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把太子爺給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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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如月本來是走低調(diào)路線的,可是她才被這個公主潑了一臉的熱茶,心里的火氣也是要發(fā)的。 她點了點頭:“好啊,比就比!但是我要一個彩頭!” “彩頭?你想要什么?”公主有點愣。 “一杯熱茶,你和我誰輸了,誰就捧著這杯茶,給另一個道歉!” “沒問題!”毓秀公主大聲說到:“白如月,我會讓你知道我的厲害!” 白如月冷冷一笑:“我很期待你的厲害,不過……毓秀公主,我想今日過后,你將會永遠活在我白如月的陰影之下!” 撂狠話,誰不會? 可白如月不止是撂狠話,而是她就打的這個主意――敢欺負她,哪怕對方是公主,她也要這個公主這輩子都永無出頭之日! “你們吵什么呢?”太子殿下的聲音由遠及近,隨即太子殿下在前,后面跟著一眾王孫都涌了過來。 毓秀公主一愣,回頭看到了太子爺時,才一下想起她為什么會對白如月這個名字熟悉了—――她不止一次的從太子哥哥的口中聽過! “如月!”太子沙晉一走到兩人跟前就看到了白如月臉上濕漉漉的水漬還有衣領和胸口上那濕乎乎的一片,登時變了臉:“怎么回事?你怎么弄成這樣!” 白如月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又看了一下愣住的毓秀公主,她伸手抹了一下下巴上的水,隨即沖著太子爺說到:“殿下,如月這個人向來不與人為難,但也從來不是軟柿子,誰都可以捏的!” “是,我知道,可是你這樣子是……”太子爺一下反應過來,回頭看向了毓秀公主以及桌幾上倒著的茶杯:“五meimei,難道是你對如月……” “太子哥哥,我……”毓秀剛要解釋,太子就已經(jīng)拉下臉的喝斥到:“五meimei,你太過分了!你平時胡鬧我們都由著你,可你知道她是誰嗎?我不止一次和你說過的……” “太子殿下!”白如月出聲打斷太子爺?shù)难哉Z:“如月不想站在這里被人繼續(xù)恥笑,這就告辭了,還有,今日若是有不給公主殿下面子之舉,還請?zhí)拥钕潞:?!?/br> 說完白如月不理這里的眾人,自己邁步就走,太子爺雖然一時沒搞清楚狀況,但他很清楚自己的這個五meimei從來都是行為跋扈的,想都不想轉身就追著白如月就走。 “如月,你等等我!” 他們兩個大步流星的前后腳離去,卻把毓秀公主晾在了這里,登時弄得毓秀有些難堪。 而陽光下,白如月的背影此時卻特別的醒目——太子爺相伴追逐不說,那并不華麗的書裙卻在微風的吹拂下飄散起來,立時墨書龍飛鳳舞的,讓她看起來特別的有范兒。 沙彥留等人此時眼色互飛一下,都默默的開溜也追著他二人的身影跑了,毓秀看著一幫子王孫居然還圍著白如月轉,便是氣惱的砸了桌幾:“白如月!” 她咬的牙,咯吱咯吱作響。 …… 用帕子擦干了身上的水,白如月把手帕還給了太子沙晉:“謝謝殿下?!?/br> 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往日的笑容,明明白白的在不開心,不高興。 “我五妹是最小的,她能力出眾,很得父王的寵愛,所以脾氣有些大?!碧右荒槦o奈之色:“你別和她計較,她心眼小著呢!” “我心眼也不大?!卑兹缭率前逯樀模钦娴脑谏鷼?。 “好了好了,別氣了!”太子沙晉說著摸出了一把扇子給白如月扇起了風:“消消氣!” 白如月嘴巴抿了一下沒說話。 沙晉此時給身邊一眾跟著的王孫使了眼色,叫他們推開些,而后伸手拉了白如月就往一邊走了些許。 “你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太子爺?shù)脑儐栕尠兹缭碌男目┼饬艘幌?,隨即答到:“殿下還記得如月說過,我有辦法和督軍解除婚約的對吧?” “是,你說過,難道你和督軍之間的婚約已經(jīng)解除了?” “是的,解除了,我現(xiàn)在是凌霄閣的人,督軍可不敢和王爺搶人?!卑兹缭聞倓傉f完這話,不遠處一片的嘈雜聲,隨即沙彥留等人迅速的湊了過來: “殿下,祭祀結束了,陛下他們往百花閣來了,咱們得去相迎了。” 沙晉聞言蹙了眉,他遇上了白如月還有好多話要說,許多疑問要問,但現(xiàn)在父王他們就要過來,他這個當太子的必須得趕緊過去相迎才是,所以他只能匆匆的看了白如月一眼:“回頭我再與你細聊?!?/br> 說完立刻就往百花閣的門口奔去,奕郡王這些有頭臉的也是趕緊跟著。 “白姑娘,太子殿下可真在乎你!”名分低等的沙彥回并沒有跟過去,而是一臉興奮之色的同白如月說到: “我剛才去找太子殿下過來救你時候,只說了你的名字,太子爺就立刻丟下手里司儀的事兒跑了過來,看來要不了多久,你就要變我們的嫂子了!” 白如月聞言悻悻一笑,心里卻不安起來——糟了,我怎么把太子爺給忘了呢?今日我打著自己是鎮(zhèn)妖王心上人的旗號,那等下我要怎么應付太子爺呢? 白如月覺得自己遇上了難題,但是卻連個出主意,能幫忙的都沒有。 白如月一籌莫展的時候,昭國的國君沙悟道正和鎮(zhèn)妖王一起從天壇里走出來。 一個是昭國的國君,一個是十八洲共奉的鎮(zhèn)妖王,兩人肩并著肩如同老友一般邊走邊聊。 “昭國現(xiàn)在是個什么情況,我可是給你交了底,你若再不出手相助,只怕我閉眼的那天都不踏實?。 闭褔鴩f完咳嗽了兩聲,好像在證明自己身體很不好一樣。 鎮(zhèn)妖王的臉上浮現(xiàn)一抹冷笑:“我不出手,很多人都已覺得我有欺你,壓你之嫌,你這心里只怕也沒少犯嘀咕,我要是再出手,豈不是把自己架去火上烤?你不必來試探我!” 昭國國君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驚訝之色:“言陌,你怎么能這么想?我發(fā)誓我對你并無疑心!” “是嗎?”鎮(zhèn)妖王伸手把國主的肩頭一摟:“若你真沒這個心,那就是你御下無能,不過不管是哪一種,你最好都記住一件事。” “你說!” “若我哪日里不高興了搬離了寧都,不在你昭國設下王府,你昭國最多也就只有十年的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