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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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知道, 他所說的不明白, 是不明白她為何說出這樣奇怪的話,而非不明白她為什么要提出和他分開。 沉默兩秒, 杜驍開口,“你在鬧脾氣嗎?” “是不滿意我沒第一時間回來看你?還是因為之前畢業(yè)的事,一直和我慪著氣?!?/br> “如果是, 我愿意給你道歉, 如果你愿意聽,我也愿意說出我心底的想法。” 話音剛落, 朗溪輕嘲一笑。 杜驍愣住。 忍住心底的不悅,杜驍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朗溪纖瘦的身影, 態(tài)度多了一分強硬,“你哪里不舒服, 告訴我?!?/br> “我很好,”小姑娘聲音無比平靜。 站起身,朗溪拽過浴巾裹在身上, 從浴缸里走出來。 杜驍默默注視著她。 很好,時至今日,朗溪仍舊能隨便挑起他的怒火。 有那么一瞬間,他特別想像個禽獸一樣,扯掉她身上的浴巾,把她抱回臥室,用數(shù)不清的吻堵住她的嘴,警告她收回剛才的胡言亂語。 但他不能這么做。 這一刻的朗溪比任何時候都要脆弱。他連看她哭都心疼,又怎么忍心那樣欺負她。 但朗溪忍心。 小姑娘仰頭與他對視,一點也不像曾經(jīng)乖巧聽話的樣子,聲音聽起來空洞又無情—— “如果你沒聽清,我可以再說一次?!?/br> 朗溪一字一頓,“我們結(jié)束吧?!?/br> “結(jié)束的意思是什么, ”杜驍聲音平靜,可緊繃的姿態(tài)出賣了他,他冷笑,“分居?還是離婚?” “當(dāng)然是離婚。”朗溪說,“其實我去坐船去找你,就是為了跟你說這件事,只不過——” 朗溪垂眸,“只不過沒想到能遇上這種事?!?/br> 杜驍:“……” 煩躁和不悅頓時填滿整個胸腔。 他不解地看著朗溪。 覺得朗溪在故意報復(fù)他,報復(fù)他這段時間對她的忽略。 他想提醒朗溪在說什么,可看到她那雙澄澈的眸子里滿滿的決絕,杜驍又打消這個念頭。平穩(wěn)住情緒,他緩聲道,“你現(xiàn)在的狀態(tài),不適合談這些。” “有什么話,等你好了再說。” 翌日。 朗溪很早便起了床。 趁杜驍還沒醒,她悄無聲息穿戴好,拿著備用機回了學(xué)校。電話卡是杜瑤昨天回來幫她補辦的,號碼還是那個號碼。 回去的第一件事,就是去大教室繼續(xù)做作業(yè)。韓果果是在中午知道她回學(xué)校的,震驚得不得了,特意買了午餐去找她。 但朗溪被大作業(yè)搞得焦頭爛額,并沒有什么精力和她說話。畢竟這幾天已經(jīng)耽誤了不少進度。 韓果果見她這副自我封閉的模樣,也不好再問什么。還有幾天就要考試,她也沒時間一直粘著朗溪,確定她還好,便和同學(xué)復(fù)習(xí)功課去了。 一直在大教室呆到很晚,朗溪才回宿舍。 這個時候,手機里已經(jīng)囤積了很多條信息,其中大多數(shù)都是宋言的,少數(shù)幾條,是杜驍?shù)摹?/br> 走在路上,朗溪先是把宋言所有關(guān)心的信息看完后,才打開杜驍?shù)膶υ捒颉?/br> 杜驍:【這么早就走了?】 杜驍:【吃午飯了嗎?】 杜驍:【頭還疼不疼?】 杜驍:【晚上我做飯給你吃,早點回來?!?/br> 昨晚兩人不歡而散。 杜驍在氣頭上,沒再和她說過一句話,朗溪倒是坦然,收拾好早早睡覺。臨睡前,她還將門反鎖上。 杜驍這人,她了解。 表面的溫潤平和都是假象,這個男人真生起氣來很可怕,倒不是怕他晚上過來對她怎樣,朗溪就是沒力氣和他再做糾纏。 不過事實證明,是她自作多情。 這個男人要多淡定有多淡定。 就像現(xiàn)在,還能當(dāng)做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喊她回家吃飯。 朗溪沒有回復(fù)他的信息,抱著衣服徑直回了宿舍。 這會兒舍友們都在,正嘰嘰喳喳地商量去哪里吃飯,見朗溪回來,熱鬧的屋子頓時安靜下來。 “我靠,你怎么回來了?” “你還好吧朗溪???” “你不是在醫(yī)院養(yǎng)著呢嗎?咋這么快回來了?” 三個女生嘰嘰喳喳地圍上去,朗溪把衣服掛好,“沒什么事兒,我就回來了?!?/br> 林琪看了看朗溪頭上包著的一小塊紗布,“還疼嗎?” 朗溪搖頭,“不疼了?!?/br> 張悅悅心疼地抱住朗溪,“你都不知道,那天知道這個事兒的時候我們都要嚇?biāo)懒?。?/br> 趙嘉跟著道,“是啊,我們?nèi)メt(yī)院看你,你那時候昏迷,大家都擔(dān)心壞了?!?/br> 林琪:“這事兒鬧得沸沸揚揚的,整個系都知道,不過大家應(yīng)該都不知道你回學(xué)校了。” 朗溪坐下來,“別讓他們知道了吧,我想清凈清凈?!?/br> “那不行!”張悅悅扶住她的肩膀,“你好不容易劫后余生,不如今晚咱們出去吃,就當(dāng)慶祝你平安歸來?” 聞言,朗溪臉上一訕。 慶祝這個詞多少有些刺痛她。 不知怎的,她又想起那對母子,胸口悶得不像話。 見她不對勁,三人對視一眼,趙嘉立馬亡羊補牢道,“也不是慶祝,就……人是鐵飯是鋼,不管怎樣都要吃飯的嘛。” 總不能把情緒強加在她們身上,朗溪想了想,“那我們?nèi)ツ睦锍???/br> …… 四個人商量一下,選了一家市中心的烤rou店。 朗溪換了身衣服,等三個人化妝。 這時桌上的手機響起。 拿起來一看,居然是杜驍。 朗溪怔住。 其實應(yīng)該猜到的,之前的信息她都沒回,以杜驍?shù)男宰?,早就不滿了。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立馬接,可現(xiàn)在—— 他怒不怒,生不生氣,又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 朗溪毫不猶豫地把電話摁斷,隨后將手機調(diào)到靜音,塞進口袋。 與此同時,城市的另一邊。 廚房里,忙著拆外賣擺盤的高攀絮絮叨叨,“哎,我跟你說,女朋友就是要哄,你不哄,她就覺得你不在乎,而且女孩子嘛,耍耍脾氣很正常,你就按照我說的,多哄幾天,溪meimei脾氣那么好,一定沒事兒——” 說話間,高攀走出來,一抬眼,就看見站在落地窗前的男人舉著電話,眉眼冷凝,神情冷俊。 氣氛有些微妙。 高攀摘掉一次性手套,走到他跟前,輕輕道,“驍哥,怎么了?” 修長的手臂垂下,男人胸膛微微起伏,眼角眉梢似掛了霜。 等了半小時,宿舍的三位公主終于收拾妥當(dāng)。 四個人手挽著手下樓,剛出一樓大廳,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張悅悅驚了,“我靠,宋老師?” 說著,她推了推朗溪,“是不是找你?” 朗溪表情略顯茫然。 偏巧宋言這時抬起眸,對上眾人的視線。 笑了笑,他立馬走上前,對朗溪道,“我聽果果說你今天回學(xué)校了,所以就來看看你,但你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朗溪張了張嘴,“啊,我沒聽到?!?/br> 因為不想接杜驍電話,所以一直靜音,自然也就沒接到他的。 另外三個人看熱鬧不嫌事兒大,還沒等朗溪說話,就嘰嘰喳喳道,“宋老師,我們要去吃烤rou,你要不要一起???” 朗溪一臉無語,掐了林琪一把。 林琪卻充耳不聞。 “正好,我也沒吃飯,”宋言樂呵呵的,“而且,朗溪出院,于情于理這頓飯都應(yīng)該我請?!?/br> 朗溪剛想開口制止,就聽林琪搶先道,“好啊好啊,正好宋老師開車帶我們?nèi)ィ ?/br> 朗溪一臉問號,這幫人怎么回事兒? 有宋言開車,一行人很快就抵達烤rou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