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0
“啊?我有時間啊?!?/br> …… “哦,行,那我現(xiàn)在就去。” …… “嗯……我想想啊,我送你個什么比較好?!?/br> …… “不用什么啊不用,老子就是要送?!?/br> …… 等他掛斷了電話,就一直傻笑著看手機(jī)屏幕,一直到手機(jī)黑屏了,他還沒移開視線。 “你他媽傻笑個幾把呢!”連與興忍不住推了他一把,并說,“趕緊的,選英雄,馬上開始了。” “你們四個再排吧,我不玩了,”陳越陽瞬間關(guān)掉了游戲,然后對他們說,“我出去一趟。” “老大!”盧記平叫他,“都這么晚了,你去哪兒??!” 今天是12月31日,一年中的最后一天,北京還下了一場大雪,外面是鋪天蓋地的純白色雪花。 陳越陽說:“我去一趟沈家,今兒是沈時蒼的生日,他哥給他辦了生日趴。” 聞言,連與興忍不住挑了挑眉,嘲諷道:“呦呵,舔狗。” “我他媽揍你!”陳越陽懟了一下他的肩膀,但唇角的笑意卻怎么也壓不下來,只能故作威脅道,“你說話注意點(diǎn)兒,別以為跟老子成哥們兒了就能沒大沒小的?!?/br> 連與興說:“不是舔狗你就別去,這大雪刨天的,出去吹一股風(fēng)就給你刮成雪人兒了,在網(wǎng)吧里打游戲多好?!?/br> 陳越陽反駁道:“老子要好好學(xué)習(xí),才不跟你們這群不良少年泡網(wǎng)吧呢,我得找學(xué)霸來熏陶一下學(xué)習(xí)氛圍,畢竟也快高考了?!?/br> 連與興:“掰,就聽你睜眼睛瞎掰?!?/br> “我去你的吧,”陳越陽笑著說,然后推開了網(wǎng)吧的大門,又轉(zhuǎn)身朝另外四個人揮了揮手,說,“走了啊,你們慢慢玩兒?!?/br> 話音未落,就響起了關(guān)門聲。 “他這是有多著急,”連與興忍不住吐槽道,“我看他才是個舔狗?!?/br> 關(guān)哲與盧記平互望一眼,然后不約而同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 而外面,離開了網(wǎng)吧的陳越陽,則很快就等到了陳家的私家車,他去專柜特意挑了個禮物,然后就直接去沈家了。 自從程慧思兩人落網(wǎng)之后,劉成海的身體就垮了,而沈時望在徹底掌控了沈氏之后,也趁著這次機(jī)會,一下子就把當(dāng)年沈月玫離世的真相翻了出來。 程明璽還好一些,畢竟只有一項殺人未遂的罪名,但程慧思基本上就出不來了,因為,一條實打?qū)嵉娜嗣翘硬婚_了。 沈月玫的死得到應(yīng)有的解決之后,沈家兩兄弟的關(guān)系也逐漸破冰,雖然多年未曾交流過,冷不丁也說不上什么太多的話,但沈時望似乎是想要把這幾年落下的親情,全部都一股腦補(bǔ)回來似的,對沈時蒼簡直好上了天。 結(jié)果,沈時蒼十七歲的生日,辦得比劉成海的五十歲壽宴還有有排面。 雖說這事兒放在尋常是要遭人詬病的,但程慧思的事情,整個圈子里都傳開了,所有人都知道沈家的情況,所以對于沈時望瘋狂溺愛弟弟的行為,也都能理解。 陳越陽一到沈家,就被這不差錢的排場晃得有點(diǎn)懵。 他又是打電話又是在微信上發(fā)定位,才在主會場的一個大簾子后面,找到了沈時蒼。 沈時蒼這個人真的很神奇,哪怕是在觥籌交錯的喧囂宴會上,他都能找到一個安靜的角落,維持著他清冷高傲的人設(shè),頗有幾分“大隱隱于世”的感覺。 “我說,你可是今兒的主角啊,躲這地方干什么?”陳越陽遞給他一支高腳杯,然后繼續(xù)說,“趕緊出去啊,幫你哥應(yīng)付一下?!?/br> 沈時蒼冷著臉說:“我沒讓他辦?!?/br> 陳越陽:“你這人,咋沒良心呢,你哥給你辦是為你好,你還不領(lǐng)情啊?啊對了,我給你的這個是葡萄汁,不是紅酒,你喝吧,醉不了?!?/br> 他本來是拿了香檳,但想到沈時望那個一杯倒的體質(zhì),于是迅速換了一杯葡萄汁,免得沈時蒼步了沈時望的后塵,在眾目睽睽之下人設(shè)崩塌。 沈時蒼今天難得穿了一身西裝,少年人特有的高挑而瘦削的身形,包裹在純黑色的西裝之下,有一種與年齡不符合的輕熟感和禁欲感,再配上那張白皙俊俏的面孔,就顯得格外撩人。 陳越陽有些不自在地抓了一下自己的休閑外套,雖然說也是個燒錢的牌子,但休閑裝和西裝一比,莫名就短了一截氣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