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96
連與興聳了聳肩,淡淡地說:“送人的?!?/br> 陳越陽大驚:“女、女朋友……??。。 ?/br> “不是啊,”連與興立刻否認(rèn),然后又說,“送陶一然?!?/br> 陳越陽:…… 陳越陽:??? 陳越陽:什么東西??? 他震驚得無以復(fù)加,但想到連與興和陶一然兩個人,或許在那天晚上也發(fā)生過什么事情之后,陳越陽便覺得,應(yīng)該問問連與興。 于是,他直言問道:“你是不是為了給他賠禮?” “哈?”連與興挑眉,似乎聽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反問他,“我?賠禮?給誰?為什么?” 陳越陽:“就……就上次咱倆喝大了那次,我走了之后不是就剩下你和他了么……他不生氣?” 連與興有點(diǎn)懵圈:“他為什么要生氣?” 陳越陽:“難道你喝大了之后沒……沒那什么嗎?” 連與興:“那什么是什么?” 陳越陽:“就……就是內(nèi)個……調(diào)戲??!你上次跟我在網(wǎng)吧打排位的時候,我都看出來你小子心里有鬼了,現(xiàn)在還跟我裝什么,都是老狐貍,你跟我玩兒什么聊齋?!?/br> “哦,”連與興點(diǎn)了點(diǎn)頭,“我其實(shí)記不太清楚了,但我這人耍酒瘋挺嚇人的,把他嚇著是肯定的,但具體怎么嚇著,我就不知道了。” 陳越陽:…… 連與興又說:“不過我后來主動找了他幾次,自然而然就沒事了?!?/br> 陳越陽一聽,覺得這事兒有門道,于是連忙問他:“那你是怎么哄的他?告訴我唄,我現(xiàn)在……真是受不了,沈時蒼天天都甩臉子給我看,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沒用?!?/br> 說完,陳越陽有些惆悵地癱在沙發(fā)椅上。 瞧見他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連與興忍不住嘲諷他:“要我說你就是不行,哄個幾把啊哄,有什么可哄的,一個大老爺們兒,一點(diǎn)兒綱都沒有。” 陳越陽不高興了,他拍了一下桌子,反問他:“草!就你有綱,就你是個爺們兒,那你他媽的有本事就別哄??!” 連與興也拍了一下桌子,大聲對他說:“老子當(dāng)然沒哄??!老子也沒像你似的,見到人就抱怨,‘怎么哄、怎么道歉都沒用’,唉?!闭f完,連與興還學(xué)著陳越陽剛才癱在沙發(fā)椅上的樣子,而且學(xué)得更夸張,連脖子都倚在沙發(fā)靠墊上了。 被嘲諷了個徹底的陳越陽怒極,抱著胳膊斜睥了連與興一眼,然后對他說:“就聽你吹牛批,現(xiàn)在不還是顛兒顛兒地跑這兒來等著人家下課么?!?/br> 連與興瞬間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因為被人質(zhì)疑了關(guān)于男人的某種尊嚴(yán),于是整個人都炸毛了,惡狠狠地對陳越陽說道:“他要下課了,你就跟著老子去,看看老子是怎么擺弄他的,呵,那么個小玩意兒,還需要我哄嗎?” 說完,連與興拎著裝滿了甜甜圈和巧克力棒的淺粉色袋子,就沖出了奶茶店。 兩個人站在補(bǔ)習(xí)班的大鐵柵欄前,跟一堆等著接孩子的四十多歲中年婦女混在一起,期間還夾雜著以“老公”為中心,以“孩子”和“家庭”為重點(diǎn)的轟炸式吐槽。 就在連與興和陳越陽兩個人的耳朵快要報廢掉的時候,補(bǔ)習(xí)班的大門終于開了。 一大群背著畫板和書包的學(xué)生涌了出來,各找各媽,各回各家。 等了好幾分鐘,門口的人都快走沒了,陳越陽才遠(yuǎn)遠(yuǎn)地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色棉服的少年。 他吃力地抱著一個對他來說過于寬大的油畫畫板,還背著一個,慢吞吞地走了過來。 連與興小聲對陳越陽說:“你看好了,看老子怎么訓(xùn)他?!?/br> 陳越陽一臉茫然地看了他一眼,既沒點(diǎn)頭,也沒搖頭。 然后,他就看到連與興一手搶過他的畫板,單手拎著,另一只手扯過他的書包,單肩背著;搶完這兩樣?xùn)|西之后,又把裝滿了甜甜圈和巧克力棒的口袋塞進(jìn)陶一然的懷里。 緊接著,陳越陽就聽到連與興說:“就你這小肩膀,每天還背這么多書,北京又沒有臺風(fēng),不會把你刮走,以后下課了在教室里等我,我給你背著?!?/br> 陶一然似乎有點(diǎn)不太適應(yīng)這種突如其來的好意,然后迷迷糊糊地說了聲“嗯”。 最后,他拎著一大袋子甜甜圈,一臉茫然地看了看連與興,又一臉茫然地看了看陳越陽。 陳越陽此時也是一臉茫然。 連與興輕松地抬起畫板,用木質(zhì)的棱角懟了一下陳越陽的胳膊,然后對他說:“看到了沒?在他面前老子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他連個聲都不敢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