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2
總覺得有什么奇怪的東西,改變了他整個人。 于是,第二天一早,在大年初一的這一天,陳越陽悄咪咪地離開了沈家的老宅,乘上了高鐵,跑路了。 校霸不愧是校霸,就算是跑路,都跑得特別有排面。 因為,他這一跑,竟然橫跨了整個中國。 連與興在高鐵站接到陳越陽的時候,就看到這哥們兒臉上清清楚楚地寫著一個大字:慫。 他年末的時候把駕駛證考下來了,所以現(xiàn)在,sao包又昂貴的奔馳上,就坐著慫著來避難的陳越陽,和看熱鬧很歡樂的陶一然。 “兄弟,你這人還挺有意思的,”連與興笑著吐槽他,“先從北京蹦跶到了香港,現(xiàn)在又蹦跶到了哈爾濱,高三寒假總共也沒幾天兒,都讓你嘚瑟在路上了吧。” 陳越陽忍不住反駁他:“你懂個屁啊,別亂嗶嗶了行不行?我這本來就夠鬧心的了,你還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是不是哥們兒啊。” 連與興一踩油門,豪氣地說:“當(dāng)然是哥們兒,走,我?guī)闳コ詡€烤rou怎么樣?” 陳越陽:“這還差不多?!?/br> 該說北方人還是和北方人更能吃到一起去。 陳越陽跟著連與興到了一家燒烤店,就有一種“啊終于回家了”的感覺。雖然東北和北京還是有些區(qū)別的,但這些不同之處,總要比香港來得少多了。 可能是因為在哈爾濱呆了一段時間的緣故,陶一然已經(jīng)不像最開始那樣害怕了。 陳越陽看到那個纖瘦的少年,一進店里就躥得老快,拍著前臺的桌子說道:“老板,先切兩斤牛rou,拿兩箱啤酒,不夠了我再來找您?!?/br> 連與興緊跟著說:“就你上次說好吃的那個什么餅?不要嗎?” “要要要!”陶一然又對老板說,“再加兩個土豆餅,多整點糖好不好呀!” 陳越陽:…… 行了,陶一然果然是被東北腔帶跑了,這才來哈爾濱多久,都會用“整”這個動詞了。 當(dāng)然,陶一然對于東北生活的適應(yīng),不僅僅體現(xiàn)在被帶跑了口音這一件事上,等到了飯桌上,陳越陽看到,陶一然已經(jīng)能熟練地在三分鐘之內(nèi),剝好一頭大蒜之后,才不得不承認,東北這地方真的是太神奇了。 陶一然將扒好的白嫩蒜瓣放在烤盤上,然后對連與興說:“我今晚不要和你一起睡了,蒜味真的好重喔。” 連與興有點不高興:“老子睡前都刷牙好不?” 陶一然又說:“那還有酒氣,洗過澡了也有,我今晚要跟香香一起睡覺,你肯定特別臭?!?/br> 說完,他還露出了一副嫌棄的表情。 “嘿我說你這人,”連與興被他噎得有點無奈,“香香怎么就比我香了?別以為叫香香就是香的行不行?膚淺!” 陳越陽好奇地問:“香香是哪位?” “他家養(yǎng)的一只二哈呀,特別可愛,”陶一然笑著說,“另外三只叫小紅、梅梅、阿蘭。” 陳越陽:…… 陳越陽:“兄弟,你家狗聽名字應(yīng)該都長得挺漂亮吧?!?/br> 陶一然搶答道:“對呀,特別帥氣,就是可惜都是公的,不能內(nèi)部消化一下。” 一聽這話,陳越陽拿著筷子的手就僵了一下。 這是什么鬼名字?本來給狗起這樣的名字就已經(jīng)很讓人懷疑主人的品味了,而且起了這樣名字的四只狗還都是公的。 陳越陽僵著臉,對連與興說:“你家狗……名字挺時尚的嘛?!?/br> “那當(dāng)然,”連與興深感驕傲,“這四個啊,是四胞胎,前年剛下生的時候,我翻了一宿的字典,才定下來的名字?!?/br> 陳越陽一陣無語。 這他媽簡直槽多無口了。 連《新華字典》都搬出來了,你就起了這么四個名字? 厲害厲害,佩服佩服,不服不行。 陳越陽原本是帶著不醉不歸的心情來跟連與興吃飯的,但是在喝酒之前,卻被他家這四只狗的名字,弄得半點喝酒的性質(zhì)都提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