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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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人命關(guān)天?!?/br> “真的只是這么簡單?” 司馬柔惠看著自己的侄子,想到他剛剛聽到有人落水后,急切得連衣服都來不及去除,就跳進(jìn)湖里救人的舉動,有些疑惑。 “是?!?/br> 許一諾被衛(wèi)貴妃安排的人,送出了宮。 看著馬車停在了熟悉的府門外,許一諾沒讓人攙扶,下了馬車站在街道上,很是膽怯的沒敢上前推門而入。 他今天進(jìn)宮并沒有帶隨從小廝,入了宮趕馬車的馬夫也就被他遣了回來。 所以這會,他是獨自一人站在這里。 許一諾背對街道,望門而站,看著相府的牌匾,目光中有淚花閃過,抬起下巴用手不著痕跡的在眼角輕輕拂過。 片刻后再次低頭,目光溫潤而堅定,仿佛能透過一切阻礙看到自己心中的目標(biāo)。 他的衣著簡潔而不失優(yōu)雅,白色的袍子上沒有一絲褶皺,黑色的頭發(fā)用玉簪高高束起,更顯出他的翩翩風(fēng)度。 這是衛(wèi)貴妃讓人給他找來的衣袍,難得的非常適合他。 可惜經(jīng)歷過前世,他對于這白色純凈的袍子,卻再也喜歡不起來。 臉上再次帶上淡淡的微笑,讓人感覺如沐春風(fēng)。他的步伐輕盈而穩(wěn)健的邁向府門,每一步都帶著一種從容不迫的自信。 “小少爺,小少爺回來了。” 正準(zhǔn)備推門,門從里面打開了。 看到許一諾,門房高興的迅速打開門迎接自家少爺,并對他打招呼行禮。 “嗯,回來了?!?/br> 是啊,回來了。 經(jīng)歷過生死,經(jīng)歷過抄家滅族之后再次回來了,回到了十八歲。 “爹爹,過幾天小叔就十八歲了,可是要提前行冠禮?” 許一諾在剛跨入府門時,便聽到嫂嫂正小聲的詢問著父親。 看了看自己的位置,正房前廳離府門不說遠(yuǎn),但走過去得先通過前堂再到二進(jìn)房,再穿過院子才能到二進(jìn)宮正房前廳。 那里是平時家里議事的地方。 丞相府是皇帝賞賜的一座四進(jìn)的院子,不論是位置、布局、面積在京城都是非常好的。 “是啊,爹爹。一般大家公子都是十八歲提前行冠禮,再過兩天就是弟弟的生辰了。” 弟弟的生辰就是母親的祭日,若是平日里,諸清婉自然不會主動這時候提起。 許澤恩也是知道自己媳婦想說的話,十八周歲行冠禮是大日子,現(xiàn)在不提,再過兩日想要準(zhǔn)備都來不及了。 雖說男子二十歲才是真正的冠禮,但是那是小門小戶人家,或者不受寵的庶子。 但是對于多數(shù)大戶人家而言,都是在十八歲就提前行冠禮。 “諾兒今天又進(jìn)宮了?” “是,貴妃娘娘一早就派人來宣了?!?/br> 聽到公公許謙的問話,諸清婉輕聲恭敬的回道。 作為相府嫡長媳,上面又沒有婆婆,后宅管家之事,自然是交給了諸清婉。 宮里來宣時,作為丞相的許謙自然早就去上朝了。 而在翰林院當(dāng)值的許澤恩也去點卯了,來宣的人自然是先通知的管家的諸清婉。 “爹爹,弟弟的冠禮總不會又要和宮里那位一起吧?這么多年每年生日都把人召進(jìn)宮,真當(dāng)相府不敢……” 聽到父親的問話,許澤恩也反應(yīng)過來,很是氣憤。 “住嘴?!?/br> 許澤恩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父親許謙低聲呵斥。 兩個字說的雖然嚴(yán)重帶著警告,但聲音里卻聽不出一絲不滿。 許謙看著生氣的許澤恩,對于自己的嫡長子,許謙很是滿意,不過二十有二,就已經(jīng)考取了功名。 更是同自己一樣,高中了狀元。 自己做為正二品的丞相,許澤恩作為他的嫡長子本可以不用如此努力去考取功名,也一樣可以在京城謀得一官半職。 可許澤恩還是通過他自己的努力做到了,繼承了他的才華。 他當(dāng)初也是三元及第,考取了狀元,然后被榜下捉婿娶了沈家嫡女沈靜好。 “爹爹?!痹S謙的回憶被許澤恩再次的叫喚給打斷。 “你弟弟從小沒了母親,貴妃娘娘不論她做過什么,至少面上她給了諾兒母愛?!?/br> 看著長子,許謙知道他想說什么,十八年了,靜好去世十八年了,這么多年他自然也查到了一些東西。 靜好剛?cè)ナ罆r,因為悲傷因為一諾的出生,他當(dāng)時確實沒想太多。 可是后來反應(yīng)過來再去查探時,很多線索已經(jīng)消失查無可查,但是這么多年的堅持,也不是沒有收獲。 但沒有實際的證據(jù),背后的人隱藏的太深,也掩飾的太好。 許澤恩和諸清婉聽到許謙這么說,也沒再反駁,看著和衛(wèi)貴妃越來越親近的弟弟,他們也無可奈何。 “只要弟弟開心就好。” 諸清婉看著自己的夫君,那明明心里恨意快要從眼里溢出來,卻還是雙拳緊握的說著風(fēng)輕云淡的話。 伸出自己的手握著許澤恩,試圖讓自己的手錯落進(jìn)那緊握的拳頭里。 她擔(dān)心他太過用力,傷了自己,只能如此。 許澤恩感受到拳頭上傳來的感受,只能忍了又忍后,松開了拳頭,輕輕的握著諸清婉的手,十指緊扣。 第5章 扇了自己一巴掌 許一諾確信自己的聽力是真的變好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