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與你無關(guā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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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看臺下,都是大家激動的在竊竊私語。 有的激動著他是異種雙脈者,有的激動著那口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異火鼎”,還有人激動的是這顛倒過來的煉丹方式! 多少年來都是火燒爐鼎,今日居然是用可以滅火的水來控制火,反過來煉丹! 這真是新奇死人! 不過,白如月一點不新奇,因為這樣的畫面她見過,看過,她真正在意的還是那口鼎! 寒玉稱之為異火鼎,她不知道這是寒玉保護性的撒謊,還是他真的以為這是異火鼎。 反正她認(rèn)得,你是天火鼎。 作為一個擁有九天劫火脈的人,她對所有的火脈都非常的熟悉,特別是高階的火脈! 天火,是高階火脈的一種。 它雖然比不了白如月的九天劫火脈,但是,也是非常兇悍和特別的一種存在! 在大約一千年前,她曾認(rèn)識一個用天火脈的人,卿墨炎說過,那個人怕是唯一的天火脈傳人。 而現(xiàn)在,寒玉居然拿出了一個天火構(gòu)成的火鼎,這讓她心中接連幾問: 這鼎是那人打造出來的嗎? 寒玉和那人是什么關(guān)系? 那人,還在世嗎? 疑問在心,可她問不得! 因為作為白如月,她是絕對不會認(rèn)出這是天火鼎來的! 也許,我日后才能找到答案,不過,他今日暴露出了這些東西來,只怕也會引來麻煩不少……唉,怪不得他說要低調(diào)呢! 白如月心里無奈嘆息,而此時礦石的藥性已經(jīng)分離出來,并完成了融合――凝萃結(jié)束,蘊丹開始。 立時她看到了看臺上杜婉兒身上散出來如觸手一般的魂力撲向了寒玉! 好強! 白如月只看這一下,就知道杜婉兒魂力絕對高于七級!心里不由的對寒玉有些擔(dān)心。 但隨即她知道自己多慮了,因為當(dāng)杜婉兒的魂力剛靠近寒玉時,寒玉身上陡然出現(xiàn)了魂力漩渦! 立時杜婉兒所有撲向寒玉的魂力都被卷了進(jìn)去,消失殆盡! “唔!”正在蘊丹的杜婉兒身子一歪,險些倒地,但她還是撐住了自己。 不過,她手捂著胸口起伏了好幾下后,一口血還是從口中噴了出來,隨即她自己抬了手:“停!我輸了!” 說完她倒了下去! 立時邑州分部的人忙了起來,他們急忙上去察看杜婉兒的情況。 盡管規(guī)矩一再強調(diào),停止之前損傷自負(fù),但看到自己那么有把握的王牌居然吐血到底,邑州分部的領(lǐng)隊還是忍不住的沖著寒玉喝了一聲:“你也太狠了吧!” 寒玉已經(jīng)在杜婉兒喊停的時候,就迅速的收了手。 不但魂力漩渦收了,就連自己的火鼎,雙脈斗氣也全都收了――顯然他一點也不喜歡他們展現(xiàn)在眾人的面前。 而當(dāng)邑州分部的領(lǐng)隊喝斥他時,他明顯的身子縮了一下,隨即很無奈似地說到:“對不起,我只是本能防衛(wèi)罷了!” “防衛(wèi)?你結(jié)網(wǎng)不能防衛(wèi)嗎?你凝墻也行??!你居然用漩渦把她的魂力都抽了個精光!你叫她怎么可能還繼續(xù)煉丹?” 領(lǐng)隊氣的呼哧呼哧抱怨,此時二長老看不下去準(zhǔn)備站出去勸和,那個杜婉兒倒是在爭吵中睜開了眼。 “是我,輸了!不,怨人!”她虛弱的說了這句話后,寒玉的唇抿了一下,上前一步:“對不起,我出手沒有輕重,是我錯了!” “不……”杜婉兒說了一個字就虛弱的閉上了眼睛,那邊鼎天州的領(lǐng)隊開了口:“好啦,別罵了,快帶你的人下來,該治就治,該歇就歇!” 邑州分部的領(lǐng)隊狠狠地剜了鼎天分部的領(lǐng)隊一眼:“要你做好人!”說完趕緊的抱起了杜婉兒下臺了。 “好人我當(dāng)然是要做的!”鼎天分部的領(lǐng)隊笑著沖寒玉打招呼:“你也別站著了,快下去吧!”說完他還沖馮琦一笑:“行啊你,這次帶來的人里還有個高手??!” 二長老悻悻一笑,依然是那句話:“客氣,客氣!” 此刻二長老的臉上是笑容,心里其實也很震驚――作為云海分部的二把手,他其實對寒玉的事只知道一丁點兒! 他知道他是齊國人,知道他深藏不露,知道他不愛出風(fēng)頭又相對認(rèn)死理,最關(guān)鍵的是大長老說過,能不讓寒玉拋頭露面就別讓寒玉拋頭露面。 可是他萬萬沒想到,寒玉居然如此的深藏不露!如此的特別和厲害。 “好了!第一局比斗完畢,云海分部得積分1分,邑州分部得3分,來,下一對!” 葛老宣布后,莫大執(zhí)事在剩下的號牌里又抽了一個。 鼎天分部的中簽了,他選了一個對手是赤水州的,于是承天分部的高階就等于是輪空了。 …… 臺上,兩位兩個分部的在較量,臺下白如月和寒玉看似關(guān)注著臺上的比賽,其實卻在小聲的交談。 “你剛才說,你是本能防御?” “嗯,本能,沒多想?!?/br> 白如月眨了下眼:“你以前一定吃了很多的苦。” 寒玉的身子微微僵了一下:“你怎么知道?” “你習(xí)慣了以攻為守,不然不會本能釋放?!卑兹缭抡f著沖寒玉苦笑了一下:“我雖然不知道你的故事到底是什么樣的,但我想說,對不起?!?/br> “為什么和我道歉?”寒玉一臉莫名。 “是我把重?fù)?dān)推向了你,逼你走到眾目睽睽之下?!卑兹缭乱Я讼麓剑骸澳愕驼{(diào)隱藏肯定是有道理的?!?/br> “這不怪你!”寒玉的笑容有著一股子寒意:“我如果不想站出來,就是輸?shù)脑賾K,我都可以無視,我選擇站出來,是我應(yīng)該站出來!” 他說著抬頭看向天空:“我不想欠師父的!如果不是他,我或許已經(jīng)變成了另外一個鬼樣子,因為他,我活的安樂平和,而云海分部是師父一直努力捍衛(wèi)的,這是我的責(zé)任?!?/br> “寒師兄……” “我逃不掉我身上的責(zé)任?!焙裾f著看了白如月一眼:“所以就算賭輸了,惹來麻煩也沒關(guān)系,那些事本來就是我身上的責(zé)任,我能茍且這些年,也該知足了?!?/br> 寒玉說完似凄苦的笑了一下:“白如月,所以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因為這壓根與你無關(guā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