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三十八章可怕的斗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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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都城郊外的天臺山后山頭,有一道細長的山澗從近山峰的地方傾瀉而下,洋洋灑灑的有些瀑布的意思,但更像是少女的細紗腰帶一樣,纖細中充滿著裊裊的清秀意味。 它的風景秀美,是一處寧都人津津樂道的避暑去處。 但此刻天臺山的整個后山山頭上卻是一片狼藉——秀美的景色已不復存在,整個山頭幾乎都被蕩平了! 巨大的山體廢墟里,遍體鱗傷的燕九將昏迷不醒的羽月姑娘護在身后,緊張不安的看著前方那個散著黃綠色毒煙的巨大身影,牙關緊咬。 幾個時辰前。 當他在宮殿內看到羽月的剎那,他就忘了自己本來答應下的事,更忘了自己的身份應該是藏著才是。 他激動的宣告了,他是她的阿九,小九九,可是羽月的反應卻是一臉的茫然與錯愕。 眾目睽睽之下,他沒法兒說的更清楚,而羽月竟然把那控制他,奴役他的兩個混蛋護在身后! 沒有辦法!他只能把羽月匆匆?guī)У酱颂巵?,想著無人之處,他可以好好和她相認,但結果…… 羽月對他不但充滿戒備,更對他的所有相認之語都反應茫然――那感覺就像完全不認得他一般! “你就真的一點都不記得我了嗎?”燕九情緒很激動,但更多的是沮喪! 作為一個伴生獸,他生命存在的意義就是為鸞羽月而生! 可是當年殺出重圍,獲得生機之后,它險些死去,好不容易活過來,鸞羽月卻愛上了一個人類,并且和他遠走高飛,將它徹底的遺留與拋棄。 師父說了,是因為他還是沉睡中,而且每天還要做藥熏,所以沒有辦法帶它走的。 他不恨,也不惱,他只想找到她??! 大師兄說他得到的消息是鸞羽月現(xiàn)在在九界之上,他就想著自己也要去隕星殿闖一闖然后登上九界去找她,結果誰能料到她居然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但是卻是一副完全不認得他的模樣! “對不起,我,我忘記了很多事。”羽月姑娘一臉不安的縮著肩頭,單手扶額的貼著山壁在瑟瑟發(fā)抖。 “什么?”燕九驚愕:“你……你怎么會忘記的?” “我不知道!我的記憶殘存的很少,我就記得,我,我叫羽月,我被人出賣,背叛,綁在火龍柱上燒啊燒……” 羽月說著臉上出現(xiàn)了驚恐之色,她整個身子也開始顫抖,那張絕色的臉上滿是絕望與憤恨之色。 “誰!是誰欺負你!是誰出賣背叛的你!”燕九激動的直接撲到她的跟前,雙手緊緊的抓著她的雙肩:“你告訴我,我?guī)湍阏宜阗~!” 羽月此時卻抬眼看著燕九:“我,我不記得他的名字了,我就知道我的心,很痛,很痛……” 燕九聞言整個人身子也顫抖了起來,他那不比羽月姿色遜色的臉上滿是心疼,憤恨,激動的情緒。 幾秒之后,他伸手把羽月摁在懷里緊緊地抱?。骸耙院?,你再不會痛了,我會守著你,保護你的!” 羽月此時窩在他的懷里,感受著他熱乎乎的體溫輕聲詢問:“真的嗎?可是,你,是誰?。俊?/br> “我說了,我是你的阿九,你的小九九,我們兩個……是夫妻啊!”燕九說著,臉上不免也有了一抹霞色! 一直以來,他知道的是鸞羽月是他的主人,他要生死相隨,不離不棄的,保護她,守著她。 當白如月說,只有夫妻才會兩人睡在一張床上時,他才明白,原來他和鸞羽月之間的關系,是夫妻。 對于這個詞匯他陌生也熟悉――人世間這么多夫妻,他看也看的懂這份親密和與眾不同! 所以他理所當然的把羽月當媳婦兒,滿腦子都是樸實農戶對自家媳婦兒的關懷備至,他也決定要如此效仿。 而羽月聽到他說他們是夫妻后,那雙充滿迷茫的眼神里,有了一絲亮色:“夫妻?你確定我們是夫妻?” “對??!我們睡在一起難道不是夫妻嗎?”燕九肯定的回答著,下意識的把她去抱緊,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股濃郁的香氣忽然從羽月的身體上散發(fā)出來,他身子一晃,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而當燕九再度醒來時,他卻發(fā)現(xiàn)羽月就在他的身邊昏迷不醒,而身前不遠處卻有一個披著兜帽斗篷的人站在那里。 他看不見那人的相貌,但是他卻感覺到了這斗篷里散發(fā)出來的一股可怕氣息——強勁,威脅。 “你是誰!”燕九質問著蹭的一下站了起來,但剛站起來,他就察覺不對――他的身體里居然有一股他人的氣息在四處游走,如同審閱。 而更糟糕的是,他的手上不知何時被套上了一對晶石手鐲,讓他的強勁斗氣竟然無法凝聚于掌心! “你是誰?你對我做了什么?”燕九驚恐不安,以他的實力,這世間鮮少能夠有人對他如此,而問完這話后,他下意識的看向身后的羽月,生怕她遭了毒手。 “只要你告訴我你是誰,我就告訴你我是誰!”斗篷者的聲音帶著一些回音,那低沉里有一絲不耐。 “我是燕九?!?/br> “你和鸞羽月什么關系?” “夫妻!”燕九很肯定的作答,可斗篷者卻是身上的斗篷呼啦啦的飄動起來,如烈風急吹:“胡說八道!” “誰胡說八道了!”燕九當即梗了脖子大聲反駁:“她就是我媳婦兒!我媳婦兒!我媳婦兒!” 燕九一連強調了三遍,但換來的卻是斗篷者抬手的猛然一抓,立時他體內那股屬于別人的氣息便是如刀似針的在他周身的經脈里一通亂割亂扎,疼的他直接就在地上打起滾兒來! “啊……疼!啊,你,你是誰啊,啊啊……”可憐的燕九斗氣力量無法凝聚,體內這股子氣息又生猛無比,他被欺負的竟只能就地打滾。 不過很快這股子生拉硬刺的勁兒緩和了下去,那斗篷者則發(fā)出了充滿譏諷的聲音:“我警告你,別在我面前?;?!說,是誰叫你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