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七章極度熟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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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是見過鎮(zhèn)妖王真顏的人。 她知道人家英俊帥氣,有一張可以惑人的妖顏。 雖然說這張妖顏還是無法超越的了卿墨炎,但你得承認他的迷人。 所以她以為鎮(zhèn)妖王從車輦出來時,定然是一身奢華,金冠紫衣什么的,盡顯玉質(zhì)風采——你看看這排場,這氣勢,這奢華程度,也會想他的出場是玉樹臨風,瀟灑風流的。 但是,他出來的那一瞬,白如月的心頭卻是顫了一下。 因為他沒有金冠紫衣什么的,他就是披著發(fā),穿著一件玄色的長袍而已,那長袍素的連個溝邊繡花都沒有,完全和奢華的風格一點邊兒都不沾! “王爺!”一聲輕喚,一雙纖纖玉手從車輦里伸出,將一件黑羽氅衣披上了他的身軀,遮蓋了他的頎長與樸素。 黑羽氅衣,是用黑色羽毛制作而成的避風大氅,不過他的有些不同,因為那些黑色的羽毛烏黑光亮里卻泛著一抹紫光,證明著那是兇獸紫雷雕的羽毛。 紫雷雕,那曾是妖族里一頭赫赫有名的妖圣,可它在被鎮(zhèn)妖王捉了之后,卻被拔掉了全身的毛拿來做了氅衣! 白如月看著那羽毛上的紫光透著一抹隱隱的紅色,就知道這些羽毛是活生生的拔下來的,盡管她對血妖一點也不會同情,但想想還是覺得這手段也忒狠了些。 氅衣一裹身,鎮(zhèn)妖王的氣勢似乎一下就涌上了頂點。 此刻,這位高高在上,排場和氣勢簡直要逆天的鎮(zhèn)妖王,披著他的黑羽氅衣,散著未束的黑色長發(fā)立在車駕的弦邊上,冷眼看著單膝跪地的沙晉。 “不甘嗎?” “晉,絕無此念。”太子爺?shù)皖^言語。 “求人辦事,就要有求人的姿態(tài)。”鎮(zhèn)妖王說著抬起了頭,風呼啦啦的吹過來,吹拂起了他的發(fā),讓他那張堪稱妖孽的俊顏顯露出來:“這是最基本的?!?/br> 他說完邁步走下車駕,當他的腳踩到地面上時,一條冰道驟然形成,直向云府內(nèi)里。 他邁步向前,同時輕聲說到:“都起來吧!” 眾人獲免,但無一人敢起來,而沙晉想起,卻起不了,因為那地面結(jié)冰的一瞬,把他的腿都給凍上了! 于是眾人看到的是太子爺依然謙卑之態(tài)的跪在那車駕旁,而鎮(zhèn)妖王卻根本不在理他的邊向前走邊言語著: “云城主,大軍在外,你速速安排食宿,他們都是我的兄弟,不可怠慢!”鎮(zhèn)妖王冷著一張臉,說話帶著不可違抗的寒意。 “是,小的這就去安排!”云城主說完對著云于飛一招手,云于飛立刻離開此處帶著一眾家丁把早已準備好的軍備物資往城外送。 “私兵護衛(wèi)團,布防?!辨?zhèn)妖王在邁步跨入云府時,說了這么幾個字,那先前威風八面的狼虎豹戰(zhàn)團立刻動作起來。 感覺也就是片刻的功夫,不但云府的門口成了一對虎騎在駐守,整個云海十三城的守衛(wèi)力量完全變成了由這個戰(zhàn)團在防守了! 此刻,鎮(zhèn)妖王已經(jīng)入了云府,那條冰道也消失了。 太子爺終于站了起來,但他和那些平民是一樣的,在起來的那一刻看著云府里那個黑色的身影,從身到心都是涼嗖嗖的。 敬畏,無可抵抗的敬畏。 來自氣勢的碾壓,更來自實力的懸殊差距! 他再沒有勇氣昂起自己的頭顱,因為他的高高在上在這里就是一個笑話。 他與這位鎮(zhèn)妖王的排場和氣勢相比,簡直渣的猶如平民! 而此刻白如月才明白,這個狼虎豹的戰(zhàn)團根本不是鎮(zhèn)妖王的什么大軍,不過是他的私人防護團而已――這等于是王爺這個級別的親兵扈從。 人比人,氣死人。 白如月非常同情太子爺?shù)钠沉松硶x一眼,決定自己就悄無聲息的退去,回去睡大覺好了。 一來不讓太子爺更加難堪,二來像鎮(zhèn)妖王這種高規(guī)格的接待團體,肯定沒她這個渣渣什么事。 當她默默轉(zhuǎn)身準備離開時,轎輦里先前給鎮(zhèn)妖王披衣的女子從轎輦上走了下來。 她身姿纖細的裹在一套皮甲里,戎裝俏麗,那高高扎起的馬尾和身后的一把弓弩,讓白如月不由的愣了一下。 嘶…… 極其強烈的熟悉感覺登時沖入腦海,但隨即她卻低下了頭,因為那個女子朝她這里瞥了一眼。 隨后她無視眾人的一個助跑前沖,人就幾下縱躍跳上了云府府門的屋頂,隨即立在了屋頂上,手持著那把弓弩,掃看四周,已全然是戒備防御姿態(tài)。 此時那些浩浩蕩蕩的前站和尾隊都不發(fā)一言的默默回轉(zhuǎn),那無聲又整齊的行舉,足以證明他們的紀律和規(guī)矩是多么的嚴明。 強將手下無弱兵,如果卿墨炎知道十八洲上出了這樣的人物,他一定會很開心吧! 白如月不由自主的內(nèi)心嗟嘆,隨即轉(zhuǎn)身離開,但她在心里告誡自己:白如月啊白如月,你以后對鎮(zhèn)妖王可一定要無比尊重??! 這樣一個人物,他肯定不簡單,連太子爺都能這么不給面子的收拾,你,在他眼里又算哪根蔥?。?/br> …… 白如月回到了白府后,說自己累需要休息就把自己關(guān)在了屋里。 滿城的人都因為鎮(zhèn)妖王的到來而激動不已,即使是白燕氏也不能免俗——在女兒休息下后,她還是跑去和左鄰右舍八卦去了。 可白如月其實一點也不困,她躺在床上,只是努力的去想,為什么那個皮衣女子會讓她覺得極其熟悉。 我以前見過她嗎? 可是,我連未出名的鎮(zhèn)妖王都沒有印象,一個女孩兒我能有什么印象? 她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想著想著,她突然驚愕般的坐直了身子。 馬尾! 那個馬尾! 她睜大了雙眼,表情卻充滿了苦澀。 怪不得,我會覺得那么熟悉呢! 馬尾,曾經(jīng)的我,不就扎著馬尾嗎? 曾經(jīng)的我,不也似她這樣跟著卿墨炎形影不離,護衛(wèi)周全嗎? 我覺得極其熟悉,熟悉的不是她這個人,而是她這樣的角色而已! 她想著不禁抓了一把自己的頭發(fā),卻無力再梳成馬尾的樣子。 手垂下,她在心中唏噓:鸞羽月,你難道還懷念那段時光不成? 那是你錯誤的一段路! 從遇到他的那一刻起,你就走上了錯誤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