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主未婚夫_分節(jié)閱讀_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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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艘船因為是交了保護(hù)費(fèi)的,所以平安無事。每到下船的時候,就有黑衣人專門過來收取,交了大家都平安無事。而你們今天得罪的那個王江南,因為保護(hù)費(fèi)交的多,在土匪那邊特別能說的上話,所以船上的人都不敢得罪他。 我剛才路過的時候聽見,王江南對你家小主子可是勢在必得呢,今天你們的晚飯估計會被動手腳,到了夜里估計會有人來擼人。如果這次不得逞的話,到了大南山那邊碼頭的時候,他們估計就會明目張膽的搶人。” 諸寧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這不就是明目張膽的收取保護(hù)費(fèi)嗎?這種事情政府難道都不管的嗎? 可惜他不會掩飾自己的表情,一下子被小包給猜透了。世間真有如此單純的傻子嗎? “這州府分為知州,通判互相挾制,財、政、軍、監(jiān)四權(quán)分散,個個有實權(quán),個個又受監(jiān)管,互相挾制,就導(dǎo)致你推我讓,什么事情都辦不成,又什么事情都不往上報。 這樣的情況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好多年了,大南山只是其中勢力最大,做的最如火如荼的,還有很多大商人加入了他們之間,小商販只能夾縫中求生存。 所以我不賣貨,除去稅錢,保護(hù)費(fèi),各種各樣的下來一年到頭落不下啥錢。倒不如走南闖北的到處跑跑,結(jié)交結(jié)交有緣人,討個銀錢賣個好,倒是活的自在。” 本來諸寧對于小包的觀感是討厭的,以為他初期的理解就是現(xiàn)代哄抬票價的票販子,不管是車票還是醫(yī)院掛號,都很是讓人厭煩。但是從小包嘴里了解了這里的情況之后,他突然覺得這是個挺有智慧的人,亂境下面謀生存,是個能人啊。 蘇元君心思一轉(zhuǎn),又遞給了他一些銀錢,“說說大南山的情況吧?!?/br> 小包搖搖頭,“這個我知道的也不多,不能收你這錢,我就大概的把我知道的告訴你們吧。我知道有個大當(dāng)家的經(jīng)常帶著人下來,二當(dāng)家的常年不下手,但是好像頗為厲害。三當(dāng)家是個女的,經(jīng)常在外面游走,勸說一些有能力的人加入他們之中,為他們招攬能人異士?!?/br> “我看你的才能也挺不錯的,怎么不加入他們?”蘇元君盯著他的眼睛問道。 “道不同不相為謀。時間也不早了。你們要是想換更大的天字號包廂來找我,五十兩銀子住一天?!毙“叩臅r候還不忘宣傳一下自己的主業(yè)務(wù)。 蘇元君搖搖頭,“我們不換?!?/br> 諸寧若有所思,“我聽說天字號的房間比這大三倍,還可以洗澡聽曲兒,比這個小的好很多?!睖喩沓龊沟闹T寧想洗一洗,哪怕高價一晚上也行呀。 蘇元君指了指自己的荷包,“我們剛花了那么多錢買消息,現(xiàn)在得節(jié)省一點(diǎn)了,錢得花在刀刃上?!?/br> 得,現(xiàn)在小氣吧啦的變成了蘇元君了,剛才那出手闊綽的樣子,還以為他帶了多少錢呢。接下來幾天,他們兩人就餿在這小房間里吧。 天黑的時候,蘇元君將三七和三棱叫了上來,三七興奮的不行,終于能近距離的保護(hù)自家主子了。 第42章 因為提前從小包那里知道了消息, 所以下午三棱早已偷溜進(jìn)廚房, 將藥下到了王江南那廝的飯菜中,只是一些簡單的□□罷了。 夜色堪堪來臨,蘇元君就帶著三棱出去了, 三七知道他們是去揍人的,心癢的不行,特別想去,但是蘇元君嫌他話多人還蠢,讓他看守大本營。 諸寧不知道他們?nèi)ジ墒裁慈チ?,只知道他們嘀嘀咕咕好像在商量什么事? 等蘇元君帶著三棱走后,他就好奇的問三七。 三七就巴拉巴拉的全給說出來了,臨了還叮囑一句, “雖然蘇元君這事辦的十分地道,但是依然改不了他的本性, 小主子,你和他相處的時候, 一定要注意提防著他呀, 尤其是晚上睡覺的時候,我怕他對你心懷不軌?!?/br> 諸寧像聽笑話一樣, “你的想象力還真豐富, 還他心懷不軌, 要欺負(fù)也是我欺負(fù)他。要知道每天晚上睡覺的時候, 我能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我把他欺負(fù)的不要不要的?!?/br> 三七驚訝的瞪大了眼睛,“小主子,你……” 諸寧想了想,覺得不能這么在外人跟前詆毀大佬,又補(bǔ)充道,“其實他還是很厲害的。這話你聽了自己知道就行,千萬不要往外傳,不然我就告訴我爹是你教壞我的?!?/br> 三七頭搖的跟撥浪鼓一樣,“我肯定不說,還會在王爺跟前守口如瓶?!?/br> 諸寧不知道他后半句話是什么意思,但是聽到了前半句還是很開心的,畢竟要是三七和這個蘇元君這個正主通過氣了,肯定就知道自己吹牛的事情了,自己胳膊還擰不過蘇元君的大腿呢。 正說話間,蘇元君和三棱兩人回來了,四個人站起來一下就把屋子堆滿了,三七恍恍惚惚直接拉著三棱就走,再也不提晚上要給諸寧守夜的事情。 蘇元君笑罵了一句,“這三七越來越不懂規(guī)矩了。”尋常主仆家都沒有這么相處的,更何況規(guī)矩森嚴(yán)的王府大院。 諸寧坐到床邊,狡黠的笑道,“沒事,我剛才嚇唬他來著,他就是一個紙老虎?!?/br> 看來剛才和三七玩的還很開心嘛,蘇元君湊到諸寧跟前,“那他是紙老虎,我呢?” 諸寧趕緊將人拉到身邊坐下,“你是真老虎呀,不僅厲害還特別護(hù)崽。來,我知道你給我報仇辛苦了,我給你捏捏肩?!?/br> 然后殷勤的爬到床上,半跪在蘇元君的身后,將他的頭發(fā)拿開,放到他的胸前,“你的發(fā)質(zhì)好硬呀,我聽說發(fā)質(zhì)硬的人脾氣也比較硬,比較剛烈?!?/br> 蘇元君微微詫異,“還有這說法,我脾氣剛烈嗎?還好吧,就是認(rèn)準(zhǔn)的事情不會改變,比較記仇一點(diǎn),其他的沒什么了?!?/br> 說完話轉(zhuǎn)過頭,要摸諸寧的頭發(fā),“我看你的頭發(fā)比較軟,是不是就性格軟?” 諸寧往后一仰,沒讓他摸。這下蘇元君伸出來的手就比較尷尬了。 諸寧臉紅的解釋道,“從發(fā)燒那天就沒洗頭發(fā)了,加上坐船一天,都兩三天了,我說換個大房間能沐浴洗頭,你不讓。再堅持兩天下去我頭發(fā)就臟的不行了,手都不能摸的那種?!?/br> 他應(yīng)該慶幸他頭發(fā)不是那種愛出油的油頭嗎?不然讓蘇元君體會一下一手油的感覺。 蘇元君收回自己的手,“是我不好,沒有考慮周全。那我去兌點(diǎn)溫水,你去洗吧。” 諸寧剛想和他商量要不換個房間吧,自己出錢,畢竟王妃出門的時候給他帶了好多。而蘇元君輕輕的按住他拿錢的那只手。 經(jīng)驗老道的說著,“相信我,到了地方要花錢的地方還多著呢,這種小事就不要浪費(fèi)錢財了,不然到時候沒有銀錢就尷尬了。出門在外不能圖享受?!?/br> 諸寧只好收回了手,早上還說讓自己好好的享受出門呢,現(xiàn)在就有讓自己艱苦奮斗了,善變的蘇將軍,蘇老虎。 然后就看見蘇元君風(fēng)一陣的出門了,片刻后端回來一個比較大的木盆,還有兩個桶。 人家把東西都拿來了,諸寧只好擼起袖子上了,只是木盆放到桌子上,他彎腰湊過去有點(diǎn)高,木盆放在凳子上,太低,但是條件艱苦,他就認(rèn)了,畢竟頭發(fā)都打濕了,只能繼續(xù)下去了。 蘇元君站在床邊看他撅著屁.股很是辛苦的樣子,時不時稍微抬起頭揉揉腰。再撥弄一下被水唬住的眼睛,很是辛苦的樣子,直接走了過去,將人按住。 然后輕而易舉的將人放在一米二的長桌上,頭仰著把頭發(fā)垂下來,木盆放在凳子上,一手遮在他的額頭上,防止眼睛進(jìn)水,一手撩起水往他頭發(fā)上澆。 諸寧不明白一個瞬間事情就變成這樣了,有些窘迫,蘇元君又不是自己的小廝,也不是自己的親人長輩,他仰面躺在桌子上,正好能看見蘇元君認(rèn)真的嚴(yán)肅臉,好像他現(xiàn)在在做的是最正常不過的事情了,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 正好桌子靠著窗戶邊放,他一抬手,推開了虛掩著的窗戶,看外面倒退的青山,飛過的白鳥。盡量忽略頭皮那來回移動的大手。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功夫,頭發(fā)終于洗好了,諸寧卻覺得好久,他感覺說句謝謝有點(diǎn)虛假,你上下嘴皮子一碰,別人為你做的事情就都能抵消掉嗎?他想了想,輕聲說道,“師傅,要不我也幫你洗頭發(fā)吧。” 蘇元君看他臉蛋被水弄的紅撲撲的,眼睛水汽暈染,看人朦朧似有意,心下一動,“我自己能洗,就放桌子上,正好舒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