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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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之余再次低頭吃東西。 吃完宵夜,兩人走出食堂。此時月到中空,光華無限。 程之余抬頭看,她走月亮也走。 邵珩也昂起頭看了眼,問道:“你以前都怎么過中秋的?” “大學(xué)以前?” “嗯?!?/br> 程之余臉上浮起回憶的神色,輕輕說:“在家里和爸爸mama還有奶奶一起吃飯,賞月?!?/br> “挺好。”邵珩說。 “你呢,在美國過中秋嗎?” “嗯?!彼c頭,眼神映著圓月的倒影,有些懷想,“他們會去看我?!?/br> “你的爸爸mama?” “嗯。” 程之余說:“那也很好啊。” 兩人并肩走在路上,抬頭望月,過了會兒,邵珩突然問:“去年中秋你是一個人過的?” 程之余淡淡地應(yīng)了聲:“嗯?!?/br> “我也是?!?/br> 程之余扭頭看他。 邵珩低頭笑得漫不經(jīng)心:“今年是和你一起過的,小魚兒,以后每年都和我過怎么樣?” 縱然程之余已經(jīng)習(xí)慣了他直白的態(tài)度,聽到這心跳還是不免漏了一拍。 邵珩說:“趁著今天晚上月光挺好的,我再跟你表白一次?” 她低著腦袋,掂了下書包:“我要回宿舍了?!?/br> “嘖。”邵珩熟練地拎著她的包把她調(diào)轉(zhuǎn)了回來,微屈著腰和她對視,“又跑。” 程之余眼神左躲右閃就是不敢直直地看著他。 “這樣吧,打個折扣,你先把我從你的朋友圈權(quán)限中放出來怎么樣?” 程之余聞言一愣,隨即把他的手從自己背后拉下來,笑了:“我再想想。” 說完后退幾步,跑了。 這次邵珩沒再追去,就站在原地看著她踩著月光消失。 “老子還逮不住你?”邵珩低聲說了句,笑了。 月光似觳人似玉,巧笑盼兮正年華。 人間風(fēng)月無限好,不知蟾宮是幾許? 作者有話要說: 最后一首辣雞詩是我用了不到一分鐘胡謅的,不對仗不押韻 收藏不漲,是不是我這書名沒取好啊。 我覺得挺有深度的啊,反問句,設(shè)置懸念引起讀者的閱讀興趣,為全文制造一種迷云密布,疑竇叢生的神秘氛圍,引人不由自主地去深思……掰不下去了,我就是隨便想的 第15章 下午五點鐘左右,日頭西斜,光線不是那么的強烈,清大校園只剩一半還籠在落日的余暉里,校內(nèi)漸生涼風(fēng),籃球場上開始有了籃球砰砰的落地聲,伴著場邊風(fēng)吹茂葉的沙沙聲。 邵珩一行人抱著一顆籃球往清大籃球場走,打算趁著這時候放松放松筋骨。其實清職校內(nèi)也有籃球場,但是就那么一小塊地,僧多粥少,早就被占了,他們這才商量著來清大。 清大的籃球場占地很大,接連著cao場和泳池,邊上還種著成排的綠化樹,此時夕陽西斜,樹影被驟然拉長。 邵珩他們從校道上走下,走過cao場往球場走,路過那一排綠化樹時,董建一把拉住邵珩,眼神往球場旁遞過去:“誒,那不是‘學(xué)姐’嗎?” 邵珩瞇了瞇眼看過去,果然看到她坐在樹底下的石凳上,正低頭捧著本書在看,周圍一眾人在跑步,嬉鬧也沒讓她分神。 他把手里的籃球塞進董建懷里:“你們先去?!?/br> 董建得令,還調(diào)侃他:“別太粘人了啊海龜,我們還等著你打球呢,記得雨露均沾。” “滾。” 程之余挑了個不太燠熱的時間段背了書包出門,她報了十二月份的英語六級,不想浪費了報名費,因此平時會找個時間用來背單詞。 cao場的樹蔭底下是最合適不過的地兒了,即使她背出聲也不用擔(dān)心打擾到旁人。 邵珩走近時就聽到她口中念念有詞,仔細辨聽了下才聽出她在背單詞。一個個單詞拆開來,逐個字母讀過去,要連讀好幾遍才行。 “這樣背記得???”邵珩在椅背后面站了會兒突然出聲。 程之余嚇了跳,回過頭去看到他呆了下:“你怎么在這?” 邵珩繞到前面挨著她坐下:“打球?!?/br> 程之余往球場方向看了眼,正好看到三個面熟的人正往他們這探頭探腦的。 她說:“那你過來我這干什么?!?/br> “嘖?!鄙坨裆斐鲆恢皇执钤谝伪成?,從背后看像是攬著程之余一般,身子往她那湊,另一只手抽出她握著的筆,“我教你背?!?/br> “不用。”她伸手就想搶回自己的筆,邵珩手往旁邊一掣,她人就跟著湊到了他面前,兩人間的距離驟縮。 程之余對上他帶笑的眼愣了下,立刻縮回身體,坐得端端正正的。 邵珩輕笑,拿筆的那只手在她的單詞書上畫了個單詞,正是她剛背的那個‘firm’。 “背單詞用詞根來記更容易?!彼P尖點了點那個單詞,“‘’這個前綴是共同的意思,‘firm’是堅定的意思,兩個合在一起就是‘確定’。” 他又往下點了下一個單詞‘n’:“‘demn’有詛咒的意思,‘一起咒罵’就是‘譴責(zé)’?!?/br> ‘gregate’:“‘greg’是團體的意思,‘a(chǎn)te’是使動用法,‘使成為一個團體’就是‘聚集’?!?/br> …… 程之余愣愣地聽他分解了一整頁的單詞,神奇的是一遍下來她居然記住了一半多。 “聽懂了沒?”邵珩偏頭看她。 程之余點頭,悶悶地應(yīng)了聲:“嗯?!?/br> 邵珩看她表情呆呆的,笑了下:“真笨?!?/br> 他把筆放在她的書里面,起身轉(zhuǎn)了轉(zhuǎn)脖子:“等下要去打工?” “嗯?!?/br> “等我一起走?” 程之余看他一眼:“我約了人了?!?/br> “嘖?!鄙坨駴]多問,抬腳往球場走,背著她擺擺手,“按我說的方法背?!?/br> 程之余看著他走,邵珩突然回頭,視線對個正著,她趕忙低頭裝作在看書。 邵珩勾唇笑。 董建把球扔過去:“海龜,你怎么笑得這么yin|蕩啊。” 劉向問他:“怎么樣,搞定了沒?” 邵珩運了兩下球,持球投了個三分:“慢慢來?!?/br> ‘哐當(dāng)’一聲,球進了。 程之余咬著筆蓋低頭去看邵珩剛剛和她講解過的單詞,不得不承認經(jīng)過他這么一分解,原本死活記不住的單詞多看兩遍就記下來了。 其實她并不擅長學(xué)習(xí),高中時更是一心撲在繪畫上,除了文科學(xué)科,是因為自家奶奶是退休的語文老師,從小耳濡目染,所以還算得上優(yōu)秀。她的數(shù)學(xué)至高中起就差,英語也是靠著死記硬背才勉強在高考中取了個平平的成績。 高考前她日以繼夜地突擊,數(shù)學(xué)還有陳憲的輔導(dǎo),英語就完全是靠著自己的一股勁兒硬啃下來的,也沒有人來教她學(xué)習(xí)的技巧。 要是那時候認識他,她的英語成績應(yīng)該能提高不少。 程之余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他和她再怎樣也還沒到相見恨晚的地步吧? 她抬頭看向籃球場,邵珩運球的身影一下子就闖進了眼簾中。 他以前在美國讀書時的成績應(yīng)該很好吧,也不知道是為什么會到現(xiàn)在這個學(xué)校去。 沒去深究,她搖了下頭,把書裝進書包里,今天的單詞量超前背完,她還能畫一會兒畫。 程之余從包里拿出一盒水彩顏料放在膝上,又從里面掏出了一塊石頭。這塊石頭是她特意去河邊撿的,橢圓的石頭表面被流水磨得平滑,帶著砂石特有的質(zhì)感,畫上一些圖案拿來做個小裝飾最適合不過了。 她在小調(diào)色盤里擠上顏色,拿著扁形畫筆先給石頭表面涂上了底色,之后又用勾邊的細畫筆仔細描摹出一個大致的輪廓,最后才細致地涂上顏色。 停下畫筆,石頭上就有了個人物的側(cè)面肖像。程之余仔細打量了兩眼,還算滿意,用嘴對著石頭輕輕吹氣。 “之余。” 程之余剛吐出的一口氣頓時卡住,回頭看到陳憲正往她這走,慌忙中把手中的石頭往自己身后一藏,事后想想她也不知道為什么當(dāng)時會有這個下意識的動作。 陳憲走近,看著她手中的畫筆說:“畫畫呢。” 程之余心虛地左右看了眼:“嗯?!?/br> “我看看?!?/br> 她把畫筆放下:“還沒開始畫呢你就來了。” 陳憲笑:“喲呵,還是我打擾到你了?!彼剿吷希瑔査骸皣鴳c回家的東西收拾好了嗎?” “需要特別收拾什么東西嗎?” “也不用,才七天而已?!标悜椪f,“到時候我來找你,再一起去火車站?!?/br> “嗯?!?/br> 陳憲放下書包,從包里面拿出一個小袋子遞給她:“上次拍的照片,我挑了一些洗出來給你留著。” 程之余接過,拿出里面的照片瀏覽了一遍:“咦,怎么沒有你最后拍的那幾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