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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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驍被她說得忍不出輕笑,“你對自己就那么沒自信嗎?” 朗溪癟了癟嘴。 面對他這樣的大明星,誰能有自信啊。 不過這樣一來,她曾經(jīng)相信的,杜驍因為感激她才娶她,倒是真正不攻自破了。朗溪頓時有些懊惱,她怎么就信了那個女人的鬼話。 就在她沉默,杜驍直起身,從背后環(huán)繞抱住她,他輕輕道,“其實那個時候也沒有察覺到就是喜歡,直到有一次去你學(xué)校接你,見到你跟別的男生說說笑笑的,就突然特別特別嫉妒?!?/br> 聞言,朗溪一僵。 她回過頭,和落入男人深邃的眼眸中。 杜驍淺淺勾著唇,“那時候就覺得你好像一個小太陽,走到哪里都能散發(fā)著陽光?!?/br> “但卻不是我一個人的太陽?!?/br> “可能是我的生活實在太灰暗了,所以我就想,我要把你變成只屬于我一個人的太陽?!?/br> “什么太陽月亮的,你們倆文縐縐的rou麻不!” “你看我跟齊遠(yuǎn),就接地氣很多了吧,一般他想我了就會跟我說,‘哎,出去擼串不?’‘哎,出去喝酒不!’‘哎,來陪我上班兒不!’” “不像你倆,彎彎繞繞的?!?/br> …… ………… 聽著韓果果在電話里用熟悉逗趣的語調(diào)碎叨,朗溪笑得前仰后合,“是是是,還是你的齊遠(yuǎn)哥哥好,簡單粗暴!” 韓果果:“那是!” 說實在的,朗溪到現(xiàn)在還奇怪,這倆怎么就忽然在一起了,明明之前還那么別扭,果然杜驍?shù)脑捠菍Φ膯帷澳腥司褪琴v?!?/br> 就像杜驍,也是經(jīng)歷過失去后才知道改變和珍惜。 朗溪莫名想到這個男人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的臉,和他昨晚上那副深情的模樣,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揚。 她知道,杜驍是想在昨晚和她確定關(guān)系。 可出師未捷身先死,被朗溪給繞開不說,還被套出了一段話。 雖然她昨晚上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借著洗澡把人趕走,但其實心里早已經(jīng)兵荒馬亂了。現(xiàn)在的杜驍是真會說情話……再這樣下去,她早晚要繃不住的。 朗溪靠在椅子上轉(zhuǎn)了個圈兒。 所以真就這么快繳械投降了嗎? 她還沒馴夠他呢。 就在她認(rèn)真思索著該怎么辦,鄭圓圓就在這時推門進(jìn)來。朗溪迅速坐起身,“怎么了?” 鄭圓圓:“小溪總,樓下有個女客人想見您?!?/br> 朗溪眨眨眼,“是之前那個客戶嗎?你讓她等我一下我馬上下去?!?/br> 鄭圓圓否認(rèn)道,“不是,是個陌生女人,她沒有預(yù)約,所以我沒有帶她上來,但她說她有很重要的東西交給你,你務(wù)必要和她見一面,你看……” 很重要的東西? 誰會給她很重要的東西。 朗溪一頭霧水地站起身,和鄭圓圓一起下樓。還沒走到一樓,她就看到一個身穿酒紅色長裙,看起來華貴精致的女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著咖啡。 面前的茶幾上,放著一沓文件。 朗溪心弦莫名緊繃,雙腳剛踩在一樓的大理石地板上,那個女人就轉(zhuǎn)過頭來—— 她不是別人。 正是杜驍?shù)哪赣H,徐景燕。 朗溪微微張開嘴,還沒想好說什么,就見這個女人優(yōu)雅地沖她擺了擺手,那張和杜驍十分相似的臉笑容可親道,“好久不見啊,朗小姐?” 作者有話要說: 別怕,是友軍。 第75章 好夢由來最易醒 怎么都沒想到會再次見到她, 朗溪頓時有些不知所措。 再怎么說, 這人都是杜驍?shù)哪赣H。 她完全沒法做到像面對普通人一樣面對她。 倒是徐景燕這種什么場面都見過的人,在此刻依舊淡定從容。朗溪收起驚訝, 在她面前坐下,“您好, 徐女士, 請問你來找我有什么事嗎?!?/br> “的確有事, ”徐景燕雙腿交疊向后靠, “而且還是你跟杜驍都需要幫忙的事?!?/br> 雖然沒有親口聽杜驍說過他和他母親之間的事,但齊遠(yuǎn)或多或少告訴過朗溪, 據(jù)說這是一位非?,F(xiàn)實,懂得趨利避害生存之道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光鮮亮麗地坐在她跟前。 朗溪實在搞不懂她的來意。 畢竟她現(xiàn)在還是楚維安的繼母, 楚家的新太太。 徐景燕見朗溪一臉防備, 笑道,“你放心, 我不是來挑事兒的?!?/br> 她把桌上的文件朝朗溪推過去,揚了揚下巴,“看看吧?!?/br> 朗溪垂下眼, 看了兩秒,拿起來。 拆開文件袋, 里面是一打厚厚的打印文件,她隨便翻了一下,臉色就變了, 是慈善會的賬目統(tǒng)計,還有流水。 徐景燕掏出煙和火機,點燃。 一樓是不允許抽煙的,但此刻朗溪也不好說什么,干脆任由她去。 吐出一口煙圈兒,女人慢條斯理道,“我知道楚維勛在找這些,但楚維安保密工作一向做得好,外人是拿不到的,我也是趁著他這陣子被老太太關(guān)起來,才拿到的?!?/br> 看到賬目朗溪本就驚訝,聽她這么說,簡直震驚,“你為什么這么做?” 徐景燕似笑非笑的,沒說話。 朗溪不清楚她拿到這些資料會有什么后果,只是莫名擔(dān)憂,這事兒要是讓楚氏知道了,她恐怕沒有好果子吃吧。 徐景燕觀察著她的微表情,忽然笑出聲,“哎,這杜驍要是有你一半兒擔(dān)心我,我得多知足啊。” 朗溪蹙眉,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你去找杜驍了?” “怎么可能,就他那性子,臭得要死?!?/br> “……” “還是給你靠譜一點兒?!?/br> 朗溪將那打文件放在桌上,稍作沉吟,“據(jù)我所知,你跟杜驍關(guān)系很差,而且你的身份地位……為什么要幫我們,楚維安出事兒你有什么好處?!?/br> “沒什么好處?!毙炀把嗪敛徽谘?,“但他們也找不到我頭上。不過我知道,你是在好奇為什么我會幫你們,這個答案很簡單?!?/br> 女人掐掉煙,瀟灑一笑,“因為杜驍是我兒子。” “……” 她倒真沒想過這一點。 徐景燕:“你別用那種表情看著我,虎毒還不食子呢,我就算再壞,他杜驍也始終是我兒子,我可不想等楚維安沒事兒后找他麻煩,更何況,我也沒多久日子過了,還不如趁活著做點事兒好事,到時候人走了,也不至于給人留下一個惡毒的印象。” “你說什么?”朗溪不敢相信,“你這話到底什么意思?你生病了嗎?” 徐景燕坦然地看著她,眼里的落寞顯露無疑,但她卻依舊在笑,“前陣子剛查出來的,腦子里長了個東西,惡性的,很可能治不好?!?/br> 朗溪表情有些呆。 攥著小拳頭沒說話。 “我今天跟你來呢,不是為了在你這兒賣慘,我就是想幫我兒子,我這輩子除了早年,沒怎么盡過當(dāng)媽的責(zé)任,他不可能原諒我的,我也不指望他原諒,我就是單純希望,能在走之前為他做點兒什么。” “哪怕一點兒都好?!?/br> “你能理解我的心情嗎?” 徐景燕沒有逗留多久就離開了。 走之前,她囑咐朗溪,讓她不要把這件事告訴杜驍,就說是楚氏內(nèi)部人員給她的。朗溪雖然答應(yīng)了,但總覺得這里藏了一件事兒,不大舒服。 而另一方面,她又接到霍卿的電話,霍卿告訴她,他跟吳巧言兩家已經(jīng)把訂婚的日子敲定了,也就這陣子。 得知此事,朗溪很替他高興。 畢竟這么一個花孔雀要安定下來,也算是造福人類? 而后,她又接到吳巧言的電話,對方非常熱情地邀請她跟杜驍一起來參加訂婚宴?;羟洳幌胙埗膨?,但吳巧言想,她知道那男人肯定不會開口的,便直接問朗溪。 朗溪也不清楚杜驍這陣子的行程,只說問問看。但不管怎樣,師傅訂婚了,禮物是一定要準(zhǔn)備的。 于是她提前下班,去旁邊的商場逛一逛。 本打算開車來接她的杜驍知道這事兒,也提前來陪她。 還不是下班的時間,商場內(nèi)人流量不多,一開始杜驍和朗溪并排在各個奢侈品專柜流連,走著走著,杜驍就直接牽住她的手。 朗溪想把手抽出去,“在外面呢,不好?!?/br> 杜驍滿不在乎,“有什么不好的,現(xiàn)在誰不知道我跟你的關(guān)系?!?/br> ……那倒也是。 而且她很久以前夢想的不也是和他手牽著手逛街? 現(xiàn)在實現(xiàn)了,她又有什么可拒絕的。 這樣一想,她就不別扭了。 就這樣任由杜驍牽著,一路上引來不少艷羨的目光,有的人甚至拿出手機偷拍,不過也沒什么可在乎的。 杜驍帶她去了一家珠寶店。 這家珠寶店朗溪沒怎么聽過,但價格奇貴,她一問才知道,這家店是本市一位名媛設(shè)計師開的,很多富豪和大明星都在這里定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