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章跟著我,撈好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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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眨眨眼:“我想,你大約是他的后人吧!” 寒玉點頭:“沒錯,我是他的后人,我爹是他,我娘卻是妖!” 白如月一愣:“什么?你爹和妖……” 寒玉的身上此時陡然出現(xiàn)了一片片藍色的魚鱗,但其上的光則是美麗的柔和之光,讓他看起來一點也不嚇人,倒有一種異樣的俊美。 “星妖?” “嗯,我娘是星妖,是鮫鯊族的公主,我是他們的孩子,我不但繼承有星妖的血統(tǒng),我還繼承了他們的靈脈?!?/br> 寒玉說著,雙手伸出,一手是之前見過的水,氣雙脈,一手卻是藍色的火焰――天火脈! “天火鼎,是我爹留給我的遺物,我娘說,我爹臨終前的遺言,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能回到人族去,做一個對抗妖族,替他守著人族江山的人!” “所以,你回來了?” 寒玉閉上了眼睛:“我不回來就無處可去,我爹死后才百年,我娘的部族就遭到了血妖的侵襲,交戰(zhàn)中鮫鯊部落被血妖霸占奴役,我娘找到機會,將我偷偷傳回了人族境地?!?/br> 他說完伸手從懷里摸出了一枚玉佩:“我娘說,帶著這個玉佩,我會在人族受到保護和關(guān)照!可結(jié)果……” 白如月看著那玉佩上一個燕子標識,嘆息道:“你遭到了追殺!” 寒玉聞言睜開眼看著白如月:“你知道了?” “那是燕國的標識,天河之戰(zhàn)后,燕國衰敗,再后來燕國都沒了,你帶著這樣的玉佩回來,別人只會以為你是燕國遺孤,那些新政權(quán)的人自然容不得你!” 寒玉點頭:“是的,他們?nèi)莶坏梦?,于是我不得不對抗,逃命,結(jié)果,我成了他們口中的妖物,到處都在追殺我……” “后來,我遇到了一個好人,他是齊國的一個軍功王爺,是他告訴我,我必須收斂妖氣才能活命,哪怕我是不作惡不吃人的星妖,人們也會因為痛恨妖族而不會容我!” “于是你成了寒玉?” “不,那時我叫嚴心,我,在那個王爺?shù)膸椭?,進入了紫薇皇極門,在那里學習了一些技法,有丹術(shù),也有其他……” “紫薇皇極門?那可是大門大派,實力雄厚,你在那里應(yīng)該前途不錯,不過……那之后你怎么又會出現(xiàn)在丹宗……” “我的身份敗露了?!焙駸o奈地說著:“在紫薇皇極門的一次試煉里,他們遇到了星妖,我阻止他們對星妖的殺戮,就先引起了他們的不滿,然后……” “星妖因為受了傷,意識狂化也開始拼命,為了阻止它的力量,我不得不以星妖之術(shù)將它安撫,但大家也發(fā)現(xiàn)了我體內(nèi)有星妖的血?!?/br> “于是他們不管青紅皂白,也要殺你?” “呵!如果只是殺我或許我心里還能舒服一點!”他說著嘆息了一聲:“他們將我的存在報告給了門主,然后我被門主召喚,再然后……” “怎樣?” “他把我鎖在了密室里,叫人取我的血,用來買賣給那些想要延年益壽的人?!?/br> “什么?”白如月忿忿的咬牙:“靳偉東那個家伙,怎么能做這么齷齪的事?” 寒玉聞言看了白如月一眼,隨即說到:“你還知道門主的名字?” “我活了那么多年,除非這些老相識都死了,否則哪一個我會不認識?”白如月說著看向寒玉:“你沒想辦法逃嗎?” “想?。】墒撬麄冏チ送鯛斠患?,用他們一家大小的性命來威脅我,只要我逃,他們就會全部死掉!” “可惡!” “我受王爺?shù)亩骰莶庞幸欢纹桨驳娜兆?,我怎敢逃掉?只能默默的忍受。后來……?/br> “王爺一家觸犯了國法,被齊王以謀逆大罪而誅九族,門主手里沒了威脅我的籌碼,我自然找機會逃掉了!” “不過,逃跑時我受了很重的傷,在生命垂危的時候,我遇上了師父,是他救了我,更讓我改名換姓,做了他的弟子,我,也就成寒玉?!?/br> 白如月聽到這里點了點頭:“怪不得你在丹宗不太愿意與人親近,因為你曾被親近的那些同門傷過?!?/br> “人性卑劣,我真的很失望?!?/br> “你錯了,人性本善,那些卑劣者不過是在生存的環(huán)境里,學壞了!”白如月說著沖寒玉一笑:“否則,你就不會絕處逢生的遇上那個軍功王爺,遇上木老?!?/br> “還有你和云師兄?!焙褫p聲接了這話后,看著白如月:“你,真的有一千多歲了嗎?” 白如月點了點頭:“這個身體里的靈魂有一千多歲?!?/br> “身體里的靈魂?你……” “我轉(zhuǎn)生了,再世為人?!卑兹缭滦α诵?,指了指地上出現(xiàn)的二十多個旗幟:“行了,把這些撿起來和我走吧!” “走?去哪兒?” “我剛才說過了,這里是龍族的地下城,如果我們只是在人家設(shè)下的防御陣里撈到點好處,就滿足的話,那可對不起我們的深藏不露啊!” “你的意思是……” “我們一起去城中城轉(zhuǎn)轉(zhuǎn)吧!龍族的地下城,好處可不少的!雖然說等到出去之后,我們都不會記得這里的一切,不過,好處是會放在身體里的,讓我們的深藏不露多一些,并不是壞事!” 白如月說完將一早挑出來的一個高級丹方給了寒玉:“裝好它,等我們一會撈夠了,你就把這個丹煉了,煉成了你就會出去了。” “那你呢?” “我當然是煉我的一層丹方了?”白如月笑了一下,隨即將灰毛雞收了起來:“走吧!” 寒玉是個聽話的人,尤其在知道白如月居然是父親曾經(jīng)深愛過的女人后,雖然從心理上站在母親的角度,他多少有那么一點別扭,但此刻物是人非,他難道還要為上一代的恩怨去別扭著嗎? 所以他乖乖的收了旗幟,跟在了白如月的身后。 而白如月一面按口訣行走,一面很認真地強調(diào)到:“寒玉,你把天火脈收起來不用保護自己是對的,但是你不可能藏一輩子,還是想個辦法掩蓋一下能用出來才是正經(jīng)。” 寒玉一愣,隨即笑了:“您和我說這個有什么用呢?我這里在是答應(yīng),出去也會忘了的?!?/br> 白如月聞言頓了一下,隨即點頭:“這倒是?!?/br> 此刻她的心里卻是在言著:放心吧,出去后,我會想辦法幫你解決這個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