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汛 完結(jié)+番外_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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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汛反省自己,當(dāng)著小藺的面癡迷別的小帥哥是他不對——他就不該帶小藺一起去!自己一個人偷摸去看就好了! 藺焰塵已經(jīng)想和楚汛和好了,但想不到該怎么樣開口。 他冷靜了些以后,好好想了想,楚汛要是有別的心思就不會帶他去,確實只是打算去看看猛男跳舞,被選上臺又不是楚汛的錯,全賴那個金發(fā)小白臉不要臉,定是覺得楚汛好欺負! 回到酒店。 藺焰塵生硬地說:“那,好好休息吧。我睡一覺,明天早上我就不生你氣了,你也不許在我面前再提那幾個人,特別是那個金毛的,我看他是最不要臉的?!?/br> 楚汛見他想和好又別扭的模樣真是太可愛,瞬間什么氣都沒有了,走過去。藺焰塵轉(zhuǎn)過臉,楚汛飛快親了下他的臉蛋,去拉他的手,聲音輕柔、小心翼翼地問:“那我的小藺今晚愿不愿意陪我睡覺呀?” 藺焰塵摟住他的腰,把臉埋進他的頸窩,悶聲說:“我生氣的時候是不是很兇?嚇到你了嗎?我知道我那樣做太兇,但我就是、就是忍不住……” 楚汛心都要化了,天底下怎么會有這么可愛的男孩子?他說:“是我不好,惹你生氣了。我好好跟你道歉,你不是很想要我給你…嗎?現(xiàn)在還想要嗎?” 藺焰塵腦袋里像是平地驚雷,轟的一下,什么氣都被炸沒了,他強抑著狂喜,問:“真的嗎?你愿意?” 楚汛有商有量地說:“愿意是愿意,但是你先把毛剃了?!?/br> ???在那個地方動刀子啊?藺焰塵一時間又糾結(jié)了起來,可是這個誘惑實在太大了,他猶豫了好久,一咬牙:“好。” 第13章 生氣的小情人真可怕。 藺焰塵言出必行,說要讓楚汛下不了床,楚汛還真累的就在酒店床上窩了一整天。 還他媽吸陽補陽呢,他都快被這個臭小子榨干了。 屁股好疼,唉。楚汛懊惱地想。 小禽獸發(fā)泄過以后,變得乖巧了許多,特意去買了藥給楚汛擦。 還給他揉腰,小藺現(xiàn)在知道心虛了:“阿汛,你在生我氣嗎?” 楚汛其實很爽,不過他逗逗藺焰塵,想故意裝成生氣,板起臉。 藺焰塵在心里想,出不了門也好,就和他待在一起,楚汛沒機會去看別的帥哥,可是楚汛不搭理他,他還是有點慌的。 楚汛見他像只犯了錯圍著自己打轉(zhuǎn)的狗狗,破功笑了,摸摸藺焰塵的頭發(fā):“沒有,沒生你氣,就是腰和屁股疼。你太用力了,我腰都快被你折斷了,差點閃了腰?!?/br> 藺焰塵說:“你肌rou有點硬。” 整天坐辦公室,坐到三十歲,他又不練瑜伽,身體能不硬嗎?楚汛說:“哦,你還嫌棄我嘍?” 藺焰塵趕忙說:“沒有沒有,我這人就愛吃硬,不吃軟。” 楚汛:“……” 楚汛實在是出不了門,身體也支撐不了和小帥哥做快樂事,兩個人膩歪在房間里聊天看電視打游戲。 楚汛亂七八糟地和他聊:“我記得我之前看資料,你還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生哦。我聽說做你們這行也看學(xué)歷,學(xué)歷高的工資高,現(xiàn)在的世道真不容易,不管做哪行都得學(xué)歷好才賺得多啊,必須好好讀書啊。誒,說著說著我就忘了,我要問什么來著?……記起來了,我想問你是什么大學(xué)畢業(yè)?!?/br> 藺焰塵沒有撒謊,實話實說,報上母校的名字,大大方方說是一等榮譽畢業(yè)。 楚汛聽到這仿佛金燦燦的校名,驚得差點沒跳起來:“騙人的吧?你是y大畢業(yè),至于淪落到……”說了一半覺得后面的話太難聽,咽了回去。 藺焰塵不以為意,說:“沒有騙你,你可以上官網(wǎng)查,有我名字?!?/br> 酒店里就有電腦,藺焰塵查給他看,楚汛看了好幾遍:“該不會是同名同姓?” 藺焰塵嘚瑟說:“不,就是我,本尊?!?/br> 楚汛忽然覺得,這錢花的值了……難怪那么貴???但小藺是怎么走到這一步的?未免也太慘了吧…… 楚汛委婉地問:“既然你學(xué)歷這么高,怎么會……” 藺焰塵信口胡說:“因為我好逸惡勞,好吃懶做?!?/br> 楚汛一聽就知道他是在亂說,認真說:“我不覺得你是這樣的人。”起碼小藺能短時間內(nèi)安排好那么多行程,找到各種門路,就很有手腕了。 藺焰塵收斂起開玩笑的態(tài)度,他性格倔強叛逆,這些年和爸爸鬧得尤其厲害,爸爸要他做什么,他偏偏不要。爸爸讓大學(xué)畢業(yè)后進家族企業(yè),他就不要,跑去拉了一大幫子兄弟創(chuàng)業(yè),搞得風(fēng)生水起,爸爸起初袖手旁觀,他還以為是不管他或者認同他,等到他做得挺大了,得意洋洋覺得自立門戶成功。他爸忽然出手,壓著他打,把他“揍”得無比悲慘。他苦苦掙扎了半年無果,好不容易做成的一小番事業(yè)就此完蛋,被他爸的大公司收購。 其實他還拿到了一大筆錢,賣公司的錢,那時覺得就算拼個破產(chǎn)也拿不到錢,還不如促成收購,從爸爸那里敲點錢回來。但到最后,他覺得自己還是被爸爸玩弄在掌心,他還以為自己了不起,在旁人眼里就是個乳臭未干的黃毛小子。 藺焰塵一下子頹廢,覺得沒有顏面見老朋友,避開人跑回國散心,沉迷吃喝玩樂,不務(wù)正業(yè)。 想到這些,藺焰塵就覺得失落:“家丑不可外揚?!?/br> 楚汛點頭:“那好吧。” 藺焰塵撲到床上,抱著他的腰:“我挺開心的,不然我不會遇見你。” 聽聽,這話說的多動聽。幸好楚汛還記著他們只在一起一個月,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一周,還剩三周,時間一到,他大概又會換一位客人說各種甜言蜜語。 藺焰塵很久沒有和人傾訴過了,在楚汛溫柔的撫慰下,他自然而然地說了出來:“我脾氣不好……mama去世以后,我那時還小,我爸爸也還年輕,他不是沒有再找過女人,一個一個女人帶回來。我想到這些陌生女人要睡mama的床,穿mama的裙子,我真的無法接受,來一個被我打出去一個,他罵我生性狹隘嫉妒,他討厭我?!?/br> “那又怎樣?我也不喜歡他!” “他說只愛mama,就該一心一意,怎么可以再喜歡別人呢?” 藺焰塵越說越覺得生氣,他和爸爸關(guān)系降到最低冰點大概是他十五歲那年,他在封閉寄宿學(xué)校讀書,爸爸當(dāng)時的女友已走到成為藺家新的女主人的最后一步,連舉辦婚禮的教堂都訂好,最后還是被他攪和了。 那之后過了幾年,爸爸就算再有女友,也沒有好到要結(jié)婚的程度,藺焰塵幸災(zāi)樂禍地想,說不定是因為那家伙已經(jīng)是個半老頭子,哪個女人想不開要嫁給他呢? 楚汛還是覺得有點奇怪,藺焰塵的爸爸不是個極不靠譜的人,居然有很多女人想嫁給他嗎?但他看看藺焰塵的臉,想了想,他們父子長得總會有幾分像,小藺的爸爸年輕時應(yīng)當(dāng)也是個美男子。這世上,天生的美貌最難得,所以,會有女人前赴后繼地愛他似乎也不足為奇。他還被小藺迷得掏空錢包呢。 楚汛問:“那你是有了后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