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9章動我的女人,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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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昊用手刀劈暈了可可,然后將暈掉的可可摟在懷里,眼里閃過嗜血的光。 “蘇向東,我現(xiàn)在就送你上西天,不對,你這樣的人,只會下地獄!” 動了他的女人,死! 他舉槍對準(zhǔn)蘇向東,蘇向東嘲諷的看著他。 “齊昊,你這家伙真悲哀,可可就在你懷里,你卻從來不懂她的想法,你最好現(xiàn)在就開槍打死我,然后可可一輩子就能記住我了,我雖然死了,但是永遠(yuǎn)活在她的心里!” “艸,你特么還說!”齊昊瞇眼,手指搭在扳機(jī)上—— 蘇向東站的筆直,來吧,爺要是怕死就不配喜歡可可! 齊昊放下槍,抱著可可轉(zhuǎn)身。 “你連打死我的勇氣都沒有嗎?”蘇向東在他身后叫囂。 “就是要留著你的狗命讓你看清楚,我的女人心里到底有誰!”齊昊霸氣十足。 蘇向東說的沒錯,如果他現(xiàn)在殺了這個男人,這個名字就會在可可心里烙印一輩子,而他,又怎會給蘇向東這個機(jī)會! “你真的能給可可幸福嗎?如果我們兩個真的發(fā)生了關(guān)系,你真的毫無芥蒂?”蘇向東故意問。 齊昊的腳步頓了一下,然后冷哼一聲。 “我就當(dāng),她走在路上被狗咬了一口,狗永遠(yuǎn)是狗,狗咬了人依然是狗,人卻永遠(yuǎn)不會因?yàn)楸灰Ф鴾S為畜生!” 當(dāng)屋子里恢復(fù)冷清,蘇向東靠在墻上的身體無力的滑落,他坐在地上捂著腹部的手拿開,手上一片鮮紅。 齊昊這個家伙,還真是不客氣,可可好不容易縫好的傷,又被他打的裂開了呢。 他剛剛故意誤導(dǎo)齊昊,可可會討厭他吧... 他苦笑的搖搖頭,連他自己都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 明明知道這么做會帶給她困擾,可還是忍不住心底嫉妒的野獸。 屋子里面她的香氣混合著淡淡的血腥味道,他撐著傷痛的身體走到衣柜前,拉開柜子,里面的衣服還在,只是他準(zhǔn)備送的佳人,卻早已被另一個男人抱著離開... 他閉上眼,仰面朝天。 你背棄了年少時許我的承諾,這個謊言,就算是我對你的報(bào)復(fù)吧,從此以后,我們互不相欠... 嘴角有咸咸的液體劃過,傷心的男人對被放棄的衣柜苦澀的笑... 可可再次醒來時,一室黑暗,沒有光線,她瞇起眼努力的分辨,勉強(qiáng)識別出這是一間全封閉的房間,沒有窗戶,沒有開燈顯得陰暗無比。 她覺得身上非常難受,仔細(xì)的辨別,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是被捆在墻上的,兩只手分別被鐵鏈吊起,手腕被鐵環(huán)磨的有些疼。 她呈現(xiàn)昏迷狀態(tài)的時候全身的重量都是靠被吊起的手腕支持著。 突然,一盞微弱的燈被點(diǎn)燃,齊昊陰鷙的臉在燭光中搖曳。 “喂,你差不多就得了啊,整的跟鬼子審愛國人士似得,有意思嗎?”可可拽拽手上的鏈子。 “你閉嘴!”齊昊并沒被她的幽默逗笑,他沉著臉走到可可面前,可可感受到他身上陰寒的怒火。 “我說,你這從哪兒弄的這么個小破屋?還有不點(diǎn)燈弄個破蠟燭你覺得有意思嗎?趕緊把我放下來,我們還能愉快的——唔!” 他的唇,冰冷的覆蓋,帶著撕咬般的狠戾,可可嘗到自己嘴里咸咸的血腥味,靠之,野獸! “我讓你,閉、嘴!”他貼在她唇上,輕薄又冰冷的兩個字,重重的砸在她的心上。 “東東是開玩笑的,你不要當(dāng)真,我們之間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樣!”可可看著他暴戾的眼睛,真的覺得有些寒意。 他是真的生氣了... “玩笑?”他冷笑了兩聲,一根手指抬起她的下巴,“你告訴我,什么樣的玩笑,會讓他看到你的身體,嗯?” “我也不知道他怎么會知道的,但是我們根本沒有那樣,我的為人你還不了解嗎?” 從始至終,她只有他一個男人而已!他是她第一個,也是最后一個,誰都可以誤會她,只有他不可以! “我曾經(jīng)以為自己很了解你...”他閉上眼,喃喃道。 哪怕是去蘇向東家的路上,他依然是相信她的,他相信她對自己的愛,相信她不會背叛自己。 可是她是怎么做的? 躺在別的男人的床上穿著別的男人給她準(zhǔn)備的衣服,然后讓他聽別的男人嘴里說的她的隱私? “可可,你讓我怎么信任你?嗯?”他睜眼,眼底一片猩紅。 “我真特冤沉海底!”可可簡直要醉了,蘇向東這貨專業(yè)坑人一百年! 齊昊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毫無理智可言,他只要醋勁一上來怒火就會屏蔽他的智商。 不知道蘇向東是隨口胡說還是怎樣的,這坑爹貨已經(jīng)徹底調(diào)撥了她和齊昊! “齊昊,我把昨天發(fā)生的事情講給你聽,我準(zhǔn)備去公司找你,路上遇到東東被人追殺,然后我?guī)е簖埿』椭用?,路上被逼跳河逃生,后來跟大龍他們分開了,然后我就到了東東家里,給他包扎——” “再然后,你們就上床了?”他控訴。 “怎么可能!他都那樣了,齊昊你動動腦子,一個中了子彈的人,怎么可能有力氣辦事?” “你最好不要騙我?!彼撕笠徊?,掏出手機(jī)打給大龍。 可可松了口氣,呼,趕緊把事兒弄明白得了,本來就沒有的事完全沒必要鬧成這樣,齊昊給她捆的跟要給她用滿清十大酷刑似得! “把你們昨天的事,重復(fù)一遍?!饼R昊命令。 大龍不敢隱瞞,將昨天遇到蘇向東的事情講了一遍。 可可聳肩,齊昊的眉頭稍微舒展。 “蘇向東有受過傷嗎?” “那個屬下就不得而知了,當(dāng)時跳下河里的時候,蘇少有幫著我們一起拽著夫人?!贝簖埲鐚?shí)回答。 臥槽! 可可不禁想仰天長嘯啊,這一個個坑爹的隊(duì)友是咋回事啊? 這個真怨不得大龍,他和小虎一直坐在駕駛室,而蘇向東穿的又是深色衣服,如果不仔細(xì)近距離看根本沒辦法發(fā)覺。 “齊昊,你聽我說,不是那樣子的,是——” 齊昊將手里的電話摔在地上,昂貴的電話四分五裂,他突然笑了。 “可可,你現(xiàn)在,還有什么要說的,嗯?” 可可被他話里透出絕望的冰冷,凍的不由得瑟縮。 他看起來,好絕望也好...恐怖。 “我那么疼你,那么縱容你,而你,就是這樣回饋我的信任?”他柔柔的聲音讓可可雙腿發(fā)軟,這樣子的齊昊,根本不是她所熟悉的那樣。 而她此刻的表現(xiàn),在他眼里看來,儼然就是心虛。 “很好,既然你這么無視于我對你的寵愛,那么——”他抽出自己的軟劍,鋒利的劍刃在燭光下反射著陰冷的光。 “你要?dú)⒘宋??”她有些絕望。 “殺?”他瞇起眼,冷漠的說道。 “死對你來說太便宜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他一字一句,她猶如墜入萬丈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