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哭功,我不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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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不見了! 云于飛急得心頭火燒火燎,卻又不能聲張,只能滿屋子的轉(zhuǎn)了一圈,然后就注意到,他房間里的后窗是開著的。 急奔過去向外一張望,他的眉蹙了起來。 因為此方向正對過去,就是紫竹苑,驀然間,他心里有了一絲不安。 …… 紫竹苑里,名貴的香篆正在裊裊生煙。 督軍大人睜著一雙眼,就蹲在床邊,眼都不眨的盯著面前這個依然昏睡不醒的女人。 而他的手邊,放著從她身上扒拉出來的東西。 一只一丈貝,一只二品爐鼎,一只似死非死的病雞,以及一堆丹藥,和幾顆上品靈石。 督軍伸手摸索著下巴,他現(xiàn)在很確定一件事――這個女人的秘密一定很多! “嗯……”此時,睡在床榻上的白如月突然翻了一下身子,但是她睡的,不,是被某人放的太靠邊了,這一翻身子,直接就是像外翻。 蹲在床邊的某人見狀,本能的后退了一步,于是白如月啪嘰一下就摔在了地上。 蹲在一旁的某人眉頭一擠,伸手摸了摸腦袋,扭頭表示與自己無關(guān)。 但幾息之后,身邊并無動靜,他好奇的回頭瞧看,才發(fā)現(xiàn)白如月居然就這么趴在地上睡著! …… 某人的嘴角抽了一下,伸出了一根指頭,戳了戳白如月的肩頭。 “喂……” 白如月不動,睡得跟死豬一樣。 某人的指尖又戳了戳:“醒醒。” 白如月依然不動。 某人的指尖晃了晃,隨即伸手抓在了白如月的肩頭,直接把她提起來就往床榻上撈。 結(jié)果剛撈了一半,白如月突然睜開了眼,口中還是吃痛的一聲冷抽:“嘶……” 嘶了一半,她愣住了,與此同時把她撈起來的督軍也愣了一下,而后下意識的丟手。 嘭! 可憐的白如月摔在了地上,她顧不上叫痛,只錯愕的盯著眼前那張棱角分明的臉,使勁兒的搓了下臉:“這是夢嗎?可是為什么會痛呢?” 督軍大人清了下嗓子,抬了下巴:“這不是夢,你在我的房里!” “啥?” 白如月驚愕的四處瞧看。 床鋪,書臺,羅漢床,茶幾,琴家,棋臺…… 奢華無比,到處都是金燦燦的,完全不是云大公子房間里的那份素雅…… “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白如月很驚愕,更驚愕的是,她看到了桌上屬于自己的那些個東西。 然后她下意識的摸了一下懷中,果然一丈貝不存在,那些放在桌上的東西,都是她的! “你,你趁我睡著了,搜我身,你不知道這是非禮嗎?” 白如月很想說的再嚴(yán)重些,但想到督軍這個人是個神經(jīng)病,而且目前的情況,她可能還需要解釋自己的“非法”持有…… 所以,她還是把話收斂了一個等級。 “非禮?”督軍拽拽的昂著下巴:“就你那身無二兩rou的,不值當(dāng)本督對你非禮,何況你身上的衣服我根本沒碰,至于那些東西,是本督以斗氣取出的!” 白如月扭了下嘴巴――她能說啥? 抓賊要抓現(xiàn)行的,現(xiàn)在她啥也沒抓到,還不是人家說啥就是啥? “我問你!這些東西你哪來的?” 督軍的手指向了一桌子的物品。 白如月咬了下唇:“我不能說?!?/br> 督軍的眼一瞇:“不能?” 白如月點頭如搗蒜:“師父說了,我如果對別人提起她,她以后就不會教我煉丹了!” 白如月說完一副謹(jǐn)小慎微的樣子,但隨即她伸手捂住了嘴巴,完全就是一副“糟糕了!我說了什么啊”的表情! 督軍的眼在白如月的臉上瞄了瞄。 “這些?都是你師父給你的?” 白如月眼睛一閉,開始裝傻:“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衣領(lǐng)卻突然被提起,隨即一股寒氣掐在了她的脖頸上:“少給我來這套,我問你答,要是答的磨磨蹭蹭,又或者話中有假,我立刻掐死你!” 很冷的聲音,很冷的眼神,充滿著不容置疑的殺氣。 白如月的身子一僵,完全被嚇住了一般,此時督軍開口:“這些丹藥哪來的?” “師父,師父給的?!?/br> “爐鼎?” “云大公子看我炸了爐鼎,送我的。” “這只……雞?” “買的?!?/br> “嗯?買來做什么的?” 白如月真的很想說燉湯,但督軍不是一般人,一個實力可達法王的人,絕不會孤陋寡聞,所以她只能老實作答:“火,火獸?!?/br> 督軍的眉一挑:“這就是你白家所謂的煉丹秘方?” 白如月眼淚兮兮:“是師父要我這么說的,她說火獸一般人不能養(yǎng),不然發(fā)現(xiàn)了會被罰錢的,可是我又是石脈,不能像別人那樣煉丹,師父才讓我養(yǎng)了這只火獸,用來煉丹??!” 督軍看著白如月那哭兮兮的樣子,眉皺了一下,扭頭掃了一眼那只……病雞。 “它怎么要死不活的?” 白如月?lián)u了搖腦袋:“不知道,可能煉丹煉的累了吧?!?/br> 督軍的嘴巴一扭:“你給云大公子吃的是什么丹藥?” 白如月聞言心里一個咯噔,嘴上老實回答:“不太清楚,師父給的,她,她叫我給云大少爺送來,說是,說是好人不該受罪。” “那你的魂力引導(dǎo)之法呢?” 白如月心里的咯噔直接變成了咕咚,她深刻的感覺到背后發(fā)寒。 “也是,也是師父教的,她,她說我要那樣做,才能,才能幫到云大少爺吸收,過,過關(guān)。” 白如月完全是硬著頭皮,全往那個假的自己身上推。 反正這會兒她是孤注一擲了。 督軍眨了眨眼:“你師父,姓甚名誰?” 白如月哇的一下咧嘴就哭,哭的督軍一愣,抬手在白如月的腦袋上敲了一下:“閉嘴,嚎什么?” “不要殺我,求求你,我不想死啊,我真的不想死……” 白如月完全是聲淚俱下,她把自己想成了鍋里炸的rou塊,想成了滾刀下被剁成醬的rou泥,眼淚嘩嘩的。 督軍嫌惡的一把丟開了她:“你只要老實回答,我就不殺你!” 可是白如月?lián)u了腦袋,直接豁出去的上前抱住了督軍的腿:“我不能說的,師父給我種了什么烙印,如果我說,我就會死!督軍大人,求求你,放了我吧,我要活,我不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