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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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驍終于抬起頭。 白熾燈光落在那身鑲嵌著碎鉆的外套上,襯得他整個人星光熠熠。杜驍目光散漫又肆意地看著朗溪,那雙黑眸在眼妝的加持下顯得更為深邃與魅惑,一不小心就會讓人沉溺其中。 朗溪一陣窒息。 幾個月沒見,杜驍仿佛換了一個人。 都說紅能養(yǎng)人,這個道理在杜驍身上印證的一清二楚,雖然同樣是那張臉,但整體散發(fā)出來的感覺卻全然不同。 曾經(jīng)的他是娛樂圈眾多王子中的一個。 而現(xiàn)在,他是王。 就這么對視幾秒,杜驍忽然垂眸而笑,再次抬起頭的時候,眼底已經(jīng)多了一種情緒。那種從把他神切換成人的情緒。 杜驍拍了拍屈膝支地的長腿,毋庸置疑的調(diào)調(diào),“過來?!?/br> 朗溪站在原地,有一百種抗拒的想法,但糾結(jié)一會兒,她還是聽話地走過去。 面對這個男人,她永遠沒辦法當(dāng)面說不。 杜驍一把將她拉過來,朗溪低呼一聲,跌坐在男人腿上。 這是杜驍喜歡的姿勢,一米八幾的他抱著剛一米六的朗溪,靠在沙發(fā)里可以肆無忌憚地親昵,也可以隨手拿起一本書來讀。 朗溪會乖乖依偎在他肩頭,一根根數(shù)他的睫毛。 只不過,這個畫面有點陌生了。 但杜驍顯然沒有這種感覺,他歪過頭,垂眸看著懷中人,將她的口罩拉下來,修長有力的大手捏住她的雙頰,像是懲罰又像是在寵溺地晃了晃,不冷不熱道,“躲什么?化成灰我也認得?!?/br> 朗溪被捏得下巴疼。 心臟卻像是從死寂中被救活了一般。 松開手,杜驍目光灼灼,眉頭微挑,“這就是你說的沒空?” 她鼓著腮幫子,好半天才道,“學(xué)校組織的,我也沒辦法。” 杜驍哼笑,“知道我為什么回來嗎?” 朗溪之前從別人口中聽過,說杜驍這次的行程是新老板柯文雅的安排。 柯文雅是鼎力傳媒老總的掌上明珠,回國后頂起鼎力的一片天。這位大小姐跟oneday的經(jīng)紀(jì)人是據(jù)說高中同學(xué),還是關(guān)系不錯的那種,兩個人一拍即合,柯文雅就安排現(xiàn)在火遍全國的杜驍過去給oneday撐場面。 但她并不想讓杜曉以為自己有多關(guān)注他,于是搖了搖頭。 杜驍垂眸,把玩她蔥白如玉的手指,“還不是有人說我不關(guān)心她?!?/br> 朗溪:“……” 杜驍?shù)暎白罱谐叹o,要不是oneday,我也不能回平江?!?/br> 她受寵若驚地看著他。 杜驍勾唇,眸光瀲滟著剔透的光,指尖繞起她耳鬢的碎發(fā)。 下一秒,他俯過身,湊到她耳邊,嗓音低啞磁性,“想我了沒?” 朗溪眨巴著杏眼,還未等回答,就見杜驍揚唇一笑,突如其來地吻了過來。 剎那間,朗溪一陣暈眩,下意識摟住他的脖子。 淺吻變成深吻。 強勢又霸道,囂張又讓人迷醉。 直到現(xiàn)在回想起來,朗溪都覺得腎上腺素狂飆。 這可是在化妝間啊,你踏馬是真敢? 她的嘴角動了動,想笑,但想到自己被一個吻就哄好,又覺得沒什么好笑。朗溪轉(zhuǎn)過身,靠在大理石臺面上,有種深深的懊惱。 那個狗男人…… 還真是。 口袋里的手機就在這時震動起來,朗溪拿出來一看,是宋言打來的電話,“小溪?你還好嗎?” 看看時間,她出來足足有十五分鐘。 “我還好,”朗溪回答,聲音比之前有力氣多了。 宋言:“還好就行,快回來吃飯吧。” 掛斷電話,朗溪深深呼出一口氣。 心想也對,好不容易出來玩兒,要開心點才行,干嘛要被那個臭男人影響,他現(xiàn)在說不定在哪里快活。 思及此,朗溪下意識碰了碰嘴唇。 腦子里忽然閃回杜驍吻到一半停下來說的那句話,“嘴巴怎么這么苦?吃藥了?” 朗溪哼了哼。 呸,臭男人,親完還嫌棄,吃藥了不知道? 就苦,苦死你。 有種你別親啊。 在心里吐槽了一通,朗溪終于笑出來,高高興興地回去吃rou。 …… 宋言烤了很多rou,朗溪的碗都快堆滿了,對面幾個小姑娘興致上來,說要喝幾杯。 朗溪也跟風(fēng)拿了一瓶。 腦子里的神經(jīng)一打結(jié),她拿出手機對著酒瓶拍了張照片,懟了個濾鏡,然后發(fā)條朋友圈—— “不醉不歸哦~” cao作完,她隨手把手機放到一邊,給自己倒了杯酒。 心想誰還沒個局。 結(jié)果舉起酒杯剛要開喝,旁邊的手機就“叮咚”一聲。朗溪動作一滯,緩了一秒,才轉(zhuǎn)過頭去看亮起的手機屏幕—— 杜驍:【地址給我,等會兒去接你。】 朗溪:“……” 作者有話要說: 話不多說,就收藏求評論qwq 第3章 一夢春光 有一說一。 朗溪覺得他在開玩笑,雖然這個玩笑讓她有點高興。 不過回頭一想,好像又是她在自作多情,怎么可能他親自來接,也就是安排高攀過來。朗溪扯了下嘴角,沒回信息,也沒把這話放在心上。 這桌上的幾個女生是經(jīng)管系的,雖叫不上名字,但多少眼熟,朗溪很快就和大家打成一片,又是敲七又是劃拳,一不小心就多喝了幾瓶。 而那幾個女生還不如她,三瓶的時候就迷迷糊糊,更別提紙老虎韓果果。與這桌兒不同,那桌沒怎么喝。 結(jié)完賬,這桌的姑娘們已經(jīng)不行了。 宋言一拖二,剩下三個被另外一桌人扶持著出了烤rou店。 這時,兜里的手機震了震。 朗溪接起電話,杜驍沉靜磁性的嗓音傳來。 “怎么不接電話?” 夜里的涼風(fēng)吹得朗溪一激靈,意識漸漸清明,她慢吞吞退出通話界面一看,果然有好多條未接來電。 朗溪頓了兩秒,“沒聽到。” 杜驍聲音低冷:“舌頭捋直了再說。” 朗溪:“……” 這才意識到自己的確喝得有點兒過。 杜驍頓了兩秒,語氣沾染上一絲不悅,扔下一句“地址發(fā)我”便掛斷電話。聽著電話里冰冷的“嘟嘟聲”,朗溪鼓著腮幫子,把地址發(fā)了過去。 這會兒宿舍門早關(guān)了,大家研究著去哪兒住一晚。有的說去賓館,有的說去朋友家,還有的說去網(wǎng)吧。 而朗溪和喝懵逼的韓果果坐在臺階上迷糊。 宋言思索再三,對朗溪道,“不然今晚去我家將就一下,我家兩個臥室,你和韓果果在外面住我不放心?!?/br> 話音剛落,有個女生吹了聲口哨,“宋老師,偏心啊?!?/br> 是另一桌人,跟宋言比較熟。 其他人跟著起哄,“對呀,宋老師,賓館怪貴的,怎么不叫我們?nèi)ツ??!?/br> “我們睡沙發(fā)地上都行?!?/br> “絕不打擾你們?!?/br> 宋言臉一陣紅一陣白的,“別胡鬧?!?/br> 不知道誰低聲說了句,“你看宋老師還害羞了,誰看不出來他對那個女生有意思啊?!?/br> “就是?!?/br> “噓……老師害羞了?!?/br> “哈哈哈哈。” 作為她們口中的“那個女生”,朗溪抬起迷蒙的雙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她們在笑什么,一輛黑色suv行駛過來,穩(wěn)穩(wěn)在烤rou店門口停下。 在這滿大街都沒有人的時段,還挺人引注目的。 朗溪跟著大家一起抬起頭。 是輛低調(diào)實用的寶馬x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