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68
但市一中和別的學(xué)校不一樣。 要知道,這學(xué)校里的教學(xué)樓,有一半都是12班里那群二代們的爹媽捐的,就算校長再想袒護(hù)年級主任和老師,也不能不給人民幣的面子啊。 尤其是陳越陽這個人,根本就沒人敢惹。 他以前更過分的事情也不是沒做過,除了跟他的父親告狀之外,就算是校長,也拿他沒辦法,這一次他說的每一句話都有理有據(jù),又是當(dāng)著全校師生的面子,校長有心袒護(hù)也無可奈何。 于是,這件事就朝著讓學(xué)生們喜聞樂見的方向發(fā)展下去了。 等一切都塵埃落定,該收拾的人也都收拾完了,陳越陽心情一好,又翹了晚自習(xí)。 自從他把風(fēng)紀(jì)委員長這個職位,從尹松野身上擼下來,按在頂著自己殼子的沈時蒼身上之后,陳越陽就把學(xué)生會的事情,統(tǒng)統(tǒng)物歸原主了。 他存在的意義,就是在尹松野質(zhì)疑的時候,說一句“都聽他的沒錯”,噎得那些人沒話說。 后來,他索性連學(xué)生會的活動教室都不經(jīng)常去了,徹底交給了沈時蒼。 但是今天,他還是挺想把沈時蒼拽出來,聊聊天的。 學(xué)生會的活動教室在二樓,陳越陽這人平時上樹逗鳥翻墻逃課慣了,區(qū)區(qū)一個二樓,他稍微用了點力氣,就攀了上去。 十一月初的北京有些秋老虎,悶熱悶熱的,所以還開著窗戶。 他大刺刺地坐在窗臺上,伸頭往教室里面往,就看到沈時蒼正坐在學(xué)生會會長專屬的位置上,認(rèn)認(rèn)真真地工作。 “我的媽!”尹松野剛一推開門,看到自家會長正毫無禮儀地坐在窗臺上時,忍不住嚎出了聲,“會長!會長你怎么沒走門??!” 聽到他這么大聲,屋里的其他人也望了過來。 陶一然迅速搬了椅子過去,軟綿綿地說:“會長快下來,太危險了?!?/br> 陳越陽輕笑:“誒呦你們也太小題大做了,我平時翻……”翻大門逃課的時候可熟練了。 但是這話他卻咽回了肚子里。 因為,沈時蒼是不可能翻墻逃課的。 他訕訕地笑了笑,然后踩著陶一然遞過來的凳子,跳下了窗臺,邁開步子又走到了那個正在批文件的少年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說:“走,陪哥出去聊個天兒?” 沈時蒼抬頭看了他一眼,然后又瞥了一眼胳膊旁邊的文件,示意他沒時間。 然而陳越陽卻不管這些。 他搶過對方手里的圓珠筆,塞進(jìn)尹松野手里,對他說:“副會長辛苦,加個班啊。” 尹松野:??? 然后,陳越陽便拉著沈時蒼離開了教室。 沈時蒼本想拒絕,但想到今天白天發(fā)生的事情,就沒有甩開他的手,任由對方拽著自己的校服,把他拽到了cao場上。 兩個少年走到了空無一人的主席臺上,然后并肩坐下,看著燈火明亮的教學(xué)樓,沈時蒼突然想起對方今天白天說過的話,于是問他:“‘鐵瓷’是什么意思?” “什么‘鐵瓷’,還‘鐵絲’呢,”陳越陽被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語氣逗笑了,對他說,“來,跟哥好好念,‘鐵——瓷——兒——’,兒化音會不會?不會我教你,來,再念一遍試試?!?/br> 沈時蒼:…… 他懶得理這個莫名其妙的人。 大概是瞧著對方不愿意理睬自己,陳越陽也覺得,再調(diào)戲他不會說兒化音有點無趣,于是便回答了他的問題:“‘鐵瓷兒’呢,是我們北京的方言,就是鐵哥們兒的意思,也是好兄弟、好朋友?!?/br> 沈時蒼忍不住念了一遍:“朋、友……?” “嗯,對啊,”陳越陽自顧自地點頭,“難道我們不是朋友嗎?王美秀那事兒,籃球賽那事兒,生日會那事兒,還有你哥那事兒,我們都是互相幫助的,雖然……好像是你幫我多一些,不過我以后會多罩著你的,以后在這片兒你遇到麻煩了,提我名字,保證沒人敢惹你?!?/br> 沈時蒼:…… 看到他那無奈的表情,陳越陽有些尷尬地輕咳了一聲,然后補充著說:“就算有人惹你了,你告訴我,我?guī)湍阌懟毓??!?/br> 但是,沈時蒼似乎對這些話都不感興趣,他只是又重復(fù)了一遍:“朋友?!?/br> “嗯!怎么啦!”陳越陽問他。 沈時蒼抬眸,極為不悅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