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第一國師是萬男迷[穿越]_分節(jié)閱讀_1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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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筆一劃,每一個字都是他親手寫的,最最重要的是,這一次他沒有故意刪減一些字數(shù),而是全部都炒了下來。 抄到手都發(fā)酸了,唐星洲偏頭去看肖銳,覺得他怎么這么奇怪啊,這都足足兩個多小時了,不僅半句話都沒說,而且還一直在翻看先輩們留下來的玄學(xué)書本。 “這么好學(xué)?”唐星洲挑了挑眉峰。 他又繼續(xù)抄書,最后抄得累了,就趴在書桌上休息一會兒。 過了一會兒,埋頭看書的肖銳沒聽到筆尖寫字的聲音,他以為唐星洲已經(jīng)離開了。 唐星洲瞇了下眼,然后起來繼續(xù)奮斗。 他抄得很快,三個小時左右已經(jīng)炒了五遍了。 肖銳放好手里的書,之后踱步走出來,叫他意外的是,唐星洲不但沒有離開,反而還在十分努力的抄寫著《易經(jīng)》。 肖銳又抓起一本講占卜問卦的書,細細領(lǐng)悟著里面的知識。 又過了一個小時,肖銳放好書本準備要回宿舍睡覺了,他邁開修長的雙腿往門口處走,卻瞅見角落里唐星洲已經(jīng)累得趴在書桌上睡覺了。 肖銳踱步走過去,本想叫醒他回宿舍里睡的,不經(jīng)意的一眼,瞅見落星舟擱在一旁已經(jīng)炒好了的易經(jīng)。 他伸手拿起來,細細看了下。 字體不算好看,但勉強還過得去。 最重要的是,肖銳發(fā)現(xiàn)唐星洲居然真的聽他的話,他所炒的版本沒有遺漏任何一段,哪怕一個字都沒有漏掉。 這時晚風(fēng)從窗外吹進來,吹撒了桌面上的紙張,落了一地。 肖銳好整以暇撿了起來,整理好后放在桌面上。 他想要叫醒唐星洲,這時唐星洲嘟囔著嘴巴,嘀咕著說,“……紅薯,烤紅薯……吃了我的烤紅薯,你……還要罰我……” 肖銳微微搖了搖頭。 “唐星洲,醒醒?!毙やJ喊了他一聲。 “別吵我?!笔焖说奶菩侵奚焓峙拈_肖銳的手。 肖銳接連又喊了他幾遍,可唐星洲就是不想起來,他現(xiàn)在縮著脖子睡得舒服著呢。 見他執(zhí)意要在這里睡,肖銳就沒再叫他了。 夜里山風(fēng)格外寒冷,肖銳踱步走到書桌的對面,伸手進黑棕色的書桌里面拿出來一件他之前放在這里備用的白色外套,然后緩緩披在了唐星洲的身上。 白外套剛披上,肖銳的手都還沒來得及松開,唐星洲忽然伸手來抓住肖銳的手。 肖銳愣了愣。 他想要抽手回來的時候,唐星洲右手的大拇指在他左手虎口的位置緩緩摩挲著…… 第四十九章 玄學(xué)稱霸現(xiàn)代 唐星洲突然伸手來抓住肖銳的左手, 大拇指在虎口位置呈圓環(huán)樣摩挲旋轉(zhuǎn)著。 肖銳頓了頓, 以為唐星洲醒了, 可垂下眼睫看他的時候, 發(fā)現(xiàn)唐星洲根本就沒有醒。 肖銳想抽手回來,唐星洲卻緊緊地抓住。 最后沒有辦法, 肖銳搬來一張原木凳子坐在唐星洲的身旁, 先來無事, 他又聲右手拿起唐星洲抄寫的《易經(jīng)》來看。 看著手里的字, 想到昨晚在后院看書時碰見的唐星洲,肖銳微微搖了搖頭,他心里想著,“這世上怎么會有他這樣的人, 也不知道他晚上翻墻到后山去做啥?” 肖銳看了一會兒他抄的字, 耳邊傳來唐星洲喃喃的聲音,不大聲, 可肖銳恰好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抄抄抄書……不是看在是你的份上, 老子才不抄呢!” 唐星洲過了一會兒, 又說,“……我要下山抓怪……” 肖銳仔細看了眼此刻趴在黑棕色木桌子上面的唐星洲,突然覺得他也不像自己想的那么玩世不恭,至少心里還想著為民除害。 殊不知唐星洲只是在道觀里呆久了閑得慌,想要活動活動下筋骨而已, 什么拯救萬民于水火這樣的事情, 他可沒有那么偉大。 下午吃完飯的時候, 二師叔過來找肖銳,跟他說后天會帶一個同門師弟下山抓妖精,還說會從新來的那批小師弟里挑一個出來,其中就踢到了唐星洲的名字。 當時肖銳說唐星洲夜晚私自翻墻外出,被自己逮到了罰抄《易經(jīng)》20遍,二師叔聽后有些吃驚,正打著眼睛說,“怎么玉虛觀的規(guī)矩變了嗎?私自外出不是至少要到罰過室抽打三鞭子的嗎?” 玉虛觀的門規(guī)是出了名的嚴格,道觀里的師兄弟都是不敢稍稍逾越的,更別說是頂風(fēng)作案了。 肖銳沉了沉嗓子,說,“念他是初犯,給他一個罰抄《易經(jīng)》的機會?!?/br> 二師叔難得瞅見冷面無私的肖銳居然也會法外留情,他說,“真的難得啊,難得肖銳你會通融?!?/br> 肖銳面不改色,不再多說些什么。 他看深了唐星洲一眼,輕嘆了聲,“想下山抓怪,你又貪睡,明早你怎么來得及交20篇完整的《易經(jīng)》給我。” 更為重要的是道觀里每一篇罰抄版本的《易經(jīng)》都要經(jīng)由肖銳的手送給掌門查看,肖銳縱然是想放唐星洲一馬,他也沒辦法做到。 看在唐星洲睡覺的時候都記掛著要下山抓怪,為民除害,肖銳終于還是拿起了簽字筆,一筆一畫,一個字一個字的替唐星洲抄起了《易經(jīng)》。 他一晚上沒睡,一直到聽到金鐘撞響“咚咚”聲時才擱下了黑色簽字筆。 左右依舊被唐星洲緊緊抓住,肖銳用右手整理了下抄寫好了的本子,之后伸手緩慢地推開了唐星洲的手。 唐星洲這一覺睡得那是真的舒服,不知道為何明明是趴在桌面上睡的,可他卻沒有半點腰酸骨痛,反而還神清氣爽。 清晨山腰處的鳥鳴聲“嘰嘰喳喳”叫醒了唐星洲,他坐在原木椅子上慵懶地伸了個懶腰,左右瞅了瞅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在藏書閣里,他有些蒙圈,一時間還沒想起到底是咋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