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下馬威嗎?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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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鎮(zhèn)妖王的新寵?”紫衣戎裝女子登時變了臉,沖著嬌小女子喝道:“婉君,你是在戲弄我嗎?” “公主,婉君不敢!”那嬌小女子立刻低頭欠身恭敬非常。 “鎮(zhèn)妖王從不近女色,他的王府里塞了那么些美女,他連一個都沒搭理過,你現(xiàn)在居然和我說,鎮(zhèn)妖王有新寵?”紫衣戎裝的女子一臉懷疑之色。 “是真的!我昨日里偶遇鎮(zhèn)妖王府的琉璃姑娘,發(fā)現(xiàn)她居然在酒肆一個人喝悶酒,我問了幾句她怎么不在王府當(dāng)值,她說現(xiàn)在王爺不需要她了,說王爺有了新寵,是叫白如月?!?/br> “哼!”紫衣戎裝的女子翻了個白眼:“所謂新寵原來不過是個貼身的丫頭罷了!” 她說完便不予理睬,但忽然她又蹙了眉:“白如月?嘶,這個名字,我怎么有點耳熟呢?” 那叫婉君的眼一轉(zhuǎn),立刻說到:“公主可能是聽過她的名字吧!那琉璃說,白如月現(xiàn)在是凌霄閣里新進(jìn)的紅人?!?/br> “凌霄閣?”紫衣女子的眉眼里立刻有了一抹戾色:“一個鎮(zhèn)妖王府的丫頭居然都進(jìn)了凌霄閣?” “是的!聽琉璃的意思,這個白如月很厲害,進(jìn)了凌霄閣沒幾日的功夫,就愣是出了很多風(fēng)頭,大約也是因此,才得鎮(zhèn)妖王的寵吧!” 婉君說著偷偷的瞥了一眼公主,發(fā)現(xiàn)她整個人的臉色都變成有些激進(jìn)的戾色后,垂下頭嘴角漾起一抹暗笑。 …… 白如月找不到琉璃,就只能聽著這幫王孫熱情的給自己講解百花閣六藝比賽的事。 原來此次在天壇的祭天不是白如月想的那樣求什么風(fēng)調(diào)雨順,國富民安,而是一國國主為國運祈求天降人才。 所以為了延續(xù)這個主題,向上天表示這個決心,于祭祀之后,會有一個百花閣的六藝之賽。 參賽之人不分男女,以王孫貴胄們的各戶為單位,每戶出一人來比賽君子大家們必會的六藝之能,以其才能得籌,最后比較籌碼,籌碼最多的人將成為六藝之首。 這六藝之首,不但會獲得“百花閣主”的稱號,還能入國庫挑選一物為賞,所以每年大家都會拼的格外認(rèn)真。 特別是,一旦成為百花閣閣主,這身份等于水漲船高,人人視之為天才不說,就此還能開啟仕途,于是也就成了個王孫貴胄們暗中下籌爭權(quán)的一個機會。 白如月聽完覺得這事兒和自己沒多大關(guān)系,想想之前的琉璃都只是贏了箭術(shù)和騎術(shù)這兩樣,那自己不妨也照貓畫虎,贏個樂道的琴技,再混個禮儀方面的魁首,也就是了。 有了心中的計較,白如月就跟著幾位王孫在百花閣內(nèi)閑話,可說了還沒幾句,突然一個女子步履盈盈的來到了他們的面前。 “白姑娘,毓秀公主叫你過去說話?!迸邮强蜌獾膽B(tài)度,但顯然這份客氣是沖著幾位王孫而已,因為她根本就沒正眼看白如月。 “誰?”白如月沒聽清楚,下意識的詢問了一句,身旁的沙彥留居然扯了她的衣袖一下: “白姑娘,是我的錯,光拉著你給你介紹這里的情況了,倒是忘了帶你先見見毓秀公主了?!彼f完居然拉上了白如月的胳膊沖著那女子說到:“白茶,我陪白姑娘一起過去,正好也有些日子沒見……” “郡王殿下,公主說了是叫白姑娘過去,再說,那邊現(xiàn)在都是些女孩子,您這會兒過去可不大合適?!?/br> 那女子明明應(yīng)該是個下人,對上沙彥留這個奕郡王卻是不慌不忙的口中婉拒,當(dāng)即就讓白如月意識到這個毓秀公主的地位可能不低,而且人家怕是來者不善。 沙彥留面色一緊,悻悻的松開了白如月的胳膊,回頭看了她一眼:“白姑娘快過去吧,公主不喜歡等人的?!?/br> 白如月點了一下頭,與諸位王孫行了別禮,便隨著那個叫白茶的往閣內(nèi)而去,而她們一走,沙彥留立刻沖著沙彥回說到:“快,去告訴太子殿下,白如月來了,公主殿下可能會為難她。” 沙彥回一愣:“不會吧?白如月又沒招惹她……” “這需要白如月招惹嗎?”沙彥留鄙視的給了沙彥回一個白眼:“三年前的事,你忘了?” 沙彥回一頓后,立時咧著嘴巴的轉(zhuǎn)身就去找太子了,而沙彥留則看著朝公主那邊走過去的白如月,口中輕喃道:“白如月你可一定得忍著,堅持著,等太子殿下來了,你就沒事了啊!” …… “白如月見過公主殿下!” 白如月來到眾女眷所在的水榭里,對著被眾人簇?fù)淼淖弦氯盅b女子福身行禮。 這是一個基本的禮儀,白如月想著自己能聽到一個“免禮”的,可是居然水榭內(nèi)安靜的連個針都能掉到地上――公主一生不吭,并未給予她免禮。 白如月心里不免詫異,微微抬頭偷看,就看到那位紫衣戎裝的女子,居然端起了小幾上的一杯茶拿著蓋子慢慢的抹著茶葉玩。 下馬威? 白如月知道這是在被人刁難,可問題是,她又沒招惹過公主――她連這位聽都沒聽說過啊,這是從哪門子串過來的下馬威? 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她突然站直了身子,正在享受這種整人爽感的毓秀公主一下就愣住了,周圍的人也懵了…… 什么情況? 公主都沒說免禮的話,你居然敢站直了? “大膽!”立在白如月身后的那個白茶率先從驚愕中反應(yīng)過來,大喝一聲里,腳直接就往白如月的膝蓋窩里踹! 白如月沒有矯健的身形,可她知道自己站起來會引起什么樣的風(fēng)波,所以聽到身后有人大喝,下意識的就往邊上挪了一步。 結(jié)果這一腳白茶踹出來,踹了空,自己跐溜一下就地來了個大劈叉,倒是白如月卻是站的直愣愣的。 “放肆!本公主并未于你免禮!” 白如月點點頭:“我知道,但我那樣累了?!?/br> 好隨性實誠的回答,明明聲音平平,可這里的每一個人都感覺到的是某人的放肆與張狂! “白如月!你可知道我是誰,膽敢對我如此無禮?”公主的臉上怒色滿滿。 白如月斜眼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你是個公主,不過你知道我是誰嗎?”她說著身子往前一傾扶住了小幾說到:“我可是鎮(zhèn)妖王的……心上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