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1
盧記平說:“老大說他很快就回來。” “快個……算了,”陳越陽努力壓下想要飆臟話的沖動,然后長舒一口氣,指揮道,“去把棒球棍鋼管搟面杖都翻出來。” 盧記平反駁道:“老大說要成熟地解決問題,不能再用這種暴力的方式了?!?/br> 一聽這話,陳越陽當(dāng)場就怒了。 他抬腿踹了一腳盧記平,把他懟到了桌子的邊沿,然后曲起一條腿踩在椅子上,惡狠狠地說道:“你再多比比一句,老子先把你用暴力解決了?!?/br> 眾人:…… 大概是因為,12班的學(xué)生們長期籠罩在陳越陽的統(tǒng)治氛圍之中,所以對這種氣氛相當(dāng)熟悉。 就算他換了一個殼子,也依然影響力十足。 陳越陽:“能打的男生,都給我拿上家伙去學(xué)校后門,連與興那幫孫子又來找茬了?!?/br> 第五章 沈時蒼來到后門的時候,就看到一群穿著實驗中學(xué)校服的學(xué)生,正人手一根鋼管,氣勢洶洶地成群站在那里。 為首的那名男生腰上系著校服外套,上半身只穿著一件黑色的工字背心,小麥色的皮膚在陽光下泛著健康的光澤,頭發(fā)剪成短短的板寸,五官深邃俊朗,還叼了根煙,肩膀上扛著一根銀色的鋼管,眼角眉梢全是粗獷的痞氣。 他將鋼管放在沈時蒼的肩膀上,輕輕地敲了敲,然后說:“喂,你小子還真敢自己一個人來啊?!?/br> 原本這種說得上是挑釁的動作,放在陳越陽的身上,兩個人早就擼起袖子開始打了,然而沈時蒼卻與他截然不同。 沈時蒼不著痕跡地將那根鋼管撥下去,然后斂眸說:“這位同學(xué),你好,請問找我有什么事。” 那男生似乎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憋屈了好幾秒都沒回過神來,還是旁邊的人叫了他一聲“大哥”之后,他才反應(yīng)過來,問道:“陳越陽你吃錯藥了?我是誰你都忘了?” 沈時蒼:“實驗中學(xué)的連與興?!?/br> 連與興:…… 他收回鋼管,用鋼管的另一頭懟了懟自己的太陽xue,然后用另一只空閑著的手,瘋狂揉了兩下自己的腦袋。 這個干起架來兇得一批的東北漢子,現(xiàn)在被面前的男生弄得開始懷疑人生。 連與興對身后的人說道:“小趙你過來。” 站在他后面的趙朋軒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說:“大哥怎么了!” 連與興皺著眉,看了看對面的男生,又看了看趙朋軒,問他:“這是陳越陽吧?” 趙朋軒說:“是啊老大?!?/br> “嘖,”連與興的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陳越陽你今天……這發(fā)型就不太對?!?/br> 他本來是端了一張兇神惡煞的臉,從實驗中學(xué)殺到了市一中,結(jié)果在看到上次和他打得昏天黑地的陳越陽之后,就覺得滿腔憤懣都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懟了回去。 往日里被發(fā)膠撩上去的劉海,現(xiàn)在板板正正地貼在額頭上,偏長的發(fā)梢搭在眼尾,模糊了原本攻擊性十足的眼神,校服也好好地穿在身上,該系的扣子一個沒少系,眉宇間的桀驁不馴全都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冷靜與沉著。 對著這么一張散發(fā)著尖子生氣息的臉,連與興就覺得攥著的鋼管有點燙手,都快握不住了。 連與興忍不住伸出空閑的那只手,想去把對方的劉海撩上去,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頭發(fā)之前,就被一根棒球棍撅了回去。 一邊撅,那人還一邊說:“滾遠點兒?!?/br> 莫名其妙被撅了一個后嗆,連與興也被一股火點著了:“你跟誰說話呢孫子!” 陳越陽迅速擋在沈時蒼身前,揚了揚下巴,對連與興說道:“我讓你滾遠點兒,你是耳朵不好使,還是腦子不好使?!?/br> 趙朋軒小心翼翼地扯了扯連與興,低聲說道:“大哥,這是一中的學(xué)生會主席沈時蒼,聽說跟陳越陽也有仇?!?/br> 聞言,連與興瞇了瞇眼睛,將這個看起來就像個不良扛把子的學(xué)生會主席,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看了看被他護在身后的人,反問道:“你確定他倆有仇?我怎么感覺好像不太對呢。” 陳越陽見他的臉色變了好幾次,以為他想搞什么別的花樣,所以就大聲問他:“連與興你要打快打,別磨磨蹭蹭的。” 這兩個人本來就都是暴脾氣,上次本來是想說籃球賽的事,結(jié)果兩個人連話都沒說上幾句,脾氣就被點著了,結(jié)果問題也沒有探究出個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