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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如何捕獲一名鋼筋直[快穿]在線閱讀 - 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四)

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四)

    余浮每樣菜都嘗了幾口,抬頭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對面的月坐得又直又僵,畫了精致眼妝的眼尾妝點了星星點點的亮片,襯得一雙美目明亮又多情,此刻正緊張又帶著期待地注視他。

    余浮動作微頓,覺得有趣,調(diào)侃道:“不用這么緊張吧,我又不吃人,放松些?!?/br>
    聞言月繃緊的身子微松,有些不好意思地點頭:“是?!?/br>
    余浮吃得并不多,一來是不餓,二來是原主早就將這身體糟蹋得不成樣子了,最近更是時不時出狀況,沒什么胃口,因此將每樣菜都品過后,便放了筷子,拿起一邊的餐巾,優(yōu)雅地擦了擦嘴角。

    “博士,飯菜不合胃口嗎?”月小心地問。

    余浮搖頭,笑道:“味道挺好的?!?/br>
    “8那…要喝點酒嗎?”

    余浮眉梢微挑,一手端起桌上的高腳杯,“差點忘了,還沒祝你生日快樂呢?!?/br>
    月靦腆一笑,伸手他碰杯,暗紅酒液隔著杯壁碰撞,在燭光下漾著奇異的流光,她微笑著,眼睛卻眨也不眨地盯著對面,只要一口,她今后的人生就會有翻天覆地的改變。

    余浮的酒杯剛送到唇邊,全身突然一陣痙攣,瞬息間就疼出了冷汗,脖頸青筋因劇烈的疼痛而扭曲猙獰,手一松,酒杯翻倒,雪白的桌布上如同被潑上了鮮血,深紫暗紅相融,看起來觸目驚心。

    這突變使的月的臉色瞬間煞白,起身時甚至帶翻了自己那杯酒,驚恐到幾乎失聲:“您怎么了?”他還沒喝酒,況且也不該是這樣的癥狀,為什么會這樣?

    余浮俯身緩了口氣,擺手:“沒事?!?/br>
    月想要扶他,連話音都是顫抖的:“我、我不知道,我…”

    余浮避開她,自己支起身:“不關(guān)你事,我回房休息一會兒就行?!?/br>
    他艱難地爬上樓梯,月提著裙擺跟在他身后,想幫卻又幫不上忙,眼看著他進屋關(guān)門后,她臉上難以控制地流露出不甘和怨憤,片刻間又消失殆盡,換上了擔(dān)憂與焦慮。

    余浮緊咬牙關(guān),低聲罵了句,撐在墻面上的手臂上青筋盡顯,強忍著找出藥劑打上后,虛脫地靠在了墻角。

    *

    研究所的地下實驗室里一如既往的陰森,余浮帶著幾個研究員例行檢查,3具實驗品仍舊靜靜地立在培養(yǎng)皿里,除了臉色紅潤了些外,依然沒有任何蘇醒跡象。

    “繼續(xù)觀察,注意培養(yǎng)基濃度?!庇喔∽⒁曋媲芭囵B(yǎng)皿,淡淡道。

    研究員們點頭:“好的,請您放心?!?/br>
    余浮獨自離開實驗室,可腳步還沒邁出去,培養(yǎng)皿那邊的生命體征監(jiān)視器突然尖銳地響了起來,心中一凜,轉(zhuǎn)身就大步跑了回去,“怎么回事?”

    “博士,2號的心率和血壓在急劇下降!”一個研究員叫道。

    余浮皺眉,監(jiān)視器上的數(shù)值以可怕的速度下降著,呼吸暫停,心跳脈搏幾乎要變成一條直線,吼道:“急救模式!”

    “已經(jīng)開啟了,可是不管用!”

    “注射x2型藥劑!”

    “正在注射!”

    淡藍色的液體順著軟管輸進了2號體內(nèi),下降的速度緩了下來,在場所有人的心都高高懸著,眼看著心跳呼吸恢復(fù),都如釋重負松了口氣。

    可這口氣還沒松到底,監(jiān)視器又響了起來,聲音比之前還刺耳,“嘟…嘟…嘟……”死神呼喚般,所有生命指征迅速降到了最低,心電成了一條平直的線。

    “嘟……”一切都結(jié)束了,里面的人甚至沒來得及睜眼最后看一次這個世界。

    “博士……”余浮身邊的研究員遺憾地喚他。

    余浮的瞳孔在那瞬間劇烈收縮,眼神幾乎是絕望恐懼的,可他很快就調(diào)整好,回頭又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冷漠道:“把尸體處理了,按我的規(guī)矩?!?/br>
    “是。”

    余浮走出實驗室,拐進旁邊的實驗準(zhǔn)備間,渾身都脫了力般,扶住一邊的雪白墻面,是真的覺得心力交瘁。

    他已經(jīng)厭倦這種生活了,在規(guī)定的時間上班,身上滿是各種試劑消毒水的味道,掌握別人的命運,卻連自己的生死都左右不了。

    站直身體,深吸口氣,推開了門。

    門外站著個不速之客。

    黎帆臉上的表情堪稱精彩,興奮、得意、幸災(zāi)樂禍,交織成令人厭惡的一張臉。

    他瞇著眼笑,毫無半分誠意:“葉博士,聽說你今天又損失了個實驗品,我聽到了之后替你心疼得不得了,花費了那么多時間,還是那么珍貴的半成品?!?/br>
    余浮冷然。

    “嘖嘖,還是這樣。不過我來可是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的項目有了大的突破,過不久就一定能成功,到時候上面獎勵下來,你作為我的好‘搭檔’,也能得到嘉獎,是不是很期待?”

    余浮心里罵臟話,冷冷笑了一聲:“的確很期待。”

    黎帆又刺了他幾句話,臨走前還不忘陰陽怪氣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余浮看著他的背影,覺得有些奇怪,明明前兩天還一籌莫展,怎么這么快就有了突破?

    下班后余浮直奔生活區(qū)酒吧,他需要喝些酒來緩解心頭的煩躁。

    今天老板娘奎因不在,他便一個人找了個角落喝悶酒,越喝越躁熱,越熱就越煩躁。

    余浮扯了扯衣領(lǐng),脖頸與空氣接觸的面積越來越大,可他卻像是毫無意識般,將扣子解到了胸口。

    “怎么回事?”余浮晃了晃腦袋。

    角落里光線很暗,他皮膚白得瑩亮光潔,就好像夜幕下的一塊美玉,即便光線再黯淡也遮不住本身的光芒。

    他微仰著頭,喉結(jié)滾動時有液體劃過,閃爍出一片淋漓的光,凌亂的額發(fā)汗?jié)窳?,半掩住頹喪的眼神,薄薄的唇角抿著,整個人散發(fā)著一種厭世的性感,如罌粟花般蠱惑迷人。

    隔壁幾桌的人都盯著他看,更有人蠢蠢欲動,想來上來搭訕,畢竟這樣的絕色可不常見,還是alpha,弄起來一定很帶勁兒。

    余浮終于察覺了異常,他的身體里就像包了一團火,炙燙的火舌一遍遍舔舐著腹腔,一種奇異的變化在身體內(nèi)部生根發(fā)芽,雙腿甚至開始發(fā)軟顫栗。

    不對!

    他這是……要發(fā)情了?

    不,他不應(yīng)該發(fā)情的,怎么會這樣?

    余浮跌跌撞撞站起來,他要在完全發(fā)情前離開這里,不然等信息素控制不住了,后果不堪設(shè)想!

    周邊的人看到他起身,臉色明顯不對,對視一眼,在各自眼中看到了同樣的不懷好意。

    “誒,要走了?再玩一會兒嘛?”一個高大強壯的alpha擋在了余浮身前。

    余浮看了他一眼,目光森寒,“讓開!”

    那人無視了他的眼色,笑嘻嘻伸手來擋,“醉了?那正好我送你回去?!?/br>
    余浮閉了閉眼,深吸口氣,聲音浸了萬年寒冰般:“我說,讓、開!”

    那人更加興味,不安分地動手動腳,臉上帶著下流的笑:“出來玩就放開些,跟誰睡不是睡啊,你看你這張臉,艸過的人不少吧,有沒有被人艸過???沒有的話,今天哥哥讓你試試?”

    他說著就來攥余浮的手腕,余浮反應(yīng)慢沒躲開,被他的手一抓,全身上下的每一個毛孔都惡心地顫抖起來,雞皮疙瘩掉了一地,于是被扯著往外時,順手cao起一瓶啤酒,旋身迅速地砸在了那人的頭上。

    嘭——

    酒瓶碎裂開,鋒利的碎片四處迸濺,那人怪叫一聲,捂著頭倒了下去。

    周圍看戲的人被這變故驚到愣住,可很快反應(yīng)過來,快速圍了過來。

    余浮很久沒這樣打過架了,身體的變化讓他只能速戰(zhàn)速決,他踉蹌著跑出酒吧,找到移動艙,雙手顫抖得幾乎握不住方向盤,僅剩的意識思考著應(yīng)該去哪里。

    家是肯定不能去了,月還在,一回去就暴露他的實際身份。

    那就只有往偏僻的地方去了,先挺過發(fā)情期再說。

    余浮的意識在逐漸混亂,到最后都不知道在往哪邊走,

    移動艙里空間太小,他鼻間滿是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是很清冽的紅酒味,光是聞著就覺得要醉了。

    余浮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下的移動艙,模糊的視線里只有零星破舊的房子,沒有人生活的氣息,他的心稍稍放下,可身體里又一波熱流來襲,他不知走了多久,終究還是受不了地蜷在了地上,意識漸漸消散。

    裴簡舟是被一股特別的信息素味引來的,他逃出反叛軍a區(qū)后,一時間聯(lián)系不到軍隊,又因著眼傷未愈,只能先找個人少的地方住下養(yǎng)傷。

    他看不見,但眼睛一感受到光線就會刺痛無比,因此只能用一條黑巾蒙著眼部,露出來的半張臉英俊又冷肅。

    “是個omega,怎么會來這里?”他疑惑地自言自語,旋即思考了幾秒鐘,彎腰小心地把人抱回了臨時的住處。

    很小的房間,好在被收拾得很干凈,裴簡舟把人放在唯一的床上后,就立馬捂著鼻子退后了好幾大步。

    這信息素的味道實在太特別了,很清冽很奇特的酒香,說不出來具體是什么味道,但卻足夠蠱惑且迷人,方才只是短短的接觸,何況他還是受過嚴格訓(xùn)練的軍人,都覺得有些心猿意馬。

    床上的人難耐地翻身,口中小聲喃喃著什么,裴簡舟聽不清,又怕他是有什么不適,便微微湊上了前。

    吻過來的時候裴簡舟是懵的,肢體纏上來的時候也想過要逃離,卻無論如何都沒了力氣。

    荒唐到半夜。

    裴簡舟近乎失去了理智,只有身體還在不斷地重復(fù)著動作,到最后精疲力竭。他忘情地吻著,無法自控地用牙齒輕輕啃噬,手托著他的頭,越過他的肩膀,輾轉(zhuǎn)吻在他頸后,只要咬下去,這個人就會永遠屬于他。

    余浮恢復(fù)了些神志,身體想被抽空了力氣,連手指都抬不起來,可意識到身上的人要做什么時,未經(jīng)反應(yīng)就爆發(fā)出一股大力,將人一把推開。

    裴簡舟被他推得差點滾到床下,愣過之后小心地靠近,聲音異常沙?。骸皠e怕,我只是想以后能找到你?!?/br>
    余浮剛要說話,意識到什么,換成了搖頭。

    裴簡舟溫柔地摸到了他的臉,柔聲道:“搖頭?不愿意嗎?”

    余浮再搖,他不能被標(biāo)記。

    裴簡舟不說話了,半晌開始仔細地撫摸他的臉,帶著薄繭的掌心和指腹撫過他臉上的每一處棱角,仿佛在精心描繪一幅精妙絕倫的畫卷,帶著愧疚的聲音輕輕響起:“抱歉,我看不見,只能這樣記住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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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碼著字呢,忽然樓開始晃,第一反應(yīng)是最近搬磚太多頭昏眼花了,過了兩秒越晃越兇

    ——臥槽,地震!

    然后在強烈的震感中淡定地喝了口水……

    習(xí)慣了orz,希望大家安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