠的斥責(zé),所以,他送上了兩件軍裝。 一件軍裝是給我的,我已經(jīng)注定是要成為一名軍人的了,所以對于我而言,校長只有勉勵,而無法給與什么其他更有意義的東西,軍裝,就是一件很有勉勵意義的東西;這件軍裝是特制的軍裝,和一般的軍隊軍裝不同,軍隊的軍裝是黃色的,而我的這件軍裝,是墨綠色的,和德國的軍裝沒什么兩樣,但是胸口等要害部分縫制的許許多多小小鋼片,讓我知道了這件軍服的價值所在。 而給父親的軍裝,就很有意義了,是一件縫縫補(bǔ)補(bǔ),頗顯破舊的二十余年前的新軍軍裝! 而父親一見那件軍裝,就緊緊地抓住,不說一句話,眼里有些濕潤。 后來我知道了,那件軍裝,是父親參加武昌起義時的軍裝,隨著父親征戰(zhàn)多年,但是后來在戰(zhàn)時遺失了,所以父親一直為此感到遺憾;校長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竟然把這件軍裝找到了! 對于軍人而言,金銀珠寶遠(yuǎn)遠(yuǎn)比不上一件軍裝。 而校長無疑是最懂父親的人。 當(dāng)然這些并不是正式場合的送禮,只是一份提前的拜禮。 對于我的回家,最高興的人自然是母親,我一到家,母親就抱著我看這看那,一邊流淚一邊說我瘦了,心疼的不行;從小到大,父親對我是不茍言笑,完全是軍事化的管理,如果說父親是一團(tuán)熾熱的火焰,那么母親就是一泓清涼的泉水,用母性的溫柔,撫慰我身上和心理的傷口。 如果有人問我最尊敬的人是誰,我會毫不猶豫地說是我的父親,如果有人問我最敬愛的人是誰,那么,一定是我的母親唐夢蝶。 正式宴會的那天,家中在正廳和前院擺了八十桌酒席,聽到這個數(shù)字的時候,我被嚇了一跳,按照一桌十人的排場,天啊!八百人!父親有那么多親朋好友嗎? 還是說,他們是沖著校長還有張治中將軍這兩位重量級人物以及可能出現(xiàn)的政府高官要員而來的呢? 對于這些人情關(guān)系,我很是不喜歡,我喜歡軍隊,喜歡軍人,喜歡單純的軍人,而很是厭惡這些玩弄陰謀權(quán)術(shù)而面對外辱沒有絲毫辦法的政客! 可是校長和張治中將軍和我說過那些中國的特色之后,我有些了解了,欲要改之,必先迎合之,即使再不喜歡,我也要盛裝打扮,脫下喜歡的軍裝,穿上了節(jié)日的盛裝;打扮成了一個大家闊少,翩翩少年。 和父親肩并肩,站在府門口迎接絡(luò)繹不絕的客人,一次次的鞠躬,一次次的喊著伯伯伯母,一次次的擺上虛假的笑容,一次次的按捺住甩頭就走的沖動,看著一張張充滿虛假笑容的丑惡臉龐! 可是這件事情,父親早就囑咐過我了,我怎么,也不能拂了父親的面子。 “蔣委員長攜夫人及家小到來!”一聲唱禮,我終于打起了精神,這才是重頭戲,也只有面對著校長,我才可以露出真實的情感。 而隨著這一聲唱禮,周圍原本一片喧嘩,現(xiàn)在也安靜了下來,畢竟前來賀喜的是國民政府之最高領(lǐng)袖蔣中正! 校長帶著宋美齡夫人和一個少年一個少女,少年的模樣很是俊俏,約莫著和我差不多大,穿著一身西裝;少女比我大一些,但是很美麗端莊,一身淡黃色的西式裙裝,給人一種大家閨秀的感覺。 “介石見過司令!祝司令福如東海,壽比南山!”校長穿的是筆挺的中山裝,一個立正一個敬禮,顯得是非常的有氣勢;而校長稱呼父親,仍舊是當(dāng)年的稱呼;來到這里的眾人也都知道父親和校長之間的舊交,所以對于這一幕也只是微微驚訝而已。當(dāng)然他們心里的打算…… 父親很是嚴(yán)肅的回了一個軍禮,隨即笑了笑:“當(dāng)年的司令已經(jīng)是個老頭子了,而當(dāng)年的小副官卻變成了國家領(lǐng)袖,歲月不饒人?。〗槭?!”父親看見校長,仿佛又想起了當(dāng)年的那一幕幕,不由得感到一絲時光飛逝的感覺,握住了校長的手,也不說話。 校長身邊的宋美齡夫人微笑著上前,握住了母親的手,兩人相視一笑,母親和宋美齡夫人是幼時的閨中好友,之間的情誼自然是不用語言表述的。 校長看見了站在一旁的我,朝我也敬了一個軍禮,我連忙回了一個軍禮:“學(xué)生歐陽云海見過校長!” 校長哈哈大笑起來:“司令啊,您可是教子有方啊,云海的各項成績在軍校里都是頭名,將來一定會成為像您一樣的優(yōu)秀軍人,保家衛(wèi)國!您后繼有人?。 ?/br> 聽著校長的夸贊,我不由得感到一絲欣喜,但是在這里,我只能再次敬了一個軍禮:“云海深受父親養(yǎng)育教導(dǎo)之恩,不敢懈怠,必將以最優(yōu)秀之成績回報父親,方不負(fù)父親恩澤!” 想必父親的心里也是很高興的,但是表面上,他依舊是一副嚴(yán)肅的表情:“介石啊,你過獎了,些許小成績,不可如此夸獎,否則必生驕縱之心!好了,來吧,夫人,帶著介石和美齡去里面吧!” 母親站了出來:“委員長,夫人,請!” 校長笑著隨著母親往里面走,最后看了我一眼,從校長的眼里,我看到了一絲贊賞和鼓勵。 那少年和少女也隨之而進(jìn),他兩也看了我一眼,少女朝我微微一笑,我連忙回禮,而那少年,竟然露出了一絲挑釁的意味,用很是高傲的眼神看著我,讓我很是不解,當(dāng)然也有一絲不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