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毒瘡,糟糕無比的白如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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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燕氏一聽這話,不當事的擺了手:“她從來都是和如畫一直都是盯著你的啊!” “娘,我說的盯和以前那種過不去的盯,是不大一樣的。” 白如月又不是傻子,二房這對母女明顯有失衡狀態(tài),她們不找自身的問題,也不腳踏實地,只會把一切都推在別人身上。 就因為她是大房,所以就成了她們羨慕嫉妒恨的對象,但那種眼神是不甘心的怨,是不痛快的怨。 而白郝氏最近一次看她的眼神,依然是怨,但莫名其妙的白如月就是感受不到那份熟悉的不甘心,感受不到熟悉的不痛快,倒反而感受到的是一種關(guān)心又糾結(jié)的怨。 那種怨,就像是母親遇上不聽話的孩子一樣,怨怪著孩子的不省心,不懂事。 白如月有這樣的感受,但一時間也沒法如此表達給白燕氏。 她決定再去二嬸家看看,會不會是一時間她想多了,又或是如畫病的太嚴重,所以二嬸的失衡病有了新的變化。 一個時辰后,馬車擦著落日余暉停在了白家二房門前。 大家對于大房上門,頓覺驚愕,頗有些手忙腳亂似的應對著。 白燕氏蹙了眉――肅然說鮮少有大的來看小的,但這二房府上怎么有種亂糟糟的感覺,就跟沒人搭理和管事一樣! 一派亂哄哄里,她們被迎了進去,沿途到處可見的灰塵,落葉,都彰顯出這個家庭管理的低下。 “大嫂,你們怎么來了?”匆匆趕到二門上來應的白郝氏,此刻看起來有一點狼狽。 她的衣服不算太整潔,衣服上還有著皺巴巴的壓痕,頭上的發(fā)髻有些閑散的歪著,不知是早上沒梳好,還是一下午都在睡覺的緣故給睡散了些。 不過她的臉色很不好看,特別是一雙眼窩有些凹陷與青,弄得白燕氏本想說她兩句怎么治家的也改了口:“你怎么這個樣子啊?” 她很驚愕,可以說到了這個時候,她似乎才真正注意到了白郝氏的變化。 “還不是如畫病了,所以有些疲憊吧。”白郝氏說的很無奈,但眼神可沒往白如月的身上移過,甚至連正常的掃看都沒有。 這讓白如月一時也有點搞不清楚。 “我們這次來就是想看看如畫,如月說她擔心如畫的病情,所以我們就來了?!卑籽嗍险f了這話,白郝氏的眼光終于落到了白如月的身上。 “如畫原來還能被惦記著,真是難得了。” 有些怨懟的口氣,讓白燕氏當即白她一眼,把手里的糕點塞了過去:“還說這話干嘛!走走走!” 白燕氏催促之下,白郝氏自然在頭前帶路,白如月跟在兩位長輩身后,覺得白郝氏似乎回歸了先前的模樣――對她要不愛答不理,要不就出口噎人。 難道真是我多心了? 可是那天她跑來說我不該叫她二嬸又是什么意思呢? 白如月不解。 二房的宅院不必大房的大,所以二門到內(nèi)宅也就幾步路。 不過,一進如畫閨房所在的內(nèi)院,一股臭氣就迎面而來,弄得白燕氏和白如月不禁對視一眼,而這個時候門打開,白長峰走了出來。 “大嫂,您來了?。 卑组L峰依舊是一派縮脖模樣,他的身子在此刻看起來份外佝僂。 “是!如畫她……”白燕氏看著白長峰端出來的碗里居然是糊糊狀的食物,整個人都緊張起來。 白長峰出溜了一下鼻子,扭頭不說話的端著碗往一邊兒縮著一蹲,身子兀自顫抖,顯然是無聲的哭去了。 白燕氏見狀立刻往屋里沖,白如月自然跟著。 屋內(nèi),臭氣更重,還帶著一些腥氣,兩人顧不上急忙奔進屋內(nèi)就看到白如畫已經(jīng)瘦的皮包骨不說,整個人躺在床上,衣不蔽體就算了,居然裸露在外的部分都生滿了一個又一個的膿瘡! 毒瘡! 白如月的眉挑了一下,但她沒有說話。 “我的天哪,這是怎么回事?”白燕氏被驚嚇到了,她再不喜歡如畫,看到如畫如此也是激動起來:“她怎么成了這個樣子?” “說不清楚?!卑缀率险驹谒齻兊纳砗螅荒樋嗌骸昂枚硕说赝蝗痪妥兞艘粋€癡呆兒,話說不了,人問起來也沒個反應,陸家發(fā)大火那天我想去找你們幫忙看看,可你們不在……” “我們那天不在,可之后人在啊,怎么沒見你們來找我?” “那時找你們還有什么用?我們請過醫(yī)生了,說如畫應該是誤服了什么東西,遭了毒,三天之內(nèi)不能救好,就再也救不好,你們在的時候,三天早過了!” 白郝氏的口氣里那份怨氣依然在,有種就是你們拖累了如畫的意思。 白燕氏聽了頓時覺得不舒服,可有不好說什么,而白如月則走到了白如畫的身邊,關(guān)切的抓了她的手:“如畫,你聽的到我說話嗎?” 白如畫根本沒有反應,整個人就像個木頭人一樣的躺在那里。 “你怎么會成這個樣子呢?”白如月嘆息著,臉上有這一份無奈之色。 白郝氏此刻沒有說話,她只是盯著白如月,盯著她的動作。 “以后我會常來看你的?!卑兹缭逻@么說著把白如畫的手放下了,隨后她看一眼她腿上的膿瘡,沖著白郝氏說到: “二嬸,如畫這身上的膿瘡是怎么回事???” “說不清楚,她病后第四天就這樣了?!?/br> “醫(yī)生沒開方子醫(yī)治嗎?” “開了,可沒用,她根本就不知道吃東西的,每天的水和飯都是她爹給喂的,藥我們拼死拼活的灌下去,也沒見好的意思,倒有兩次嗆的這孩子差點背過氣去,我們就放棄喂藥了?!?/br> 白郝氏說完伸手往外一請:“這里面氣味不好,大家還是外面坐坐吧!” 白如月聞言看了白如畫一眼乖巧起身的隨著母親出去了。 隔著一個小院,就是一個花廳,只不過此刻這里雜亂無章的叫草廳也不為過。 白燕氏問著白郝氏的苦處,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白如月自始至終不說話的就在邊上坐著,一雙眼就落在白郝氏的身上,反倒是白郝氏又不曾看她了。 別別扭扭的待了一刻鐘后,白燕氏受不了這種難受勁兒,帶著白如月告辭。 白如月很正經(jīng)地說到:“二嬸,以后我會常來看看如畫,可以嗎?” “當然可以!”白郝氏沒有絲毫意外的表情,她回答的不但痛快,臉上都似乎有了一絲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