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管 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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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島的雨和江城的雨完全不一樣。江城一旦下起雨來,整片天必然是灰蒙蒙的,到處都是泥濘的。而海島的雨云來勢很猛,但只精準(zhǔn)打擊某一塊海域。 楊曉北從沒見過這樣壯觀的海上暴雨,看了一會兒后便走到宋思衡身側(cè):“這雨得下多久?” “不確定??赡馨雮€小時,可能一整天。” “我靠。這也太浪費了。大老遠(yuǎn)飛過來,結(jié)果這一下雨,哪兒也玩不了啊?!?/br> 宋思衡從椅子上一下站了起來:“誰跟你說哪兒也玩不了?” “???”楊曉北來不及反應(yīng),宋思衡已經(jīng)去衛(wèi)生間換好了衣服,手里還提著一個紙袋。 “去哪兒???!”楊曉北匆匆忙忙跟了過去,宋思衡已經(jīng)舉著傘走出了屋外。 沙灘上的雨勢并不大,宋思衡領(lǐng)著他一路往前走,直到走到來時的碼頭附近。兩人左拐右拐,很快一棟低矮的建筑出現(xiàn)在眼前。 “這什么地方?” “秘密基地。”宋思衡按了下門鈴,里面很快有人應(yīng)了門。 又是管家模樣的工作人員。楊曉北把傘收起,那人朝他禮貌地點頭,替他把傘收好。 宋思衡跟對面說了兩句英文,那工作人員連連點頭后就離開了。 “進去吧?!彼嗡己庵噶酥该媲暗囊簧却箝T。楊曉北不明所以,走上前去,按下了旁邊的開門按鈕。 “這哪兒???”他說著門便徹底打開了。 嗡—— 碧藍(lán)的池水映入瞳孔。這島上居然藏著一座私人游泳館。 “這里一般不對外,是vip客戶的私人會所?!彼嗡己饨忉尩?,“不過沒有你們那種50米泳道,這里只有25米,勉強夠用?!?/br> 看到泳池,楊曉北有些不知所措,清了兩下嗓子:“我泳褲還在房間里沒有拿。” “沒讓你游?!?/br> “那這是......” “今天我來游?!彼嗡己廪D(zhuǎn)身就進了旁邊的更衣室。五分鐘后出來時,他已經(jīng)換好了泳褲,手腕上還戴著一塊智能手表。 “你們一百米游進多少秒算好成績?”他站在出發(fā)臺旁,順口問楊曉北。 “我們?”楊曉北往后撤了半步,給他騰出地方,“我們專業(yè)的話,游進49秒就能穩(wěn)進全國賽前八名。” “那我這種業(yè)余水平的呢?” 楊曉北不明白他為什么忽然問這個,只得回答:“業(yè)余水平能游進兩分鐘就算很厲害了。” “我們賭一把怎么樣?” “又賭什么?” “看我什么時候能游進兩分鐘?!彼嗡己獾皖^按亮了自己右手腕的手表。 楊曉北還沒來得及回話,宋思衡已經(jīng)熱完了身,站到了出發(fā)臺上。 “走了!”宋思衡雙腳一前一后抵著臺面,話音剛落便伸出手臂,像條魚似的躍入水中。 “我靠,什么時候連蹲踞出發(fā)都學(xué)會了?!”楊曉北看得目瞪口呆。 宋思衡在水下潛行了五六米之后冒了頭。然后快速地開始了提肘抬臂,高肘抱水,轉(zhuǎn)肩。 動作雖然生澀,但技術(shù)要點卻全都到了位。 25米的泳道,他很快游到了盡頭,水下一個流暢的轉(zhuǎn)身,蹬壁。 百米的游程,需要兩個來回才能游完。游到第三個25米時,宋思衡的手臂動作明顯出現(xiàn)了疲態(tài)。 但他沒有放棄,利用打腿繼續(xù)向前。換氣頻率也變高了。整座游泳館只剩下宋思衡打腿劃水的嘩啦聲。 最后一個25米即將結(jié)束。最后兩米,宋思衡鞭打長腿,伸長手臂,砰! 百米終于到底,宋思衡成功回到了岸邊,順利觸壁。 他一下扶住浮標(biāo)冒出了水面,舉起了自己右手腕的手表。 “2分15秒!”宋思衡得意地眨了下眼,“楊曉北,你得有點危機感了!” 楊曉北一把將他從水里拽上了岸。宋思衡摘下泳帽,甩了甩頭發(fā),努力平復(fù)著呼吸。 “你什么時候去學(xué)的?”楊曉北明明記得,他之前只教了宋思衡兩節(jié)課,“哪個教練教的你???” 宋思衡笑了:“你不教我,還不帶我自己開小灶?” 楊曉北離他不到半米遠(yuǎn),眼前的人被水濕透。發(fā)絲掛著水珠,漂亮的身體也濕漉漉的,泳褲緊貼著大腿。兩條極具美感的長腿就那么懟在眼前。 楊曉北看了幾眼后又覺得心跳加速。 “我去換個衣服,吃飯去。”宋思衡甩了甩泳帽里的水,在楊曉北的注視下回了更衣室。 楊曉北這才被迫收回了視線。 - 楊曉北原以為的吃飯,是去島上的餐廳。結(jié)果兩人回到木屋后,已經(jīng)有人推著小推車在門口等候。 “你可以理解為,客房服務(wù)?!彼嗡己獬忉?,然后推門示意人跟著進來。 工作人員熟門熟路地打開陽臺上的木桌,把甜點、正餐、酒水一一擺好。不過五分鐘后,一行人就離開了房間。 楊曉北越發(fā)覺得這一切都在突破自己過往十九年的認(rèn)知。 海上的雨還在下,只是雨勢小了很多。木屋的陽臺有一塊延伸出來的遮陽板,剛好擋住了雨水。 “喝酒嗎?”宋思衡先落了座,舉起了一側(cè)的酒杯,“葡萄酒,應(yīng)該不醉人?!?/br> 楊曉北沒有喝酒的習(xí)慣。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竟然點了頭:“陪你喝一點。” 宋思衡仰起頭,微微飲下一口,蹙了蹙眉頭:“這酒單寧有點生澀?!?/br> 楊曉北學(xué)著他的樣子,也喝了一口。他不懂宋思衡說的意思,只覺得嗓子有些緊、有些熱。 海島的天氣確實多變,兩人甜點還沒吃完。遠(yuǎn)處的雨云就飛速地往南飄去,眼見著雨勢就快停止。 宋思衡喝了點酒之后,姿態(tài)也松弛下來。他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搭在藤椅扶手上。整個人柔軟了許多,深陷在椅子里,抬眼看向楊曉北。 楊曉北沒喝幾口,但是看著宋思衡臉頰微紅,自己竟也跟著有些燥熱。 “你小時候都有什么煩惱?”宋思衡忽然問他。 楊曉北看著他紅潤的嘴唇微張,花了好幾秒才消化了他的問題。 “我小時候啊?!睏顣员蔽⑽⒈荛_了視線,垂眼看著盤子里剩下的半份甜點,“吃不飽,穿不暖,還容易被人揍。主要還是錢不夠花?!?/br> 宋思衡看著他,但眼神看不出含義。 “長大了之后呢?”宋思衡繼續(xù)問。 楊曉北頓了頓,重新看向了他:“長大之后的煩惱就更多了?!?/br> 雨云飄散,海面那頭似乎透過來些許光亮。曖昧的光線剛好映在宋思衡的臉上,從眉骨到鼻梁,再到嘴唇,像是勾上了一條細(xì)細(xì)的金線。 “比如呢?”他的嘴唇動了動,問道。 楊曉北的喉結(jié)滑動了一寸。 “比如現(xiàn)在。” “什么?”宋思衡不明白他的意思。 “比如現(xiàn)在,我有一件想做很久的事,再不做我就要瘋了。” “什么事?”宋思衡抬起眼皮問。 楊曉北沒有回答,而是起身越過了兩人之間的木桌,伸手輕輕托住了宋思衡的下頜。 然后用力地吻上了宋思衡的嘴唇。 【??作者有話說】 好狂妄的標(biāo)題,好下流的我。(〃?w?) 第62章 敢不敢玩?zhèn)€大的 一個吻持續(xù)了兩分鐘。楊曉北近乎虔誠地舔舐面前人的下唇、牙關(guān),攪亂他的心神、靈魂。 片刻后,這個吻也變了味。宋思衡伸出手,拽住了楊曉北的t恤衣領(lǐng),將人拉倒了自己身前。木桌輕晃,吃了一半的慕斯蛋糕掉落到地板上。身體的觸碰像是草莓果醬一般黏膩。 兩人幾乎疊在一處,窄小的藤椅生生擠下了兩個男人。楊曉北將一條大腿卡在了宋思衡兩腿間的椅面上。 宋思衡依舊坐著,只是雙手合攏,摟著身前人的腰腹。白色t恤的布料下,隱約見著那道疤痕又變淺了許多,像一道淡褐色的紋身。 楊曉北垂著臉在他頸側(cè)親吻,黑色的短發(fā)有些扎人,一下一下地蹭著他脖頸的皮膚。 “去里面?”宋思衡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 楊曉北悶悶地笑了一聲,在他耳邊問:“補償我,也包括跟我上床嗎?” 宋思衡捏住他的下頜,讓他直視自己的眼睛,不落下風(fēng):“怎么,醫(yī)生有說手術(shù)后遺癥是陽痿嗎?” “你說誰陽痿呢?!”楊曉北立刻直起身子,將人打橫抱起,摔進了房間里的大床。 人的一生到底會有幾次這樣艷麗的時刻? 巨大的玻璃移門,里面是潔白柔軟的床褥,肌膚相貼,溫度火熱。 外面是空無一人的海面,是雨后初霽的碧藍(lán)晴空。 太陽從云后緩緩出現(xiàn),曖昧的光線灑在身體上,衣物散落一地。 “你身上好香?!睏顣员闭f。 “香個屁,一股氯水的味道?!彼嗡己飧杏X有些癢,往后縮了縮小腿。 結(jié)果卻被人用大手一把抓住腳踝拖了回來。 “就是很香。” …… “別咬我,別咬我?!彼嗡己獾穆曇粲行╊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