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雷聲大雨點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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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輕點!”腫著臉的陸原對著銅鏡喝斥著給他抹藥的陸胡氏:“笨手笨腳的,抹個藥都不會嗎?” 陸胡氏委屈的扭了扭嘴巴:“老爺心情不好,何必沖我發(fā)脾氣?是白家惹了你,是那個督軍欺了你,我又沒招你惹你!” 陸原聞言陰陰地看了她一眼,咬牙道:“哼,今日之辱,我必然要找回來!” 陸胡氏當(dāng)即抹了一把眼淚:“老爺,那個督軍咱們還是別招惹了吧?你看城主伺候的那樣,小心翼翼的,只怕來頭很大??!” “他來頭大能有我二叔大嗎?” 陸胡氏一愣:“哎呀,我怎么把他老人家給忘了?” “筆墨伺候,我要給二叔修書一封,請他老人家出手好好修理修理這個囂張無禮的督軍,順便也收拾一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家!尤其是那個白如月!” …… “阿嚏!”已經(jīng)睡下了的白如月重重地打了一個噴嚏。 她揉了揉鼻子,翻身坐起,繼而盤膝腳心向上,雙手熟練的掐了一個凝氣決。 夜深人靜,無人來擾,前面一直沒機(jī)會,現(xiàn)在正好試一下自己的靈脈,看看到底還有沒有挽回的余地。 畢竟有一絲都是好的! 白如月調(diào)整氣息,讓自己心神合一,而后小聲而熟練地詠唱出凝氣咒,嘗試凝聚斗氣。 起初靈氣只是在白如月周身緩緩流動,將她的衣角和床帳輕輕帶起。但隨著凝氣咒一小節(jié)的詠唱完畢,靈氣的流動開始變得急促而劇烈,漸漸形成了一股靈氣漩渦。 凝氣咒又一小節(jié)的詠唱結(jié)束,靈氣漩渦已經(jīng)變成了狂躁的湍流,不斷將周遭的靈氣牽扯向內(nèi)。中央的白如月仿佛明王端坐,嵬然不動,然而整個云海十三城的上空,這強(qiáng)悍的靈氣風(fēng)暴卻早已掀起異象。 那是仿若巨鯨吸水一般的景象,方圓百里的靈氣一瞬間在這牽扯之下被抽取一空,爆炸式地壓縮于中央一點,形成一股颶風(fēng)般的氣柱,就在十三城的上空周旋。 “嗯?”已經(jīng)睡下了的督軍猛然睜眼坐起。 這種天地間的元素抽吸,實在太過強(qiáng)悍,驚得他立時就想奔出去瞧看。 不過剛下床,他意識到自己還未幻容,不得不趕緊聚集斗氣幻改容貌。 與此同時,整個云海十三城內(nèi)的玄門之人則看到天空異象不由地紛紛激動起來。 “好強(qiáng)悍的元素吸納,不知是哪位高人在凝練斗氣!” “瞧著靈氣巨柱,只怕是不下靈師級的人物!” “咱們這里來什么大人物了嗎?” …… 云海十三城里很多人震驚,白如月其實也很震驚——如此巨量的靈氣匯聚,遠(yuǎn)遠(yuǎn)超出她的想象! 原本石脈之流,連匯聚靈氣都是很難的,但是如今看來,也許原主并非是個石脈了? 一念之間,白如月強(qiáng)行壓住心中躥出的喜悅,念動法訣開始將這海量靈氣鯨吞入腹,嘗試將其凝為斗氣。 靈氣滿身的暢快感覺讓白如月幾乎喜極而泣,然而正當(dāng)靈氣在氣海中漸漸凝聚出斗氣的雛形時,她卻感受到了一絲異樣。 而緊隨其后的,則是——“咣”地一聲,仿佛御劍飛馳的途中突然撞上了一堵看不見的氣墻,白如月被這突然的一下掀了個趔趄,姿勢極不雅觀地翻倒在床上。 怎么回事? 白如月的腦海里瞬間充滿了問號。 但是靈氣匯聚不等人,要是錯過這幾息的時間,短時間內(nèi)想在此處再匯聚如此巨量的靈氣,怕是不可能了。 白如月咬了咬牙,調(diào)整了下心神,再次開始凝聚斗氣。 斗氣將成未成的那一瞬,白如月凝聚全身精神,引導(dǎo)靈氣往之用力一沖,只覺眼見一片金光耀眼—— 嘭!如同撞上銅墻鐵壁的感覺在體內(nèi)瞬間爆開,她身子一翻直接栽到了床下去…… 而同一時刻,十三城上空的巨大靈氣風(fēng)暴,轟的一下也散碎成了數(shù)片,并急速的散開! “咣!”幻容完畢的督軍一把推開了房門,正好看到的是爆開了的靈氣風(fēng)暴。 錯愕的他眼珠子轉(zhuǎn)了一圈后,卻迅速的退回了房中。 不多時,云城主匆匆跑來,督軍一臉凝重之色:“可有頭緒?” 云城主一臉失策的搖搖腦袋:“突然而起,但并無相引,會不會是那幫逆種故意試探?” 督軍的唇一抿:“這一吸天靈之納,非比尋常,看來這次要捉他們不是易事!小心,謹(jǐn)慎!” “是!” …… 頭很痛,也很暈,但昏昏沉沉里,總有一些聲音不安躁動。 似哭聲,罵聲,摔砸聲,纏纏繞繞擰在一起,叫人不舒服。 白如月幾次三番掙扎著想要睜眼,可就是辦不到,她一次又一次的努力著,直到聽見了叫門聲…… “如月?如月!” 唰,白如月的眼睜開了,那一瞬間她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趴在地上,渾身上下被凍的涼冰冰的。 我怎么在地上? 哦,想起了,我想要凝元素之靈為斗氣,結(jié)果好像撞上了什么…… “如月?”白燕氏關(guān)切的聲音伴著拍門聲響起,白如月趕緊爬起來撈了一件長袍,應(yīng)聲去開了門。 “如月,你沒事吧?”白燕氏一臉關(guān)切的伸手就往白如月的腦門上摸。 “燒是沒燒了,倒怎么有點涼?” “哦,我把被子不小心蹬掉了。”白如月說著又聽到了什么尖銳的聲音,似遠(yuǎn)處有誰在罵罵咧咧,但卻聽不真切。 瞧見女兒朝外張望,白燕氏的臉上一下就騰起了喜色:“是你二嬸子在罵呢!” “二嬸罵架,娘怎么還高興?”白如月不解。 “你不知道,你爹今早聚了族里人開會,說要把你二叔和三叔兩房都給逐出去,嚇得他們趕緊求饒,說以后再也不敢了,你爹就請出家法,給你二叔二十藤條,三叔五十藤條!” “是嗎?”白如月聽著心里有些開心,便宜爹既然能夠動手整治這些吃里扒外的東西,白家就多多少少會有改觀,不至于都被自己人給毀了。 “既然是按照家法處置,怎么二嬸還能這么扯著嗓子罵?” 白燕氏此時伸手捂住了嘴,笑得眉眼彎彎的拉著白如月低聲說到:“那是因為如畫讓你爹給訂了婚事,要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