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死對頭互換身體后 完結+番外_分節(jié)閱讀_20
幾秒鐘后,陳越陽就聽到陶一然小聲地說:“你們……都是禽獸?!?/br> 莫名其妙被人罵成“禽獸”的陳越陽一臉懵逼,于是問他:“我怎么就禽獸了?。俊?/br> 陶一然“騰”地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伸出手指著他的鼻尖,眼圈氣得發(fā)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然后,他義正言辭地指責道:“陳越陽,那可是我們學生會……或者,也可以說是全校的優(yōu)等生都奉若神明的會長啊,你、你你你你怎么能對他這樣!而且還把他弄疼了!還好意思來問我疼了怎么辦!你這禽獸!流氓!無恥!敗類!” 陳越陽:…… 他被這樣劈頭蓋臉地一頓罵,沒脾氣的人都要被罵氣了,何況是陳越陽這種本來就不算好脾氣的人。 陳越陽也瞬間站起來,氣憤地一拍桌子,大聲地說:“少他媽指責老子!誰把他弄疼了???我是那么禽獸的人嗎?啊不……到底誰禽獸啊你說清楚!” 陶一然據(jù)理力爭:“難道你還想說是你被……那什么的疼嗎?!” 陳越陽:…… 陳越陽:對啊對啊老子就是被他日得腰疼屁股疼啊真是cao了!!! 但是,無論他心里怎么吶喊,這句實話陳越陽就是憋不出來。 他氣得眼睛直冒火,怒氣沖沖地瞪著陶一然,但就是一句話都憋不出來。 陶一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膽子突然就大了起來,竟然敢這樣毫不弱勢地盯著曾經(jīng)市一中的扛把子,兇兇地瞪過去,也不怕挨揍。 陶一然:“你看,你不說話了吧?沒詞了吧?心虛了吧?” 他真的太心疼自家會長了,那么仙的人,那么好看的人,那么優(yōu)秀的人,怎么就…… 陳越陽反駁道:“誰心虛了?。?!我才是——算了算了?!?/br> 他決定放棄跟陶一然理論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更何況……他好像不太好意思把實話說出來。 于是,陳越陽堵著氣跑路了。 陶一然留在奶茶店里,愣了好半天,才回過神來。 這時,連與興找來了。 他罵罵咧咧地推門進來,然后往陶一然的方向走,邊走邊罵:“老子真是服了陳越陽了,他不知道朋友妻……咳,反正就是不可欺嗎?!像話嗎??。窟^分了??!” 陶一然正在氣頭上,被他這么瘋狂暗示地吼了一次,難免心頭不快。 于是,他猛地轉過身,伸出手懟了一下連與興的肩膀,問他:“你什么意思?有話直說?!?/br> 大概是因為和連與興呆在一起的時間久了,陶一然有時候說起話來也氣沖沖的。 被他這么一吼,連與興有點懵,瞬間就慫了:“沒、沒啥意思啊,我這不是擔心你,學校里沒找見你,你同學說你翹課來咖啡店了,我來瞅瞅你,關心!童叟無欺的關心!” “呵,”陶一然冷笑,“你們這些人,最沒人性了,才不會關心我?!?/br> 連與興一吧唧這句話,感覺不太對,連忙問他:“啥叫‘我們’?。磕愠宋疫€有誰?” 陶一然說:“不是我有誰,而是……算了,”他停住了話茬,轉移了話題,“反正你最討厭了?!?/br> 連與興:……??? …… 自從接受了陶一然的靈魂質問之后,陳越陽就覺得非常委屈。 都說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都讓沈時蒼按著日了兩次了,也該輪到他在上面了吧。 但是想到對方不容別人拒絕的恐怖臂力,陳越陽率先把“霸王硬上弓”這個辦法,從腦海中剔除出去了。 對,他是一個正經(jīng)人,怎么能做這種不要臉的事情呢。暴力不好,要以理服人、以德服人才行。曾經(jīng)只會用拳頭來說話的市一中扛把子這樣想著。 他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想著這件大事,甚至忘了吃晚飯,等到肚子餓得咕咕叫的時候,才想起來這件事。 于是,陳越陽掏出手機,戳開美團外賣的APP,準備點個麻辣燙。 葷菜素菜和面類都挑好了之后,選了重麻重辣的口味,再填上麻醬,一切都很完美,然后陳越陽按下了下單按鈕。 結果意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