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jié)+番外_分節(jié)閱讀_16
他捏了捏自己手里那張印著紅桃Q的紙牌,然后一臉茫然地問道:“話說……他倆這算是成了嗎?” 明月怔了一下,然后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的伏特加,賭氣般地一口悶,然后摔了杯子,忍不住爆了粗:“草,老娘為什么要幫自己喜歡的男人去上另一個男人啊!” 盧記平/關(guān)哲/宋明延:…… “明月……不,月姐,”關(guān)哲想了想,最終改了口,并對她說,“月姐息怒,人間不直的。” 明月:“……滾!。” …… 陳越陽帶著沈時蒼又開了一個房間,這一次他刷了沈時蒼的卡。 不是他摳門,是他這段時間實在是銀根緊縮,陳銘依然凍著他的銀行卡,能省則省吧,反正是沈時蒼自己喝多了,才不得不這樣的。 陳越陽專門找領(lǐng)班要了毛毯,給沈時蒼蓋上,然后自己思考著,晚上該到哪里睡覺的問題。 因為上一次沈時望醉了之后,一直鬧騰到了后半夜,第二天很晚他才收到沈時望的消息,所以陳越陽推測著,或許沈時蒼也是這樣,沒準就一覺睡到第二天了,他應(yīng)該再找個地方自己睡。 但是,沈家兩兄弟對于酒精的適應(yīng)度似乎不太一樣。 如果說沈時望是貨真價實的一杯倒,那么沈時蒼就是一杯倒一個小時。 也就是說,沈時望倒了之后,就是倒一晚上都起不來,而沈時蒼則是倒了一個小時之后,又意識清明地起來了。 所以,一個小時之后,陳越陽剛準備出去自己找地方睡一宿的時候,沈時蒼的酒就醒了。 沈時蒼看對方拉開門的背影,連忙問道:“你去哪?” “嗯?”陳越陽聞言,不由得一愣,然后他關(guān)上門,扭過頭就看到沈時蒼掀開毛毯坐了起來,不由得疑惑地問他,“你怎么起來了?……不會也要開始耍酒瘋吧?” “沒有,”沈時蒼搖了搖頭,然后說,“我的酒醒了?!?/br> 陳越陽:…… 陳越陽:??? 他震驚地三兩步走回沙發(fā)旁邊,然后坐在沈時蒼身旁,抬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一本正經(jīng)地問:“一加一等于幾?” 沈時蒼:…… 沈時蒼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他掀開毛毯,然后對陳越陽說:“回學(xué)校?!?/br> “喂!”陳越陽叫住他,然后說,“你剛才都喝大了,回什么學(xué)校啊?!?/br> 不是他信不過沈時蒼,而是沈時望醉酒之后的記憶,實在是太過深刻,這讓陳越陽有充分的理由懷疑,沈時蒼現(xiàn)在依然處于耍酒瘋的狀態(tài)——只不過耍的方式比較委婉。 但是,沈時蒼似乎是鐵了心要回學(xué)校,無論陳越陽說什么,他都無動于衷。 他擔心著對方的狀況,只能一路跟著沈時蒼回到了學(xué)校。 陳越陽跟著他,進了學(xué)校的大門,然后進了教學(xué)樓,最后,兩個人站在了學(xué)生會活動教室的門口。 沈時蒼翻出鑰匙就開鎖進去了。 這一刻,陳越陽才察覺出不對勁。 因為,現(xiàn)在陳越陽幾乎已經(jīng)可以確認,沈時蒼的酒是真的醒了。 他所有的行動都是有邏輯和思考的,并不是隨性胡來。 只見沈時蒼將會長專用課桌上的那個特質(zhì)的三層抽屜一一隔開,最終取下了第三層帶著鎖的抽屜。那抽屜被拆出來之后,居然還有個蓋子,看起來像一個不大不小的箱子,被沈時蒼提在手里,看起來非常順眼。 沈時蒼拎著那個東西走回門口,對陳越陽說:“走。” 好像,他回到學(xué)校,就是專程為了拿這個東西。 這個抽屜陳越陽有些印象,上次他來學(xué)生會的活動教室里來找沈時蒼,手欠地撩了兩下對方桌子上的抽屜,每一個都沒鎖,但是只有這個上了鎖,當時他問了明月,然而明月也不知道,還說這個抽屜從來沒見沈時蒼打開過。 瞧著沈時蒼這么看重,陳越陽覺得,這里面肯定有貓膩。 既然確定了對方處于清醒的狀態(tài),那陳越陽就不得不對他喝醉之后的那句話,進行一番審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