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醫(yī)之女_分節(jié)閱讀_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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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安城……”蘇素目露懷念,“一個小小的蘄州都讓我頭疼,立安城里面名門世家、顯赫新貴……京城居之不易啊,喬執(zhí)?!?/br> “大人這可是過謙了?!眴虉?zhí)笑了笑,這才把話題轉(zhuǎn)了回去,“周禹東這個案子,秦家那位二爺可真是無情到了極點(diǎn)。倒不是他尋了我,而是另外有人找來了。” “哦?這蘄州城內(nèi),除了這么幾個人之外,還會有旁人關(guān)注這案子?” “不是蘄州城的人,大人?!眴虉?zhí)道:“是那位從衢州來的陳管事私下問了我這個案子,還有同樣是衢州來的李家少爺。陳管事倒是只隨口問了幾句,提起了林姑娘曾經(jīng)在潁州給陳蘇知府看病的事情。倒是那位李家少爺,說了些有趣的事情?!?/br> “李家少爺?”蘇素皺眉,“你是說,衢州那個鼎鼎大名的李家,商船、商路不計其數(shù)的李家?他們家少爺怎么來蘄州了?”他猛然站了起來,“難不成也是因?yàn)橹苡頄|?” “大約是的?!眴虉?zhí)說,“李家的一批貨物被周禹東手下一個叫做吳三狗的毀了……” “老爺,外面有人遞狀子!”說話間外面?zhèn)鱽泶颐Φ哪_步聲,“是長椿街林記醫(yī)館的坐堂大夫秦鳴,說是他們醫(yī)館委托李家送往蘄州的藥材被人惡意毀壞,要狀告李家商船!” 喬執(zhí)立刻看向蘇素:“大人,是林姑娘醫(yī)館的坐堂大夫,林姑娘定的藥材有一大部分都被送到了軍部!” 蘇素立刻起身,喬執(zhí)過去幫他拿了官帽,一邊幫他整理衣衫。 “升堂!” 這是一件簡簡單單的案子,各項(xiàng)證據(jù)確鑿。藥材下船就直接被送到了軍部,繼而發(fā)現(xiàn)部分藥材被毀,中途有軍部的人一直跟著,沒有任何無誣陷的可能。秦鳴狀紙上寫得清清楚楚,人證物證俱全,蘇素立刻發(fā)令讓人抓拿李邵玘。 “說來也巧,這位李家的少爺正巧就在蘄州?!碧K素低聲對一旁的喬執(zhí)道:“這案子倒是好了解,問題是,李家為什么要?dú)Я肆旨叶ǖ乃幉哪???/br> “怕是他們不知道這藥材是送往軍部的吧?”喬執(zhí)皺眉,“大人,我總覺得這事情沒那么簡單。李家做商運(yùn)這么多年,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在衢州,可貨物總歸是運(yùn)往各處的,李家從未鬧出過這般的丑聞。更何況,之前那李少爺還說林姑娘救過他的命……” 蘇素皺眉,“先等人拿來了再說?!?/br> 李邵玘很快就被帶到了府衙,見這陣仗倒是絲毫不畏懼,聽了秦鳴的控訴道:“還請大人明鑒,此事固然有我家人手看顧不周的緣故,我家也愿意對林記醫(yī)館此次的損失做出賠償。然而故意毀壞藥物,還是供給軍部藥物的罪名,我卻是不敢承認(rèn)的。” 第101章 地震 “這藥材好好上了你家的船,一路軍部監(jiān)送,中途絕對未曾經(jīng)旁人手。”蘇素看著下面的李邵玘,沉聲道:“你說這不是你家故意毀壞供給軍部的藥材,那是何人所毀?” “草民疑心是當(dāng)時搭了我家順路船來蘄州的吳三狗!”李邵玘沉聲道:“吳三狗乃是周禹東家的一名管事,周禹東與我家有生意往來,讓他乘船來蘄州不過是順手人情。那一船上下只有他一個外人,且我得了這批藥材出問題之后就盤查了船上船工,有人曾經(jīng)見吳三狗偷偷往林氏也藥材的那邊去,鬼鬼祟祟被人識破就匆匆離去了?!?/br> “周禹東身邊的管事?”蘇素皺眉,“這事兒怎么又牽扯到了周禹東?” 李邵玘上前一步,道:“草民請求招了船工與吳三狗對峙!” 公堂之上,縱然吳管事百般否認(rèn)又如何敵得過秦鳴和李邵玘兩方攻擊,更是把秦鳴跟周禹東、林紫蘇與周禹東、李家的那些事情跟扯了出來。吳管事是周禹東的手下,去衢州之前又曾經(jīng)入牢房探過周禹東。周禹東有著十足的作案動機(jī),一樣人證物證俱全,加上蕭祁帶著軍部負(fù)責(zé)查收藥材的軍醫(yī)到場,一番應(yīng)對下來,自然是鐵證如山,容不得吳三狗與周禹東辯駁。 退堂之后蕭祁并未立刻就走,反而去了后院宅中,與換下官府的蘇素分主次坐下,這才開口道:“蘇大人,此案你如何看?” 蘇素嘆息了一聲,端著茶潤了潤喉嚨才道:“此案可大可小,若往小了說,不過是毀人藥材,賠錢就是了。只是這藥材卻是供給軍部所用的,這究竟是私人恩怨,還是……”他略微一頓,看向蕭祁,“蕭大人,你的意思我也明白。只是,無論如何這仗還沒打起來,如何與他定罪?” “他本就有命案在身,大人何必?zé)┏钅??”蕭祁神色鄭重,“我只?dān)心,他在牢中都可以讓人去毀了供給軍部的藥材,說不得還會有人幫他傳遞消息。” 蘇素聞言眉頭一皺,“你不說我還真忘了這事兒,看起來這周禹東是要嚴(yán)加看管了??v然還要等刑部的回折才能定下他的罪名,這牢中也不能松散了。該用的刑法,也不能少了才是。免得他當(dāng)蘄州府衙的牢房是客棧一般,住得太舒坦了那可是我的罪過了。” 蕭祁這才笑了笑,“入了牢房的人,不死也該脫層皮。若是能夠問出他是否與琉國有聯(lián)系,自然是更好了?!?/br> “這可是株連九族的叛國罪,只怕他是不肯承認(rèn)的。”蘇素卻沒抱多大的希望,“不過若真是邊境起了戰(zhàn)事,也就由不得他承認(rèn)不承認(rèn)了。” 說到邊境戰(zhàn)事,兩人不由對視了一眼,蕭祁這才道:“大人放心,自我到蘄州之后,軍部就從未松懈過,一旦起了戰(zhàn)事絕對是一支生力軍?!?/br> “如此就好?!碧K素摸了摸胡子,半響才道:“若是能夠安穩(wěn)度日,我倒是寧愿安守蘄州,不圖那些功勞。一旦邊城起了戰(zhàn)事,苦的還是百姓啊?!?/br> 蕭祁聞言并未接話,只默默喝了半杯水,這才放下杯子道:“既然大人對于此案已經(jīng)有了頂多,那我就不多言了。軍中還有不少的事情……” “我也要去牢房看看那周禹東,原本以為他不過是心狠手辣的商人,卻沒有想到竟然還出了這般的事情。”蘇素說著起身,“我與蕭大人一同出去?!?/br> # “只可惜,竟然沒有直接要了他的性命!”秦鳴自然是對這樣的結(jié)果有些不忿的,他如今雖然手腳完好,然而每逢變天原來的傷處都會疼痛難忍。蘄州氣候有濕氣重,如今夏日還好些,若是等到了冬日,只怕更是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