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管 第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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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是兄弟鬩墻?”楊曉北舔了下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 “你還知道兄弟鬩墻呢?你這詞匯量不小啊。” “你瞧不起我?誰還沒接受過九年義務(wù)教育了?我還知道恭喜發(fā)財、大吉大利、年年有余、風(fēng)韻猶存呢?!睏顣员币欢呜灴谡f完,有些氣喘,連帶著心率又飚上去了。 “你快閉嘴吧。”宋思衡把水杯塞到他水里,吸管杵到了他鼻子下方。 楊曉北見他態(tài)度變兇,立刻環(huán)抱住胸口,哎了一聲:“不行,不行,我一被人訓(xùn)就肋骨疼?!?/br> “真疼?” “真的疼,哎喲,鉆心的疼。”他說著就皺起眉頭來。 宋思衡被他臉上夸張的表情嚇到了,一手扶住了他的臉頰,一手覆住了他的手背,整個人貼近了問:“哪一節(jié)疼?指給我看。” 宋思衡的睫毛幾乎快蹭到楊曉北的臉頰,兩人手心貼手背,溫?zé)岬暮粑诲e。 不過兩三秒,宋思衡才意識到這氛圍有些許不對。 他很快拉開了一點距離,伸手就要按響呼救鈴:“我替你叫護士來吧?!?/br> 楊曉北卻一把勾住了他的脖子,整個人埋進他的胸前,嘟嘟囔囔地說:“不用,不用,你就這樣讓我緩一緩就好?!?/br> 【??作者有話說】 茶香四溢的小羊回來了。 上聯(lián):霸總小宋風(fēng)韻猶存,下聯(lián):茶味小羊弱柳扶風(fēng)。橫批:來點海星更好☆.☆ 第49章 金屋藏嬌 回到病房的第三天,楊曉北身上的管子被一根根撤掉。上午查完房后,醫(yī)生看他刀口愈合得尚可,要求他盡快下地走動,防止傷口粘連。 但楊曉北人高馬大的,即便因為手術(shù)瘦了不少,要護工一個人把他架起來還是有些費勁。到后來這活不知怎么就落到了宋思衡頭上。 而楊曉北仗著自己的受害者身份,使喚起宋思衡來也是理直氣壯。一開始還低眉順眼瞧他,后來就蹬鼻子上臉:“過來,扶我?!?/br> 宋思衡也是難得的好脾氣,走到他床邊,抬起手臂把人架起來,再給人架到病房里側(cè)的衛(wèi)生間里。 長時間的臥床讓楊曉北的身體有些僵硬,今天止痛藥也剛好掛完了。雖然身上綁著固定的胸骨帶,但動作一大也難免牽扯到刀口。 楊曉北剛下來走兩步就開始倒吸涼氣,皺起眉頭定在原地,齜牙咧嘴,動不得半分。 “這么疼?”宋思衡反問。 楊曉北緩過一口氣來才回答:“大哥,我是胸口被剌了一刀。不是被蚊子叮了一口。” 說著,他又哎喲了起來:“不行不行,皮膚也疼,肌rou也疼,骨頭也疼,沒有哪一塊是舒服的?!?/br> 宋思衡深深地吸了口氣,將人頂了起來:“走吧少爺?!?/br> 衛(wèi)生間的門被推開,楊曉北大大方方靠在宋思衡肩頭,嘩地扯下了褲子。 宋思衡嘖了一聲,然后避開了眼睛。 “怎么了?你不是見過么?”楊曉北體質(zhì)雖虛但耍流氓的心不死。 “快點兒,要撒快撒?!彼嗡己獯叽偎?。 “哎,哪還有人催人這個的?你越催我越出不來?!睏顣员备鷤€軟骨頭似的掛在他身上,眼前的玩意兒沒有半點動靜。 宋思衡肩扛著他,感覺比在健身房做硬拉還累。 直到兩分鐘后,一陣淅瀝的水聲結(jié)束,楊曉北才滿足地嘆了口氣:“行了小宋,送我回去?!?/br> 宋思衡瞪了他一眼,最后還只得照做,小心翼翼地把人架回了病床上。 很快,楊曉北術(shù)后滿了一整周,除了心率偶爾還會有些不齊,他的各項血液指標(biāo)基本達標(biāo)。醫(yī)生也不多留他了,很快就給開了出院單,叮囑他半個月后來醫(yī)院拆線,還要帶至少三個月的固定胸帶。楊曉北雖然活動不便,但前前后后已經(jīng)在醫(yī)院住了小半個月,也是呆得快冒煙了,迫不及待地就想走。 醫(yī)生前腳剛說完,宋思衡就來了病房。 “準(zhǔn)備出院了?”宋思衡看他已經(jīng)在護工的幫助下?lián)Q上了便服。 “嗯。”楊曉北還不太能彎腰,只能緊繃著上半身,垂頭緩慢地收拾自己的衣物。宋思衡站在他身后看著他的背影,住院不過幾日,原本合身的t恤竟也顯得有些空空蕩蕩。胳膊微微抬起,明顯感覺臂圍比之前小了一圈。 楊曉北像是有讀心術(shù)似的,回頭看了他一眼:“怎么,心疼了?” 這話一出,宋思衡那點惻隱之心一下煙消云散。 他順口問:“你回哪兒住?” 楊曉北把雙肩包的拉鏈拉上:“還能回哪兒,出租屋唄?!?/br> 宋思衡微微蹙起眉頭:“那個出租屋你就別回去了。不安全?!?/br> “那我回宿舍住?!?/br> “你現(xiàn)在這樣你回宿舍?你上鋪爬得上去嗎?” 楊曉北吸了吸鼻子,烏黑的大眼睛比以前還要楚楚可憐:“沒事兒哥,我一個人能照顧好自己。大不了我讓我隊友每天抬我上去,一點兒也不麻煩,真的?!?/br> 宋思衡看他跟看狐貍精似的,但也拿他沒有一點辦法。 “住我那兒去,可以嗎?” 楊曉北啪地把背包放下了,朝他露出了一個純良無害的微笑:“你說的啊,這回是你邀請我的。” 三月中下旬,江城的櫻花開遍。 粉白的花瓣飄飄灑灑一路,楊曉北坐進了宋思衡的副駕,透過玻璃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櫻花樹。江城的春天比其他城市來得早,溫度也比其他城市升得快。宋思衡見楊曉北穿著入院時給他帶的那件厚外套,便默默伸手把車?yán)锏睦淇照{(diào)打開了。 傷口還沒好,不能輕易出汗。 “這是去哪兒?”楊曉北意識到這不是回東郊別墅的路。 “我家?!彼嗡己鉀]有多說,踩下油門徑直往前駛?cè)ァ?/br> 車開過三個路口后向西轉(zhuǎn)去,沒多久之后眼前出現(xiàn)了一大片城市綠地,然后是一排嶄新的公寓樓就矗立在眼前。 碳灰色的光潔外立面,超大的窗墻比,楊曉北不過抬眼看了一眼就知道這個小區(qū)不便宜。 車開進了寬敞明亮的地下停車場。 宋思衡一把入了庫,朝副駕的人說:“下車吧?!?/br> 楊曉北解開了安全帶,但一時起不來身,捂著胸口有些吃痛。 宋思衡繞到了副駕那一側(cè),從外面替他拉開車門,然后伸出手:“來吧?!?/br> 楊曉北握住了他溫?zé)岬氖终?,借了把力才順利下了車?/br> 兩分鐘后,電梯轎廂門打開。楊曉北跟著宋思衡出了電梯。 宋思衡打開門鎖,兩人走進了公寓,室內(nèi)的燈應(yīng)聲亮起。 楊曉北踏進玄關(guān),往里打量了一眼,回頭又看向宋思衡:“你之前是防著我啊,這么好的地方也不帶我來?!?/br> “對,就是防著你?!彼嗡己庖膊徽f假話,“你不也騙了我好幾個月嗎?” 言下之意,都是騙子,都彼此提防著,咱們誰也沒說誰。 楊曉北聞言撇了撇嘴,也沒有再多解釋什么。只是他一拉開玄關(guān)的柜子,準(zhǔn)備給自己找雙拖鞋,卻發(fā)現(xiàn)柜子最上層躺著一只很眼熟的手套?;疑?,上面還繡著一只白色的小綿羊。 楊曉北搖了搖頭,有些得意地看向宋思衡:“嘖,你果然心里還是有我的?!?/br> 宋思衡注意到他手里的東西:“下次別把什么破爛都丟在我車上?!?/br> 說完他就從楊曉北手里奪下了那只手套,重新塞回了玄關(guān)的抽屜,再啪地把抽屜合上。 一進公寓,楊曉北就開始四下打量,方方正正的大客廳邊上倒是見著一個書房。其余的房間還不知在哪里。 楊曉北放下背包,給自己找了舒服的坐姿,緩緩靠到了沙發(fā)上:“哎,我晚上睡哪兒?。俊?/br> 宋思衡推開主臥的門,楊曉北也跟著進來,結(jié)果卻被攔在了門口:“你不睡這兒。” “不是,都這會兒你還跟我見外呢?” 宋思衡拍了拍他的胸骨固定帶:“我怕壓著你骨頭?!?/br> 說完他往西走了兩步,推開了一間次臥的房門:“你的房間?!?/br> 宋思衡早在出院時就做好了準(zhǔn)備,他剛剛讓家政上門來把次臥清掃干凈,鋪好了床。 楊曉北探頭往里一看,房間倒是挺大,有個二三十平米,一張近兩米的大床,窗邊是米色的棉麻窗簾,里面靠墻一排淺灰色的衣柜,床尾處鋪著一張柔軟的白色羊毛地毯。 “挺好,就是有點冷清。”楊曉北評價道。 宋思衡沒有再理會他說的,而是轉(zhuǎn)頭幫他把行李拿了進來,順帶著把出院時醫(yī)生開的一袋子藥膏和口服藥也拿了進來。 “這五盒,每日服用,頻次都寫在盒子上了。這個是促進傷口恢復(fù)的凝膠,兩天打開固定帶和紗布換一次藥,用一個星期?!?/br> “誰幫我換藥啊?”楊曉北抓住他的手臂問。 “你也沒傷到手吧?”宋思衡反問。 “啊,我這一扯又鉆心的痛?!睏顣员蔽孀⌒乜?,又捂住上臂,作疼痛狀。 宋思衡嘆了口氣:“你去洗澡,洗完澡我給你換?!?/br> 這是第一次,宋思衡有些后悔自己家里沒雇個長期的幫傭。 “行。那我就自己去洗澡了。”楊曉北抬起手臂,脫下了寬松的t恤,露出了被胸帶束縛的上半身,比起之前確實蒼白單薄了許多。 “我自己洗沒問題的?!彼貜?fù)道,語氣顯然意有所指。 “什么意思?你需要我?guī)湍???/br> 楊曉北垂著眼瞼,連連搖頭:“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行,要是實在不行我不小心術(shù)后感染了,再回去住一星期院就好了。真的沒事的?!?/br> 楊曉北說著大有泫然欲泣的勢頭。 宋思衡這一天有嘆不完的氣。他旋即抬手把自己的上衣也脫了,扔到一邊,然后拍了拍楊曉北的肩膀。 “去浴室吧?!?/br> 【??作者有話說】 小羊:來和妲己玩耍吧o(=?w<=)p⌒☆ 提前祝大家情人節(jié)快樂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