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1
不管怎么說,道歉總是免不了的吧。 然而,等到他別別扭扭地走到A班的時候,卻被明月告知,沈時蒼代表學(xué)校取參加化學(xué)競賽了,估計要過明天才能回學(xué)校。 面對明月關(guān)切的話語,陳越陽只能僵著一張臉,違心地對她說“沒事”。 從高三理科的教學(xué)樓里走出來的時候,十二月的冷風(fēng)吹在臉上,臨近晌午的日頭映在頭頂,讓陳越陽整個人陷入一種冰火交融的煎熬感中。 他翻出手機,想要給沈時蒼打個電話,但是卻不知道現(xiàn)在這狀況,自己該怎么跟他說。 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也不知道該解釋些什么。 于是,修長白皙的食指滑動了聯(lián)系人列表,按下了“連與興”這個名字。 “哥們兒,是我,陳越陽,”他開門見山地自報家門,然后惆悵地對電話另一端的人說道,“找個網(wǎng)吧打兩盤排位,陪我冷靜一下吧?!?/br> …… 冷靜的結(jié)果,就是兩個最強王者段位的少年,相約在峽谷之巔大區(qū)里連跪了一下午,掉到了超凡大師段位。 “你真是菜得摳腳?!边B與興吐了個煙圈,不耐煩地吐槽道。 陳越陽一聽,不高興了,便吐槽了回去:“也不知道是哪個孫子在上路被人錘出屎?!?/br> 連與興按滅了煙蒂,然后看著自己輸?shù)闷鄳K的戰(zhàn)績,罵道:“你他媽說話注意點兒,老子心情也不好,要干架直接說?!?/br> “略略略略略略略,你再鬧心還能有我鬧心啊,你知道我昨晚——!?。?!”陳越陽摔了鼠標(biāo),無比暴躁。 “你昨晚?嗯?說啊。”連與興問他。 “老子昨天晚上——!”他扭頭看著連與興,不知道為什么,那件事就被他硬生生地憋了回去,怎么吐也吐不出來,最終只能泄氣地說,“算了算了,沒什么?!?/br> “老子看你就是找揍!”連與興扯過陳越陽的電腦椅,惡狠狠地說,“哪有話說到一半咽回去的?你能不能好好做個人?!” “放手放手趕緊放手!”陳越陽扯開他的手,然后從座位上站起來,繼續(xù)說,“說……我說就說,反正就……就……我昨兒晚上不是喝大了么,然后……內(nèi)個……咳、就調(diào)戲了一個人?!?/br> 連與興一臉冷漠:“哦,然后?!?/br> 陳越陽:“你還是人嗎?這是正常人類應(yīng)該有的態(tài)度嗎?老子剛才說!我昨天!晚上!調(diào)戲!了!一個!人?。?!調(diào)戲!調(diào)戲你懂嗎??。?!” “懂啊,”連與興不耐煩地皺了皺眉,隨即卻輕笑著反問他,“那你是摸了人家的小手啊?還是香了人家的小臉蛋兒???” 陳越陽:…… 陳越陽:“臥槽你這個人!真的是!你就沒有羞恥心嗎?這種話你居然沒喝多也能直接說出來?!” 連與興:“就說說而已,怎么就不行了。” 陳越陽:“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就敢說這種話,那你喝多了之后,是不是還敢做???” 緊接著,陳越陽就看到對方的臉色“唰”地一下紅了個徹底,連脖子都染上了緋意,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狀況簡直溢于言表。 陳越陽昨晚離開燒烤店時,還算是有些記憶,再加上他清醒時也記得,陶一然是和他們兩個一起去的,最后沈時蒼帶他離開,那里豈不是就只剩下了連與興和陶一然兩個人! 一想到兩個人差了那么多的身高和身形,陳越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我的天……你簡直是,”陳越陽指著他,一字一頓道,“流氓!土匪!無恥!敗類!” 連與興似乎被他戳到了痛點,暴躁地反駁道:“那你到底做了什么?。?!趕緊說!” 此話一出,陳越陽內(nèi)心深處那個,想替陶一然討個公道的正義小人,瞬間就被昨晚的記憶捏了個粉碎。 陳越陽:“我……我他媽真是……草,我不說了,我回學(xué)校了?!?/br> 他被這件事弄得一個頭兩個大,索性不再提了。 陳越陽煩躁地一腳踹開電競椅,然后拎著身份證去網(wǎng)吧前臺結(jié)賬。 過完了十八歲生日就有了這點好處,去網(wǎng)吧打游戲的時候,終于可以大大方方地刷自己的身份證了。 他不理會連與興從包間里傳出來的罵聲,結(jié)完賬就離開了網(wǎng)吧。 北京十二月的寒風(fēng)吹在臉上,晚上有沒有陽光,冷得有些過分。 進(jìn)入校園后,陳越陽也不知道自己中了什么邪,竟然鬼使神差地橫穿過了cao場,沒有回自己班級的教學(xué)樓,反倒是進(jìn)了對面的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