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你入睡 第74節(jié)
他手腕窄瘦但不羸弱,腕部線條漂亮,自有一股鋒雋味道在,很適合戴表,溫杳戴好后,打量了好一會,才抬頭彎眸看祁肆禮,“好看是吧?” 祁肆禮再度摸摸她的腦袋,眸中帶了一點笑,“嗯,漂亮,謝謝老婆的生日禮物?!?/br> 兩人沒在學校外膩歪,祁肆禮便開車去了接風宴兼具生日宴的會所。 進了【盛唐】會所,溫杳跟祁肆禮牽著手,她走在祁肆禮身側。服務生在前剛推開包廂大門,溫杳便聽見了會所包廂內的喧囂聲響,興許是里面有溫杳不認識的男性,唐雎正在給那群男性“科普”她。 溫杳聽見唐雎年輕又吊兒郎當的聲說:“祁二的老婆年輕貌美,祁二的老婆柔情似水。祁二的老婆美似天仙,祁二的老婆魅力無邊?!?/br> 溫杳:“……” 唐雎還在說:“你們不知道,我二哥都快被嫂子給迷死了,前幾天在群里說打算結婚,你們是不是也覺得荒謬,但別急,等你們見了嫂子,就知道我二哥著急結婚是為啥了,那純粹是怕年輕貌美的嫂子被學校里年輕男大給勾引跑了,早早結婚拐進家里,這心就放進了肚子里,曉得吧,我二哥看起來是個冷情和尚,但這戀愛腦的小心思,嘖嘖嘖——” “……”溫杳聽到此忍不住看了一眼祁肆禮,她小聲問:“你真的怕我被年輕男大學生……拐跑嗎?” 作者有話說: 741:心疼老婆,不讓老婆吃(*^▽^*) 杳杳:啵唧(づ ̄3 ̄)づ 741:但是老婆哪天自己要挑戰(zhàn)自己,我可不會制止哦(*^▽^*) 杳杳:……永遠不會! 作者:眾所周知,flag一立必倒 勢必要做一次后媽,讓我們杳辛苦下(頂鍋蓋跑) —————— 感謝在2024-01-07 00:57:55~2024-01-08 02:52:17期間為我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輕音樂之神、都可以、ahh 1瓶; 第67章 入睡 ◎舔舐?!?/br> “你會被拐跑嗎?杳杳?!逼钏炼Y口吻清淡反問。 “……”沒人能擠走祁肆禮在她心里的位置, 她咬唇道:“你好自信,祁肆禮。” “是你眼光高,杳杳, 我才不擔心?!逼钏炼Y邊說邊牽著她走進包廂。 一進包廂,唐雎率先看見兩人, 支著手語氣興奮打招呼,“二哥!嫂子!你們可終于來了!” 唐雎這一聲招呼徑直包廂里所有人的視線都聚焦在了祁肆禮溫杳身上,準確來說, 是溫杳身上。 包廂里男性很多, 加上唐雎顧臨有六七個,年紀都是跟祁肆禮唐雎差不多大小,女生只三個, 應該是其中幾位男性的女友。 眼下除開唐雎顧臨這些早早見過溫杳的人沒把視線放在溫杳身上, 其余人基本上都在或光明正大或偷摸打量著溫杳。 “祁二, 恭喜啊,二十七歲這年成功抱得美人歸。”一個坐唐雎身邊的襯衣男笑著祝賀。 祁肆禮淡淡頷首, 算是應下。 襯衣男又看向溫杳, 笑的溫和無比,同樣是祝賀的語氣, “溫小姐久仰大名, 也恭喜你拿下咱們寧城這出了名不占情愛的貴公子?!?/br> 溫杳輕咳一聲, 學祁肆禮一樣, 只朝男人輕輕點了下頭。 唐雎去拍襯衣男的大腿,“李固你今天話真多, 嫂子跟你熟嗎?你就在這里祝賀來祝賀去的, 把嫂子弄害羞了, 我二哥不得削你?!?/br> 李固瞧一眼祁肆禮, 樂著道:“我誠心祝賀都不成了?唐雎你丫的管太多了,再者,祁二哪有這么小心眼?嫂子看起來也是極大方的,怎么就能被我這一兩句弄害羞?” 唐雎思及前幾次無意招惹到溫杳被祁肆禮教訓的慘痛經歷,輕哼一聲,“爺只是給你提個醒,要是真弄得嫂子生氣了,你哪天生意少個八/九千萬的可別怪我沒提醒你?!?/br> “別在這危言聳聽,也別把你嫂子說的這么愛生氣,唐雎。”祁肆禮牽著溫杳坐在沙發(fā)一處空位上,他拿了空杯子給溫杳倒果汁,語氣清淡道:“今晚隨便玩,都是朋友,不用太拘束?!?/br> 李固踹一腳唐雎,仰著下巴,樂道:“聽到沒?祁二說的嫂子可不愛生氣,你總惹嫂子不自在,先反思反思你自己吧,就你那張不過腦子的嘴,你爹來了都得氣死?!?/br> “……”唐雎踹回去,“你丫的李固,爺這身衣服可是限量款,你一個臭腳印子敢印上去,爺今天讓你出不了這包廂!” 李固擼擼襯衣袖子,得意笑道:“來!我到時看看你怎么能讓我出不了這個包廂?!?/br> 溫杳看著兩人斗嘴加動手,以為兩人要干架,心還提了一下,她可不想在祁肆禮的生日趴上看見他兄弟因為她愛不愛生氣的事動真格,她臉湊到祁肆禮耳朵邊正要悄悄話讓他開口去勸勸,但下一秒,就見唐雎也擼起袖子,然后猛地把茶幾旁的一件啤酒搬到了茶幾上。 唐雎氣勢洶洶道:“來!你丫的李固,你今天不橫著出去就算我唐雎廢物!” 溫杳:“……”原來只是拼酒量。 她讓祁肆禮去勸的話悄沒聲咽進肚子里,正要從祁肆禮耳朵旁退開,祁肆禮察覺到偏頭看她,“怎么了?” 包廂里燈光調地有點鬼迷日眼,明明暗暗的光線下祁肆禮那張臉比平日里還要俊美上幾分,溫杳此時深刻體會到燈下出美人不一定是形容女性,眼下也可以用來形容祁肆禮。 她忍不住湊上去,極輕地吻了下他的薄唇,小聲道:“沒什么,想親你一下。”他剛喝了兩口酒,薄唇上還有微澀的酒味,溫杳嘗到了一點。 祁肆禮眸頃刻間深了一點,他大手去摟溫杳的后腰,俊美的臉附低,就要親上去,加深溫杳這個主動卻輕到不能再輕的吻。 “不要?!睖罔妹ξ⑽⒑笱瞿X袋,兩只纖細小手去捂祁肆禮的嘴唇,她杏眸明亮,示意他還在包廂,“在你朋友面前舌吻,我會不自在的。”她囁嚅地說。 祁肆禮瞧她一會,順她的意,只啄吻兩下她捂他薄唇的掌心,“嗯”了一聲,“不親你,松開吧?!?/br> 溫杳乖乖松開,他大手卻沒有從她腰上挪開,甚至骨節(jié)分明的食指和中指跳開她柔軟毛衣的邊緣,伸進去捏她的腰間軟rou。 “……”溫杳偏頭看他,他另只手上捏著酒杯跟顧臨碰杯,他還面色淡淡跟顧臨說話,但這絲毫不妨礙他手指摩挲她側腰,好似再把玩一件非常順心的小玩意。 溫杳沒有推開他的手,任由他心意讓他摩挲她的腰,她捧著果汁杯抿了一口,去看包廂里的其他人。 她其實也認得兩個,單方面認識那種,比如跟溫家合作往來密切的宋家——宋家長子宋清良,她聽姜如茵說過宋清良眼下是宋家的頂梁柱,繼承父志年少有為。 再比如地產行業(yè)佼佼者趙家長子趙啟玉,都是跟祁肆禮差不多大的年紀,便輕松掌控家族生意,在私生子眾多的趙家奪得話事權,在趙家說一不二。 還有在跟唐雎較量較量酒量的李固,在寧城也是勢不可擋的科技新貴。 溫杳其實是訝異于祁肆禮的人際往來,但細想又覺得合理,人以類聚物以群分,祁肆禮這么優(yōu)秀,他的朋友自然也是出類拔萃人中龍鳳。 她其實來參加祁肆禮的接風宴兼生日趴時,還緊張了一路,她因為嵇雪的原因,很久沒辦過生日趴了,她以為祁肆禮的生日趴會鬧得很嗨,到時候她可能還會成為“眾矢之的”的被調侃著,結果在沙發(fā)上坐了好一會,包廂里的氛圍都是極其輕松自在的,像是朋友下班過后小聚一下喝酒聊天一樣。 溫杳十五歲之前喜歡熱鬧驚喜不斷的生日趴,可自從以為嵇雪去世后,她心境變化了一點,興許是長了幾歲,她眼下更喜歡這種氛圍,生日這天不一定要驚天動地,跟合得來的朋友聊聊天品品酒放松放松心情,過的舒服自在愉悅便是生日這天最美好的事情。 快到夜里十點半,包廂關了燈,不知道什么時候溜走的唐雎這才推著蛋糕車走進來,蛋糕上燃著蠟燭,照亮了一方小地方。 顧臨手指頂了頂祁肆禮,祁肆禮擱下酒杯,帶著早就不住往蛋糕那看的溫杳走了過去。 唐雎借著蠟燭的光看溫杳,嬉笑著說:“嫂子這蛋糕車本該你推過來的,你這次可失職了,這不得罰你給二哥嘴喂蛋糕!” “……”溫杳心說,唐雎根本就沒提前跟她說,他說了,她自然是樂意給祁肆禮推蛋糕車的。 周圍人聽唐雎這么說,紛紛起哄,“喂一個!喂一個!喂一個!”就屬李固聲最高,“喂一個!喂一個!” 溫杳一整張臉都要燒著,她甚至想要從祁肆禮身邊走開一點,免得起哄聲再高起來,偏生祁肆禮一條手臂還摟著她的腰,她走也走不得。 唐雎又一次發(fā)言讓起哄聲鬧到最大,他情緒高昂道:“嫂子不嘴喂二哥,我可不讓切蛋糕哈,即便二哥要揍我,我也勢必不會妥協的?!?/br> “……” “放心唐雎,我做你后盾呢,大家也做你后盾呢,祁二寡不敵眾?!崩罟掏嫘χ胶汀?/br> 于是起哄聲再次高漲,“喂一個!喂一個!” 溫杳被這起哄聲鬧得臉頰guntang,想讓祁肆禮出聲制止,但她才仰頭,就見祁肆禮垂著眸,眸淡淡瞧著她。 ……她看出來了祁肆禮也想加入起哄隊伍?。?! 周圍人還在揚聲起哄,祁肆禮不出面,她再扭捏下去,似乎就有點矯情了……正巧此時,唐雎很有眼色遞過來一勺子從蛋糕上挖出來的奶油,溫杳猶豫兩秒,伸手接過,隨后干脆一鼓作氣,將奶油抿進嘴里,緊接著墊腳雙手抱住祁肆禮的脖子,撲閃著杏眸將唇瓣壓在了祁肆禮的薄唇上。 唇瓣才一接觸,祁肆禮大手便摟住了她的后腰。 余光注意到祁肆禮朋友的視線齊刷刷投過來,溫杳臉超級熱,不想再拖延,她干脆閉上眼,專心地用舌頂開祁肆禮的唇縫,隨后將奶油推了過去。 祁肆禮抿過奶油,卻不放開她主動伸到他口中的小舌,溫杳不敢想自己在這么多人面前被祁肆禮吮著舌頭接吻,她小手羞惱地去揪祁肆禮后腦勺的發(fā)根,他才啟唇松開。 周圍起哄聲一片,“哇哦~~”“愛看~~”“請多親~~~” 溫杳臉超級紅,一時半會不敢抬頭看人,干脆還摟著祁肆禮的脖子,把臉埋在了祁肆禮的懷里。 祁肆禮眸間愉悅著,大手罩著懷里少女的后腦勺,低頭看她燒紅的耳朵尖,他掀了眸,眸底的繾綣還沒散盡,只抬了手,比了一個“噓”的手勢。 起哄聲頓時消弭,但朋友眼中的促狹卻接連落在祁肆禮身上。 唐雎跟李固耳語:“草!你看到了吧!你什么時候見過二哥有這幅春心蕩漾的模樣?怪不得想結婚,嫂子這么美,還會這么討人喜歡,擱你身上,你也想結是吧?” 李固對唐雎口中的話有幾分贊同,溫杳確實漂亮到無可比擬,而且性子瞧著也柔順,他誠實咂舌道:“我可沒祁二的福氣?!?/br> 唐雎:“你這點倒挺有自知之明的?!?/br> 李固:“……” 溫杳只在祁肆禮懷里埋了一會,臉上熱度降了一點,才松開祁肆禮,讓他去許愿。 他許愿不過幾秒邊吹滅了蠟燭,唐雎好奇心旺盛追問,“二哥,二哥,你許的什么愿望?” 祁肆禮淡淡瞧他一眼,說:“許愿你嫂子在學校不要被年輕男大勾引跑?!?/br> 唐雎:“……” 李固跟顧臨齊齊悶笑出聲。 溫杳也忍不住笑了一聲。 分食完蛋糕后,祁肆禮被唐雎拉去拼酒,溫杳跟包廂里三位女生一起玩起了麻將,她的麻將還是祁肆禮教的,純純新手,其他女生不知道,定了輸一局喝酒的懲罰。 酒是果酒,度數不高,而且溫杳覺得自己新手保護期還沒過,應該不會輸很多,便自信地摸起了牌。 半個小時后,祁肆禮被唐雎灌酒灌的頭暈,唐雎已然橫躺在沙發(fā)上不省人事,他看向不遠處的麻將桌,溫杳正一手撐著額頭緊蹙著眉雙頰泛紅坐在牌桌旁,目光再瞥到她手邊小茶幾上還空了五六個酒杯,他丟下酒杯,起了身。 “一會找輛車子把唐雎送回去。”他走時跟還清醒著的顧臨說了句。 顧臨擺手示意ok。 祁肆禮大步走向麻將桌,桌上除開溫杳外,另外兩位女生也喝暈了正趴在麻將桌上不省人事,唯獨剩下一個清醒的女生拿著一杯酒聞了一口,說道:“怪不得都醉了,這服務生拿來的是朗姆酒,不是果酒啊?!?/br> 他附身抱打橫起還在迷瞪著眼手撐著額頭的溫杳,大步往外走。 溫杳本就強撐著才沒像其他兩位女生一樣趴在桌上,眼下被祁肆禮結實手臂一抱,她人直接靠在祁肆禮懷里閉上眼了。 會所門口遍地代駕,祁肆禮將車鑰匙丟給其中一位,抱著溫杳上了車子后排。 開往祁家老宅的路上,車子停了一遭,因為溫杳肚子里難受,半醒過來,揪著祁肆禮的大衣領口哼唧著說想吐。 車門一開,溫杳就奔下車扶著路燈桿子干嘔了幾聲,沒吐出什么東西,她暈乎乎著,人就要癱軟在地上,祁肆禮眼疾手快接住她,再度將她抱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