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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打的時候已經哭的說不出話來了,看到自己哥哥和榮壽趕過來了,心里面稍微踏實點,可是還是控制不住落下眼淚來。 “你們都是些什么人?我和我**恩愛,關你們什么事情?”那人滿是不悅囂張的叫囂道。 眾人聽到這話都是微微吃驚,目光齊刷刷的看向了阿穆魯凌美,然而這并不包括榮壽、凌雄、溫嵐、志瑞、載澄他們。 可是阿穆魯凌美還是被人看的發(fā)毛,指著地上的男子說道:“我根本不認識你?!?/br> “凌美,我知道你身份不普通,可是不能事情被發(fā)現了,就說不認識我啊?!蹦悄凶右桓笔芪哪诱f道。 阿穆魯凌美簡直就是快氣炸了,直接上前就是一腳,說道:“你少胡說,我meimei怎么可能和你這種人在一起?” “是他!就是他跟我說的公主找小姐的。”小廝指著一邊跪在地上將頭埋的很低的人說道,他也是剛剛才注意到,剛剛醒來太慌張了,進來之后也沒注意到那么多,喘口氣之后才注意到。 聽到小廝的話,榮壽那陰沉的臉又笑了起來,說道:“我府中何時多出了這么一個仆人了,呵呵,當真有意思,動心思動到本公主的身上來了?” 她笑的是那般的自然,然而卻讓人有一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這種怒卻不表現出怒的人是最恐怖的。 “不是的,是我和凌美之間約好的,我要是見他的話,就會讓我弟弟去傳話,話就是說公主有事要說,要不您想想凌美她就在您身邊,怎么可能還會信說您找她呢?”跪在地上的人說道。 榮壽微微勾起嘴角,看著跪在地上的人,微笑問道:“是嗎?” “不不是的,我以為你是有什么悄悄話要下人幫忙轉告才過去的?!卑⒛卖斄杳揽薜母鼉戳?,她好害怕自己被人陷害,那樣她的名譽就全都沒了。 “凌美,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你也不能這么和我撇清關系啊?!蹦侨艘桓鄙钋榈哪?。 載澄看的肺都快氣炸了,好狡猾的人,上前就是一腳,說道:“你滿口胡言亂語,我明明看到你們兩個抬著他們兩個進了這屋子。” “是凌美撒嬌說不想走路,我才抱著她來的?!蹦侨私忉尩溃S后又說道:“他的仆從好男色,所以他才會和我弟弟在一起的?!?/br> 這撒謊的功力啊,榮壽真是忍不住拍手叫好,然而榮壽也就是這樣做了,一邊拍手一邊肯定的點點頭說道:“好,好的很,你叫什么名字???” 看著榮壽那詭異的態(tài)度,他感覺心里毛毛的,然而還是回答道:“小人小人王麻子,是這茶園的小二,凌美經常來這茶園中,我們就認識了?!?/br> “王麻子?你很聰明啊,那你可知道冒用公主名諱,毆打貝勒,以你的身份,本公主就可以這么處死你呢?”榮壽依舊是笑的云淡風輕,可是那眉眼將的凌厲讓人覺得她絕對不是在嚇唬人。 王麻子心里面一驚,這個看起來不大的公主怎么給他一種發(fā)毛的感覺,冷汗不自覺的落下來,然而還是強撐著說道:“是凌美讓我這么說的,而且我根本不知道沖進來的是貝勒爺,要是知道給我多少膽子,我都不敢動手啊?!?/br> “呵呵,你還挺懂事的?!睒s壽笑著贊許道,隨后說道:“你看你這冷的都冷汗直流了呢,看著可真叫人心疼啊,本公主的爐子呢?” 那兩個小廝就是抬著爐子過來的,生怕榮壽著涼啊,要知道榮壽著涼剛剛好,那兩小廝連忙抬上來,說道:“公主,爐子在這?!?/br> 榮壽很是贊同的點點頭,笑著拿起鐵鉗子,夾起一塊燒的通紅的碳來,笑著看向跪倒在地上的王麻子,說道:“看你冷的都出汗了,來,給你快碳取取暖,還不伸手接?。俊?/br> 王麻子跪在地上,嚇的都開始哆嗦起來了,一邊擦汗一邊說道:“小人小人這是冷的?!?/br> “呵呵,你是說本公主是個連冷熱都分不清的傻子嘛?本公主賞賜你東西,你膽敢拒絕不接?”榮壽滿是不悅的說道,那盛氣凌人、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讓人都深知她的身份,她是公主,不管她賞賜什么,其他人都只能有接住的份。 這燒的通紅的碳誰會主動去接???可是王麻子想到只要自己過了這一關,娶了阿穆魯府嫡出的小姐,他就飛黃騰達了,伸出雙手說道:“謝公主賞賜?!?/br> 榮壽毫不客氣的將碳放入了他的手中,笑著說道:“這就對了嘛,我在問你,是誰派你來毀阿穆魯小姐名譽的?” 他痛的嘶啞咧嘴,碳到了手中很快的就燒掉了一層皮,很快就扔在了地上,跪在地上說道:“公主明鑒,小人和凌美是真心相愛?!?/br> “你胡說!”阿穆魯凌美哭著說道,完全整個人都慌神了,看到榮壽將碳放到那人手中的時候,心里莫名的有一種爽快的感覺。 榮壽依舊是不急不慢的說道:“你就將本公主賞賜的東西扔在地上嘛?還不撿起來?” 聽到榮壽那與題毫不相關的話語,王麻子感覺雞皮疙瘩都起來了,然而還是乖乖的撿起來,說道:“公主,您何故為難于我?” “本公主看你冷,覺得你挺可憐的,賞你塊碳給你取暖,你倒說本公主為難你?”榮壽很是平淡的問道,然后下一秒眼神陡然變冷說道:“給本公主掌嘴。” 身邊的兩個小廝哪里見過這樣的榮壽,早都嚇傻了,然而喜鵲已經知道榮壽整王大妞的事情了,所以也沒多驚訝,微微推了兩個小廝。 這才反應過來,見生氣起來的榮壽這般恐怖,他們哪里敢惹,真怕下一個就是賞他們碳了,連忙上前力的扇耳光。 “公主,饒命啊?!蓖趼樽颖淮虻目诶锒汲鲅耍f道:“您怎么能隨便責打人呢?天子犯法還與百姓同罪呢!您這是無故毆打她人?!?/br> 榮壽沒有說一句話,安安靜靜的烤自己的火,好像就跟沒看到眼前場景似得,看向載澄嘴角的淤青,忍不住問道:“還傷到哪里了?” 載澄也是有些被嚇到了,他從來不知道生氣起來的榮壽竟然是這樣的,不會氣急敗壞的罵人,不會動手去打人,她表現的是那般的冷靜和恐怖,聽到榮壽和自己說話,載澄還是說道:“沒事?!?/br> 他阿瑪說的對,不管私下關系怎么樣,明面上總是要過的去,所以榮壽理她,他是不可以不理榮壽的。 榮壽微微點頭,然后繼續(xù)烤火,眼神狀似不經意的看向了跪倒在地上另外一個大小便都**了的人,笑著問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小小人王麻兒,是王麻子的弟弟,不不關我的事情,我就是幫我哥哥傳話而已?!蹦侨藝樀哪樕珣K白,冷汗直流的否認道。 “看你冷的,你哥哥說你愛好男色,所以才抱著這小廝的?對嘛?”榮壽笑著問道。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