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重生之炮灰覺醒_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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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吃的比青年還多,為什么一點發(fā)熱的跡象也沒有,除了被青年吸引外,他好像完全沒有影響來著! 穆梵伸手按住極度不安胡亂扭動的青年,語氣極為嚴肅認真的開口問道:“你能保證只是吃多了,撐得,舒解過后就能夠恢復,不會留下什么后遺癥。若是不行,你就必須聽我的,我立刻讓秦雷安排直升機過來,可能需要點時間,我們很快就能夠去最好的醫(yī)院檢查?!?/br> “你磨蹭什么,我說能行,就能行??禳c幫我,你還是不是男人,行不行,你不是一早就想干1我了嗎?不要去醫(yī)院,不能去……”唐晚快被憋爆炸了,暴躁的朝著磨磨蹭蹭的穆梵吼著。 穆梵看著面紅似血,憋的極為難受的青年,他低頭在青年眉心落下一吻,這才低嘆一聲:“如你所愿!” 輕嘆聲在夜風中消散,極為暴躁的唐晚似乎察覺,卻在神智還沒回籠前,再一次被拉扯入深淵。整個人,所有的感覺,全都朝著一只修長完美猶如鋼琴家的手上匯聚。 第26章 那只手張掌控著他的生,掌控著他的死! 昏昏沉沉中唐晚感受著極樂、深淵、歡愉、輪回…… 當神智回籠時,月亮已經(jīng)高懸在半空,此時已經(jīng)是半夜,唐晚看向眼神如深淵般的男人,白皙許多的指尖拭去男人嘴角的血跡,受傷了! 他居然把穆梵弄傷了,那張俊美的臉上嘴角都有傷口,臉頰上滿是他指甲抓傷的血痕。 唐晚頓時覺得心微微發(fā)緊抽痛,有點難受,有些憋悶!這個人,這個人,是真的鐵了心的要把他拉入深淵,不得輪回…… 手軟腳軟的坐起來,唐晚張了張嘴,不知道該說什么,他哆哆嗦嗦的從口袋中掏出煙盒,幾次才把煙抽出來,卻怎么都無法讓顫抖的手點燃。 穆梵伸手接過青年手中的打火機,幫青年點燃,這才在青年身邊坐下。 他的臉色并不是很好,略有些蒼白狼狽,呼吸也有些亂,失去了往日的平穩(wěn)。 發(fā)絲也有些凌亂,甚至額頭還有不少虛汗,身上的襯衫濕了大半,已經(jīng)快要半透,在這夜色中風景獨好,可惜此時的唐晚沒有一點欣賞的情緒。 嘴里吐出一口煙霧,唐晚的心定了定,低聲道:“剛才為什么不做,這么好的機會,我都不反對了?!?/br> 嘶啞的聲音傳來,穆梵伸手奪過青年手中的煙,自顧自的吸了一口,緩緩吐出一口煙圈。 對面?zhèn)鱽硪宦暤托?,過了好一會兒,唐晚在極長沉默中得不到回應,轉頭認真的看向還能笑的出來聲來的穆梵。 就在唐晚以為穆梵不會開口的時候,穆梵低沉充滿磁性,此時還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這并不是你心甘情愿的,不是嗎!我要的是你的心,非單單是你的人,若只是要人的話,那在簡單不過。可是要心,唐晚,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我其實挺羨慕林風的,他幾乎得到了你整整十年,我最近有時候會想,我怎么就沒有早十年前遇到你,那樣你就完完整整會屬于我的?!?/br> 唐晚聽了穆梵的話,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這樣的話,該死的穆梵這個家伙太能說會道了,唐晚覺得他完全無力招架這樣的猛人??! 反駁的話說不出來,唐晚哼了一聲,小小聲道:“還要自愿的,可真矯情,你還想等我自愿躺著讓你干,想得美。能半推半就就不錯了,機會給你了,你自己不把握,裝可憐裝慘,我才不會管你?!?/br> 看著跑回帳篷的青年,穆梵低低一笑,就這沒心機的性子,還能逃得出他的手掌心。 就快了,種子已經(jīng)開始萌芽,很快就能夠生根發(fā)芽,只待它長成參天大樹…… 躺在帳篷里,唐晚滿腦子都是不斷閃過腦海的畫面,穆梵這家伙實在太有魅力了,而且這家伙很可能分析過他的性格,唐晚皺了皺眉頭,看來他真的難以逃出這個聰明絕頂男人的手心了。 如砧板上的魚一般,在蹦跶也蹦跶不出去,無法逃出升天的唐晚,覺得在砧板上多蹦跶幾下,這似乎才是他的風格。 嘿嘿笑兩聲,太容易得到的東西,難以讓人去珍惜,若真的逃不出去,掙扎不得,但是往后的節(jié)奏,和一切,唐晚就想掌握在手中,不然豈不是會輸?shù)奶珣K。 不過很快唐晚就察覺了問題,即使在深淵和天堂的時候,其實他也能感覺到穆梵的反應,很劇烈,忍的、憋的很辛苦…… 但是這些絕對不是穆梵吃下血食的緣故,說起來那家伙的凄慘樣子,大半原因都歸穆梵自己折騰的,rou到嘴邊了還能夠忍著不動,這毅力、這忍功,唐晚佩服無比??! 不對,不對,這些都不是最為重要的,血食,血食,他吃了這點就出現(xiàn)了這樣的現(xiàn)象,那穆梵,他怎么可能沒有感覺。 唐晚終于察覺到不對的地方了,他已經(jīng)覺醒了領域,還用魂火提升了體質,這不是一個普通人,即使經(jīng)常鍛煉的凡人可以比的,即使是現(xiàn)在的穆梵也無法比擬他身體的強度。 那么穆梵身體沒有出現(xiàn),過多攝入血食的后遺癥,只有一個可能。 穆梵這個家伙,有著及強大的血脈,要覺醒這種血脈,需要極為龐大的力量才可以。所以穆梵在吃下這么多血食后,本身血脈根本沒有被填飽,自然也就不會出現(xiàn)食用血食過多的后遺癥,因為人家根本還沒有吃飽! 唐晚頓時抑郁了,果然上天的寵兒,就是不一樣的,不是他這樣的凡人可比。 氣哼哼的抓了抓腦袋,唐晚最終還是無法躲避,要不是他吃多了,后頭那些事情也不會發(fā)生。 要不是那血食的效果后遺癥強了點,原本勞駕那位大爺?shù)氖志蛪蛄?,可是他腦子發(fā)熱成了漿糊,深深把他們原本還算純潔的關系,又朝著深淵拉近了一步。 嘆了口氣,唐晚從帳篷內(nèi)鉆了出來,看著依舊望著星空裝深沉的某位,唐晚還是乖乖的坐回到男人身邊,丟給男人一罐啤酒開口道:“陪我喝?!?/br> 穆梵沒有應聲,只是把手中夾著只余一半的煙,丟進身旁的火堆。他伸手拉開易拉罐的蓋子,一口冰冰涼的冷啤酒下來,頓時連略有些昏沉的腦子都清醒了許多。 唐晚也灌下一大口,很是過癮,他轉頭盯著搖曳火光下那張帥氣的臉,突然開口道:“還疼嗎?” 手指在男人臉頰一道細長滲出血珠的傷口劃過,這道劃痕不深,但是很長,至少有兩三厘米長,一滴血珠已經(jīng)沿著穆梵的臉頰滑落,流下一道血痕,卻被唐晚指尖蹭花掉。 抓住青年在臉上肆無忌憚的手,穆梵搖搖頭道:“一點皮rou傷,沒事,最多被人以為是野貓抓的?!?/br> 唐晚沒好氣的哼了一聲,什么沒事,嗓音沙啞的要命,臉上布滿細小的劃痕,這樣還能出去見人啊,何況唐晚一點也比想被人當成夜貓。 搶過男人手里的啤酒罐子,唐晚從領域內(nèi)牽引了一絲生之力,又把一滴清蓮花苞露水融入啤酒中,他晃了晃手里的啤酒罐子開口道:“趕緊喝掉,你臉上的傷口,包括嘴里的傷都能立馬好掉?!?/br> 青年今天在他面前顯露了許多,穆梵并沒有詢問,只是接過青年手中的罐子,他眉頭微微一皺,啤酒罐內(nèi)的東西不對了,很重,比開罐之前還要重。 穆梵看向身邊的青年,唐晚被穆梵看的噗嗤一聲道:“怎么,怕我下毒害你,也對,在這樣的地方毒死你埋掉,估計你們穆家都難以找到尸體?!?/br> 把人摟進懷里,穆梵輕笑一聲,握住啤酒罐一口氣就把易拉罐內(nèi)剩余的酒液喝干。易拉罐被他捏扁準確的丟到帳篷一覺,那是他們丟棄垃圾的地方,離開后是要收拾帶走的。 “我怎么會怕你下毒,其實有你陪葬也是不壞,小子你在酒里加了什么,”一開口,穆梵就察覺到問題,之前第一口酒喝下,他口腔還是火辣辣的疼,雖然過癮,但到底是受傷了會難受。 但是后來這一口氣喝下去后,是真的清冽爽快,而且一句話出口,原本受傷的聲帶,此時已經(jīng)完全恢復,嗓音也不在沙啞,很明顯。 唐晚從穆梵身上掙扎坐起,伸手摸了摸穆梵的臉頰很滿意的開口道:”不告訴你,總算恢復了,還是這樣看著順眼。剛才那副樣子,即使有著一絲絲凄美感,卻不適合咱們穆大少的?!?/br> 過了一會兒,唐晚都沒有聽到穆梵開口,他又憋不住道:“你怎么不問了,你不好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