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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嫂子諸清婉也一直很是尊重他,就連稱呼都是小叔,不曾越界。

    “這……”

    “清婉,既然弟弟說了,你以后就直接叫他的名字,叫一諾就好,一家人不必見外?!?/br>
    聽到許一諾的話,許澤恩很是開心,弟弟說一家人,是啊一家人,從什么時候開始生疏得那么外道了。

    “是,相公。一諾?!?/br>
    諸清婉順從的喊道,這一刻她知道這個小叔子是真的接受她這個嫂嫂了。

    “爹爹,哥,嫂子。接下來一個月我想安心待在家里看書,不論是誰來請,都請嫂嫂幫我推掉,就說我落水病了,不便見人。”

    吃完飯,許一諾說了接下來的打算。

    對于自己的重生,他還存在很多不解,可是從醒過來到現(xiàn)在,一直沒法安靜下來思考,對于接下來的很多事情,他都要提前做些準(zhǔn)備。

    “諾兒,可是身體不適?”

    許謙對于小兒子出不出門,并沒什么想法,他是寒門清貴,已經(jīng)官拜丞相,再想上升的可能性很難。

    文職再上升也就最高是正一品的首輔。

    大兒子許澤恩今年剛考取狀元,在翰林院,他們家已經(jīng)是雙狀元郎的府邸。

    小兒子只要不是真的做出什么人神共憤殺人放火的事情,他只要開心快樂的隨心所欲活著。

    就比京城多數(shù)只知道闖禍的專橫跋扈的紈绔子弟強(qiáng)。

    所以許一諾突然說要待在家看書,還是整整一個月,許謙很是擔(dān)心他是不是身體有哪里不舒服。

    “爹爹,我沒事?!?/br>
    要說沒事,許一諾還真有事。

    就在剛剛大哥的手,輕撫到他掌摑自己的臉時,明明很輕,可他卻感受到刺骨的痛。

    他猜測他可能還真的身體不適,因為前世被折磨和最終被五馬分尸,有可能讓他的精神或者說感知出了問題。

    但現(xiàn)在,他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第7章 各懷心事

    許一諾和三人告別后,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因為還沒有成親,他又屬成年男子,他的院子就在二進(jìn)外院的西廂,院子側(cè)面開了一個側(cè)門,平時方便他出入。

    許澤恩夫婦則住在三進(jìn)正屋,丞相府主子不多,院子很多都空置著,四進(jìn)更是直接封鎖了。

    雖然許一諾一再表示他沒有什么事,也沒有哪里不舒服,但當(dāng)他回房后不久,諸清婉還是把府醫(yī)請到了他的諾雅軒。

    “小少爺今日落水受涼,偶有些風(fēng)寒,這幾天要注意保暖,等會老夫開個方子,喝上三天就好?!?/br>
    府醫(yī)在相府已經(jīng)六年,相府主子少又都是好相處之人,諸清婉不方便來諾雅軒,他也就自己過來了。

    “謝謝劉大夫?!?/br>
    許一諾親自道謝,府醫(yī)并沒覺得奇怪,他早就習(xí)慣了,這小少爺對待下人,一直都很是彬彬有禮。

    能在相府做府醫(yī)六年,自然醫(yī)術(shù)也是不錯的,許一諾看府醫(yī)并沒有看出他的其他問題,也沒有多嘴說。

    說了,爹爹他們就會知道,府醫(yī)給他診了脈肯定得去回復(fù)。

    他大致心里猜測到,自己這應(yīng)該是前世受了刺激的原因,重生的事情他還有些懵,他可不想被人當(dāng)做妖魔鬼怪。

    “順子,送送劉大夫?!?/br>
    “好的,少爺?!?/br>
    吩咐人送劉大夫出府,許一諾又陷入了回憶里。

    看著還活得好好的順子,許一諾心里很是開心,前世鄭思靜為了逼迫他,在他面前不斷的折磨順子,順子不想他被逼迫,最后咬舌自盡。

    想到這,許一諾匆忙回了自己的書房,他要把接下來的所有事情一樁樁一件件的全部記錄下來。

    他怕時間久了,會忘記。

    這一夜,丞相府諾雅軒書房的燭火燃了整整一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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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將軍府

    “主子,屬下辦事不力,沒有找到東西,請主子責(zé)罰?!?/br>
    “算了,暗一。不怪你,可能是救人時不小心被拽掉進(jìn)了湖里了。”

    御花園的湖,司馬震霄也不敢派人去打撈。

    “可是,主子。那玉佩是你的信物,萬一……”

    “我自會想辦法,下去吧?!?/br>
    遣退了暗一,司馬震霄又想起了那個被他抱在懷里的人。

    最直接的感受,就是他那纖細(xì)的腰身,當(dāng)時已經(jīng)嗆了水的他閉著眼睛,緊緊抱住他的脖子。

    就是那么近距離觀看,他的皮膚還是那么細(xì)膩白皙,精致的五官,又長又翹的睫毛,可惜沒有看到睫毛下的眼睛。

    想到這,司馬震霄不由自主的用手撫摸著自己的嘴唇,他的嘴唇很軟,當(dāng)時眼看著他呼吸不暢,自己迫不得已在水中為他渡氣。

    他從來不知道原來一個人的唇,可以那么軟那么甜,那么讓人欲罷不能,如果不是接近水面,他真的不想放開。

    會是他拿走的嗎?

    司馬震霄有些不確定,他當(dāng)時的情形已經(jīng)陷入昏迷,不可能有意取走他的玉佩,外人并不知道玉佩的含義。

    可是他又希望是他拿走了,這樣他就有理由去找他,他還想再嘗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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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皇子府

    “什么玩意兒,讓我跪了一個多時辰,竟然無視我。啊…”

    “救…救命…殿下,饒了我吧,我不行了?!?/br>