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畸形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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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藥農(nóng)說完,轉(zhuǎn)身就在那堆碎裂的藥架里翻找還魂丹。 木芙蓉的臉上則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顯然她壓根都不知道世上還有這種神奇的丹藥。 此刻她驚恐非常,但看著藥農(nóng)那么細(xì)心找丹的樣子,又生怕他真的找到救活了木乘風(fēng),于是她左顧右盼,最后看到了一把放在桌上的切料刀。 她伸手將刀抓了起來,兩手抓緊的向前直接刺了過去…… “噗!”刀沒入了藥農(nóng)的身體,他驚愕的喘息著回頭看她,卻是一個字也吐不出來,只有呵呵的氣喘聲。 木芙蓉見狀驚嚇的松了手刀柄向后連爬帶退。 “嘭!”藥農(nóng)倒在了地上,和木乘風(fēng)一樣的瞪著眼的沒氣了。 “呼呼……”木芙蓉喘著粗氣,她死死地盯著眼前的兩個人,一盞茶的時間后,她爬了起來,將屋里的蠟燭舉起來,開始往窗簾,往兩人的衣服上點。 火燒了起來,她將藥農(nóng)身上的切料刀拔掉后,又四處看了看,就著屋內(nèi)的火光在倒地的藥架和抽屜里翻了翻,卷走一些錢銀后,立刻就奔了出去。 她匆匆的離開了藥谷,夜色里那間茅草屋焚燒的火勢越來越大…… …… 天剛亮沒多久,白如月就起床了。 這一晚上她心神不寧的,滿腦子都在自己那個可能的猜測上。 很大膽的猜測,是她不愿意接受的猜測,但似乎又是合理的猜測。 而到底對不對,只有她自己去驗證。 出了白府,再街頭買了一水果糕點后,白如月來到了二嬸家。 門房去了做了匯報,不多時白郝氏居然親自到門口來迎了:“呦,這么一大早就來了啊!” 白郝氏的臉上是喜悅之色,她似是不放心的打量了一下周遭,確信只有白如月一個上門時,更是激動的臉蛋都紅撲撲的。 白如月越發(fā)覺得奇怪==二嬸可是長輩,按照兩家那不親近的關(guān)系,她應(yīng)該是準(zhǔn)許她進(jìn)府而不見的才對。 可現(xiàn)在白郝氏居然親自來迎,最關(guān)鍵是,她可能來的是早了些,白郝氏的頭發(fā)都還沒梳好呢! “對不起二嬸,我本想著昨個兒就來的,可臨時有事耽擱了,今個兒就一大早過來,結(jié)果來早了……” “不早不早!你多會兒來我這里都成的!”白郝氏激動的拉著白如月的手就往院里拽,白如月盯著自己被拽的手,心里的不安在加速放大。 事出反常必有妖異,難道說,我的猜測里還得加上一個二嬸? 此時白郝氏已經(jīng)拉著白如月走到了住院她的寢室前,白如月當(dāng)即出聲:“不對啊二嬸,我是來看如畫的,你拉我來這邊做什么?” 白郝氏一愣:“你看她干嘛?擔(dān)心她礙事嗎?” 白如月一下心就緊了,隨即她看了下周圍,點頭到:“總得看看,畢竟我來就是說看她的。” 白郝氏聞言一副了然之色:“你心思還真多,是怕人嘴碎?也是小心點好!” 白郝氏說完拉著白如月就要過去,白如月站著沒動:“你就別過去了,不喜歡她看她不煩嗎?還是在這里正好把頭梳了,我轉(zhuǎn)一圈,就自己過來!” “行,那你自己過去吧!”一句話似乎說中了白郝氏的喜好,她立刻不再堅持的松開了白如月的手腕子。 于是白如月走向了白如畫的閨房小院,可此時她的心里卻宛如陰云密布黑壓壓的。 白郝氏居然真的沒有反駁我的話!她真的討厭如畫! 不不!她是如畫的親生母親,平時好的不得了,如今卻如此不理如畫,那如畫肯定不是她的女兒! 我的猜測就是白如畫的靈魂發(fā)生了變化,但是具體是怎樣的變化我說不清楚,可現(xiàn)在看來,這變化一定有白郝氏的參與! 她對我從未不會這么親熱,可現(xiàn)在卻親熱的就好像是我娘一樣,莫非…… 立在小院的門口,她想起了那天二嬸的那句抱怨,她這心跳是又快又悶:難道…… “如月?”白長峰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她驚愕的回頭:“二叔?!?/br> “如月,真的是你??!你怎么會在……” “我來看看如畫,但是好像來早了些。” 白長峰苦笑了一下:“是早了一點,我還沒來得及給她收拾!你要看她,不如現(xiàn)在外面等一會兒,我里面收拾好了,你再進(jìn)去看她吧!” “不用,我可以幫你,我和你一起收拾!”白如月殷勤表態(tài),白長峰卻搖了頭:“別!那里面,臟!你別進(jìn)去了!” “我不怕……” “別!”白長峰的臉上有些難堪之色:“如月,其實你能來看如畫,我是真的很意外,是完全沒想到的!” “二叔……” “如畫這孩子,打小就處處都盯著你,明明沒有你的錯,她也把一切都怪你頭上!二叔是膽小怕事,但二叔心里還是清楚的!” “二叔還說這些做什么,都是過去的事兒了?!?/br> “的確是過去的事兒了,如畫現(xiàn)在都成了這個樣子,只有你一個人來看過她,其他人誰都沒來過,按理我該讓你進(jìn)去,可里面太臟了,我不想讓你看到她,那個邋遢樣子!” 白長峰說著吸溜了一下鼻子:“她好好地時候就和你比,現(xiàn)在這樣了,要是讓你看到她難看的樣子,心里一定會怪我的?!?/br> 白如月聞言無奈的退后兩步,用無聲地動作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謝謝你如月!”白長峰抽泣著進(jìn)了小院,白如月就站在院門口沒有進(jìn)去。 她尊重一個父親對女兒的愛,盡管是畸形的,但現(xiàn)在白如畫已經(jīng)是這個樣子,她還能置喙什么? 畢竟倘若躺著的那個真是白如畫,她一定不會希望自己來到這里! …… 一刻鐘后,白長峰打掃完畢,叫了白如月進(jìn)去。 屋內(nèi)雖然收拾趕緊了,但氣味這種東西散不走,白如月聞著味都能想象此處是多么的糟糕。 “二叔,我想和如畫說幾句話,您……”白如月紅著一張臉,小聲請求。 “哦,好!”白長峰立刻退出了屋子,就在門外不遠(yuǎn)處立著,他怕萬一有什么如月會喊他。 而他一出去,白如月抓上了白如畫的手,口中說著一些話,人卻是迅速的把自己的魂力順著她的經(jīng)脈往她的腦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